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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见他后颈衣领下钻出一撮黄毛,细长的爪子正勾着他脊椎骨。
二虎抄起工兵铲要拍,那东西“嗖”
地缩回雪地里,只留下老烟枪渐渐僵硬的尸体。
雪下得更急了。
我抹了把脸上的冰碴,发现山民和二虎都不见了。
顺子哆嗦着举起手电筒,光束扫过老烟枪的尸体——他的胸腔像朵盛开的血肉莲花,肋骨向外翻卷,心脏不翼而飞。
我们沿着老烟枪尸体指向的方位继续前行。
雪地里突然出现两串脚印,一串是登山靴的齿痕,另一串却像是光脚女人的小脚印,脚趾位置还带着分叉的爪尖。
顺子突然抓住我胳膊:“三爷,二虎的背包!”
染血的帆布包挂在五米外的树杈上,系带上拴着半截断指。
我认出那是二虎戴了十年的翡翠扳指,戒面刻着镇邪的钟馗像。
包里的黑驴蹄子全变成了焦炭,糯米袋里爬满白蛆,最底下压着张泛黄的老照片——竟是二十年前我们李家族人在老龙岭的合影。
“这不可能......”
我手指发颤,照片里年轻时的二叔脖子上赫然戴着同样的青铜鬼面牌。
背后突然响起山民的吆喝声:“到地方了!”
断崖下方,三座龙形山脊交汇处裂开道两米宽的冰缝。
幽蓝的冰层下隐约可见朱漆木门,门环上盘着青铜蟒纹。
顺子刚要下钉索,我猛地扯住他后领——冰面倒影里,山民的五官正在融化,眼窝变成两个黑洞,嘴角裂到耳后根。
“天地玄宗,万炁本根!”
我咬破舌尖喷出血雾,山民发出尖利的嚎叫,浑身冒出黄烟。
冰缝里突然窜出十几条黄影,油亮的皮毛在雪地里格外扎眼。
这些黄皮子人立而起,前爪合十作揖,黑豆眼里泛着绿光。
领头的黄皮子咧开三瓣嘴:“贵客临门,请走阴桥。”
说着甩出条惨白的人筋,绷直的筋络在冰缝上架起浮桥。
我摸出怀里的八卦镜照去,镜中哪有什么黄皮子,分明是七个脖颈断裂的白衣女尸,正托着条滴血的肠子。
“闭气过桥!
别碰任何东西!”
我拽着顺子冲上浮桥,黄皮子的笑声在耳边炸响。
脚下的人筋突然蠕动起来,顺子脚下一滑,手掌按在桥面顿时皮开肉绽——这哪是人筋,分明是沾满倒刺的猩红长舌!
冰缝深处传来铁链拖地的声响,青铜门上的蟒纹开始游动。
我们跌进门内的瞬间,背后传来血肉撕裂声,殿后的二虎被几十只黄皮子扑倒,惨叫声中他的眼球被利爪剜出,黄皮子们争抢着将血淋淋的眼球塞进自己眼眶。
墓道墙壁上镶满人面砖,每张脸都在低声吟唱萨满神调。
顺子突然僵在原地,手电光照亮前方九级台阶,台阶尽头又是同样的九级台阶向下延伸,形成一个无限循环的莫比乌斯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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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魂梯,踏错一步就得留魂。”
我掏出二叔留下的牵魂线,线头却径直钻进墙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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