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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面上喊杀声四起,火把的光芒映照着波涛,将这个夜晚照得如同白昼。秦玄站在船头,目光如电,紧盯着前方的目标。
“投降吧!”秦玄高声喊道,“你们已经无路可逃了!”
突然,商船的船舱里窜出一个人影。秦玄眼神一凝,借着微弱的光线,他看清了对方的容貌——二十出头的年纪,面白唇红,颇有几分女相。不用细看,正是画像上的赵小辛。
“这...这是怎么回事?”赵小辛环顾四周,看着密布在江面上的官船,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慌乱。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抓挠着船舷,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秦玄没有立即回答,而是转头看向后方驶来的花船。县令正昂首挺立在船头,月光下他的官服熠熠生辉。
“你们这些宵小之徒,以为能逃出我们县尊大人的手掌心?”秦玄冷笑一声,目光锐利如刀。
赵小辛踉跄后退几步,一屁股跌坐在甲板上。他的脸色惨白,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船舱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显然还有人在里面。
“不...不可能!我们明明...”赵小辛喃喃自语,眼中满是绝望。
秦玄踱步向前,皮靴在甲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今早县衙公审猫妖的消息,想必你们也听说了?”他嘴角勾起一抹讥讽,“这就是我们县尊大人的妙计。”
花船上传来一声轻咳,秦玄适时收住了话头。
“你们的计划很"完美"。”秦玄继续道,语气里满是讽刺,“先杀人,再除掉同伙陈九郎,用他的尸体冒充胡商安德。然后利用院墙上的洞口搬运赃物,驾船南下,半路丢弃那只大猫,躲在云州近郊等风头过去。”
赵小辛瘫软在地,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侧。“原来...这事已经瞒不住了。”他的声音虚弱得几乎听不见。
花船上的众人纷纷投向县令敬佩的目光。县令强自镇定,但他紧握船栏的指节却暴露了内心的紧张。
“没想到...大周的官府如此了得。”船舱里突然传出一个生硬的汉语声音,带着浓重的异域口音。
秦玄眼中精光一闪,他等的就是这个人——真正的安德。
“我设计得天衣无缝,你们是如何怀疑到我的?”那声音里带着不甘和困惑。
“天衣无缝?”秦玄冷笑着摇头,“在我看来,破绽百出。”
船舱里传来一声重物撞击的闷响,似乎是安德激动地站了起来。“不可能!我精心策划多时,怎会有这么多漏洞?”
“那我就告诉你。”秦玄负手而立,月光为他镀上一层清冷的银辉。“第一,审问马克后,你就成了最大嫌疑人。”
“你们五个胡商中,各有各的来历。有世代经商的,有被迫出来的次子,唯独你...”秦玄顿了顿,“你出身月光教祭司家族,地位尊贵。为了血统纯正,你们只能族内通婚,连娶自己的姐妹都是常事。”
“这等荒唐事?”王书玉惊诧地看向县令,后者微微颔首确认。
秦玄继续道:“近年异族入侵,月光教式微,你们这些祭司岌岌可危。你一年前来大周时就已决定,这次是最后一趟。”
船舱里传来一声长叹,“你对我们波斯的了解,竟如此详尽...”
“区区蕞尔小国,也想瞒过我天朝?”秦玄不屑地撇了撇嘴。
夜风渐起,江面上泛起阵阵涟漪。秦玄的声音在黑暗中继续回荡:“第二个破绽,你们祭司最擅长用药。无论是迷晕马克的药物,还是改变发色的药剂,都指向你们这个群体。”
“不准侮辱我的家族!”安德怒吼,“我们是最接近神的...”
“现在是最接近死神。”秦玄冷冷打断。
船舱里一阵沉默,随后传来安德阴冷的笑声:“就算你知道这些又如何?没有我们承认,这个迷局你们永远都摸不着头脑。”
“你太看得起自己了。”秦玄摇头,“黄昏时分那短短几分钟内的杀人换尸,确实让我困惑了一阵。”他想起柳雨柔那句无心之言,嘴角微微上扬,“但你们祭司最擅长这种把戏,就凭你这点伎俩...”
“住口!这根本就不是你能猜到的!”安德暴怒地打断他。
秦玄不为所动,继续道:“案发那晚,马克在天色将暗时出门,看到托马的尸体。回院时你恰好从屋里出来拦住他。说起来,就是这一点让我起初对你产生了怀疑。你的表现,实在太过刻意了。”
船舱里传来一阵窸窣声,似乎有人在来回踱步。安德的声音变得阴沉:“你以为你很聪明?”
“不,是你太自以为是。”秦玄冷笑,“你以为换了衣服,改变了发色,就能完美地冒充死者?可惜,你忽略了一个细节。”
“什么细节?”安德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安。
“让我来告诉你们一个故事。”秦玄的声音不疾不徐,“这个故事,要从二月二十九日说起。”
花船上的众人屏息凝神。莺莺燕燕们停下了调笑,纷纷将目光投向这位年轻的捕快。就连船舱内的气氛也随之凝重起来。
“那天清晨,五个风尘仆仆的胡商抵达云州。”秦玄缓缓道来,“他们经过漫长的海路跋涉,个个疲惫不堪。这五人分别是马克、托马、杰克、彼得,还有你——安德。”
船舱内传来一声轻微的响动,似乎有人动了动身子。
“你们入住永兴隆客栈后,大家便倒头就睡。”秦玄的目光微闪,“但你早已在他们的饮食中下了安神药物。这便是你计划的第一步。”
甲板上有人低声惊呼。秦玄不以为意,继续说道:“当这些胡商醒来时,他们以为已是第二天中午。殊不知,那还是二月二十九日的正午时分。”
“你又在伙计送来的新茶中加入了提神的药物。这些人喝了茶后,个个精神抖擞,浑然不觉已被你偷走了一天的时间。”
一阵微风拂过,船上的灯笼轻轻摇晃,在甲板上投下摇曳的影子。秦玄的声音在夜色中显得格外清晰:“就用了这么个不起眼的小计谋,你成功窃取了整整一天。”
“之后连日阴雨,你早就知道云州在清明前后多是这般天气。”秦玄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讥诮,“大家被困在店中,只能整日饮酒作乐。这些胡商更想不到,他们的时间轴比真实世界快了整整一天。”
船舱内的人发出一声冷笑:“你倒是说说,我为何要这么做?”
“为了制造完美的不在场证明。”秦玄不紧不慢地说,“尤其是马克,他始终认为案发是在清明节晚上,实则是清明前夜。这个时间差,就是你精心设计的陷阱。”
花船上的众人听得入神,有人不自觉地打了个寒战。夜风渐起,河面上泛起阵阵涟漪。
“案发当天,你特意要了玉兰醉和八方秋。”秦玄继续道,“这两种酒的花香味极重,正好掩盖迷药的气味。在马克出门前,你开了一坛下了药的酒,大家共饮。”
秦玄的声音愈发低沉:“当马克走到院中长廊时,屋内的托马、杰克、彼得齐齐昏倒,院中的马克也同时倒地。你随即将同伙接应进来,把昏迷的人拖到僻静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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