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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玄没有理会他的挑衅,目光落在第一具棺材里的尸体上。暮春的天气已经十分炎热,死者躺了五六天了,已经开始腐烂。胡商托马的尸体面目狰狞,脸上青紫一片,眼睛瞪得浑圆。腐烂让他的脸部浮肿变形,看上去格外可怖。
“惊吓致死?”秦玄冷笑着念出尸档上的结论。
他手持铁尺,撬开死者的牙关,仔细检查了口腔。腐烂的气味扑面而来,但他神色如常,动作娴熟地翻开死者的下眼睑。
看到眼睑内侧的情况,秦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他转头看向老仵作,目光锐利如刀:“就凭你这三脚猫功夫,也配在这里大放厥词?”
老仵作被这话激怒,涨红着脸道:“大人此言何意?小人在江宁县验尸二十余载,从未出过差错!”
“是吗?”秦玄冷笑一声,“眼皮内侧的血丝都爆开了,这明显就是被闷死的迹象。你居然说他是惊吓致死?”他把铁尺上的尸液在老仵作衣服上蹭了蹭,“自己去看看!”
老仵作愣了一下,不情不愿地凑过去检查死者的眼睑。他的表情逐渐变得僵硬,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若...如果是被闷死的,舌头应该肿胀青紫,但死者的舌头并无异常...”老仵作强撑着辩解。
“那是上吊或者被勒死的特征。”秦玄毫不客气地打断他,“死者脖子上连个印子都没留下,我说此人是被闷死的,可没说是被勒死的。”
一旁的县令听得连连点头,对这个年轻捕快的专业水平颇为赞赏。他原本还担心秦玄年纪轻轻,能否胜任这桩命案,现在看来是多虑了。
“没有外力作用,如何会窒息而死?”老仵作不甘心地追问。
秦玄目光如炬,缓缓道来:“死者是在雨夜死亡,发现地点的水沟里积水漫溢。如果死者当时昏迷或醉酒,凶手只需用他湿透的衣襟盖住口鼻,不出一盏茶时间就会窒息而亡。这种情况下,既没有勒痕,舌头也不会肿胀,只有面色青紫和眼睑内出血的特征。”
老仵作听得目瞪口呆,冷汗顺着额头流下。他这才意识到,眼前这个年轻捕快对验尸之术如此精通。这些都是仵作行当的不传之秘,可在对方口中却轻描淡写地道来。
“江宁县岂容你这等废物胡乱验尸!”秦玄一脚踹在老仵作身上。
老仵作“噗通”一声跌坐在地,脸色惨白如纸。他的儿子连忙上前搀扶,却被秦玄厉声喝止。
“你!”秦玄用铁尺指着老仵作的儿子,“去把胡商安德的棺材打开!”
县令眼前一亮。秦玄这是已经发现了什么线索?
父子俩垂头丧气地去开另一具棺材。趁这个空档,秦玄仔细检查托马的尸体。他掀开死者的衣物,目光在某处停留片刻,嘴角突然浮现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
等那边开棺完毕,老仵作强打精神开始宣读尸档:“胡商安德,三十八岁,黄发黄须...”
“住口!”秦玄厉声打断,“你们又验错了!”
“大...大人,小的哪里做错了?”老仵作满头大汗,声音都在发颤。
“这具尸体根本就不是安德!”秦玄的声音掷地有声。
此言一出,在场众人俱是一惊。验尸出错尚可理解,连尸体都认错了,这未免太过荒谬!
“您...您怎么知道?”老仵作结结巴巴地问道。
“看看托马的尸体。”秦玄冷冷道,“他里面穿着什么衣裳?”
父子俩连忙跑到托马的棺材前,掀开尸体的衣物。
“死者腰间缠着一条宽带,还穿着一件奇怪的背心...”老仵作颤声道。
“奇怪?哪里奇怪了?”县令忍不住问道。
“这背心很特别。”秦玄微微俯身,手指轻轻拂过尸体上那件独特的衣物。布料已经有些发黄,但依然能看出其精致的做工。
身旁的县令不由自主地后退半步,显然对这种近距离接触尸体的场面有些不适。他强忍着不适凑近观察:“确实,这样的款式我还是头一次见。”
“前后各一块布料,中间用细带连接。”秦玄的手指沿着布料边缘游走,仿佛在解读某种隐藏的信息,“而且你注意到了吗?四具尸体中,只有三具穿着这种背心和布带。”
“唯独安德身上没有。”县令接过话头,眼中闪过一丝恍然。
秦玄站直身子,活动了下有些僵硬的脖颈。阳光透过他的侧脸,在地上投下一道修长的影子:“还记得第一天在波斯坊查案时的情形吗?”
县令皱眉回想:“你是说胡商马克?”
“对,他当时一直在念叨什么?”
“阿胡拉在上?”县令迟疑着说出这个陌生的词汇。
秦玄轻轻点头,目光扫过在场每个人的表情:“他们是月光教信徒。”
“月光教?”县令喃喃重复这个词,眼中满是困惑。
秦玄背对着窗户,光线在他周身形成一圈淡淡的轮廓:“与袄教、摩尼教类似的波斯宗教。唐朝时就传入中土,长安还建有玄天普照寺。”他指了指尸体上的特殊衣物,“这种背心和布带,正是月光教信徒的标志。”
两名仵作已经检查完所有棺材,此刻正脸色发白地站在一旁。他们的表情印证了秦玄的判断。
“那条腰带很有讲究。”秦玄继续解释,声音中带着一丝专注,“用七十二支羊毛线编织,要在腰间缠绕三圈。他们称之为"圣带",象征着他们经典《婆罗门·真谛》的七十二章。”
县令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腰带,似乎在想象那种特殊的缠绕方式。
“三圈各有深意,”秦玄的声音在空旷的停尸房内回荡,“代表善思、善语、善行。至于那件背心,他们叫"圣袍"。前后两片分别象征过去与未来。”
一阵微风从窗外吹入,带动了悬挂的白布,发出轻微的响动。秦玄顿了顿,继续道:“这两样东西,月光教徒从出生就要穿戴,终身不离,死后也要带进棺材。”
县令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所以你一开始就知道他不是安德!”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提高了几分,但很快又皱起眉头,“不对,你选验第二具尸体时就直接指向了安德,这说明你在看到他没穿圣袍之前,就已经确定他是冒牌货了!”
秦玄嘴角微扬:“县尊果然明察秋毫。关键就在案发当晚,马克发现托马尸体后,往房间跑的那一幕。”
“当时安德从房间里走出来......”县令的声音突然变得干涩,仿佛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没错,时机太过巧合。”秦玄的眼中闪过一丝寒意,“更重要的是,马克见到安德后,并没有回到宴饮的厅堂,而是和安德一起往外走。”
县令的脸色变得苍白:“因为...因为那时候其他人都已经......”他说不下去了,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这个假安德到底是谁?”县令急切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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