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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隽年心猛地一痛。
他压着脑袋缓而朦胧的不适感,小心翼翼地慢慢坐起,他把头顶已经失去效果的退烧贴取下来,安放在一旁的床头柜上。
又从胳肢窝里取出温度计,看了一眼,已经是正常体温了。
摸索到手机,陆隽年瞥了一眼时间,凌晨三点多,已经非常晚了,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何时发的烧,谢礼又为他坚守了多久。
他满目愧疚,心里的难受比晕晕沉沉的身体反应更加严重。
他赶紧把谢礼放进被窝里,搂住他,把谢礼冰凉的手放在自己胸口捂热。
陆隽年没想到自己已经特别注意防范感冒,并且做了一系列预防措施还是扛不住,还让谢礼睡到一半为他担心紧张。
一向坚硬稳重的陆隽年一阵后怕,他恐惧如果自己真的发烧没有醒过来谢礼和孩子该怎么办,恐惧谢礼要是因为紧张他担忧他,情绪太激动动了胎气出事了怎么办,他小心翼翼抱着谢礼,哽咽着哭了出来,眼泪顺着他高挺的鼻梁划过脸颊,滴落在谢礼的头发丝上,陆隽年赶紧轻轻擦拭。
嘴里还说着:“对不起,礼礼。”
以前拍戏的时候他总是过于对戏的完整度和高执着要求,不管是什么戏只要呈现效果很好,他都会尽力做到,哪怕从高楼上跳下来他都敢做,但现在他害怕了。
他忍不住开始幻想他发烧之后谢礼着急忙慌束手无措的样子,他惧怕谢礼害怕。
尤其谢礼还挺着大肚子,稍不小心...陆隽年啥时间手脚冰凉,全身都在打颤,呼吸一下子就乱了,只有将谢礼抱在怀里一遍遍嗅闻他的气息,感受他身体的温度这样才能稍稍平稳。
那种呼吸被人攥紧拿捏心脏的痛苦越发猛烈,他真的十分害怕在他意识不清醒的那一段时间,谢礼发生点什么不好的事情。
爱叫人看清软弱,他只能在谢礼耳边一遍遍说着:“对不起,我爱你。”
陆隽年不敢睡,他一直抱着谢礼,感受怀中温暖。
眼皮强撑着,又害怕这样强撑身体熬坏了谢礼担心,内心两股力量彼此纠结攀咬,最后,陆隽年抱着谢礼沉沉睡了过去。
可惜他睡得也不算安稳,迷迷糊糊间好像做了很多次噩梦,等他从梦里挣扎着清醒时,谢礼正睁着一双眼睛,眉目缩在一起,用手掌探他额头温度。
脸上满是担心。
“你醒了,陆隽年你做噩梦了。”
他眼神快速扫过卧室,吊水这些已经收走了,昨晚用过的医疗用具全都不在,看起来一切都只是他做的一场恶梦而已,但陆隽年清楚,谢礼这是在怕他醒来后知道自己昨晚发烧。
谢礼有意避开,是怕自己说出来让他拍戏束手束脚。
陆隽年都懂得。
他坐起来,小心地把谢礼揽在怀里,脖颈埋在谢礼身上,语气弱弱的:“礼礼,你什么时候醒来的,你昨晚都没睡好,对不起,我让你担惊受怕了。”
谢礼愣了一下。他原本看陆隽年退烧了,想替他瞒着这件事情,看到床头柜上的退烧贴和温度计,还以为是自己恍惚中取下的,没想到陆隽年昨晚已经知道了。
“没事啊,我没有很紧张啦,真的,而且你自己是病号,跟我道什么歉。”谢礼摸摸陆隽年的后背,跟顺猫科动物毛一样,“我睡好了啦,我天天都在家里躺着睡,不用担心我睡不好,你要多多关心一下自己的身体。”
陆隽年抱紧他,嗓子有些嘶哑,“嗯,我知道了,我会多多关心自己的身体。”
陆隽年松开他,双目黏在谢礼身上,问道:“吃早餐了吗?”
“还没有,我也刚刚起来,你现在还难受吗?哪里不舒服就跟我说,我喊家庭医生来。”谢礼拉住他的手。
陆隽年摇摇头,“我不难受了,一切都好了,等我洗漱完我们一起下楼吃早餐。”
“好。”谢礼笑着说。
陆隽年看他这样,心里跟吃了一大口醋一样酸涩。
“宝宝,”陆隽年忽地喊谢礼,谢礼愣了一瞬,陆隽年继续道:“你辛苦了。”
“好啦好啦,煽情的话别说了,等你一起吃早餐,这都是我作为合法伴侣,你的另一半应该做的,你也一直在呵护我啊。”谢礼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陆隽年鼻头一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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