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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的午后,清河岸边。
一艘乌篷船静静停泊在岸边,船篷上积着一层薄薄的雨水。船内,钱明远正悠然自得地煮着茶,青瓷茶壶中水声咕咕,茶香袅袅。
“大人,人带来了。”陈铮的声音从船外传来。
钱明远轻轻“嗯”了一声,抬手示意请人进来。
冯谦被“请”上船时,脸色略显苍白。他显然没想到,自己堂堂民部主事,会以这种方式被带到这里。
乌篷船在清河上缓缓飘荡,河水拍打船舷的声响混着远处渔歌,平添几分闲适。船舱内,青瓷茶具上腾起袅袅热气,茶香四溢。
钱明远执壶为冯谦斟茶,动作优雅从容。茶水倾泻而下,在杯中激起细小的水花。他眼角微微上扬,带着几分玩味地打量着对面这位老狐狸。
“冯主事近来可好?”钱明远轻轻放下茶壶,“你我素无交集,今日相邀,不知为何事?”
冯谦端起茶杯,轻轻嗅了嗅,眼中闪过一丝谨慎。他故作糊涂地笑道:“使君有话直说便是。”
钱明远看着冯谦这副老狐狸的做派,心中暗笑。他站起身,踱步到船舱窗边,望着外面流淌的河水。“说起来,最近朝中倒是有件趣事。”
“哦?不知是何趣事?”冯谦不动声色地问道。
“听说有人托泰宁县子孙彰,想从法部捞人...”钱明远话未说完,就见冯谦猛地一震。
“使君慎言!”冯谦急忙打断,脸上闪过一丝慌乱,“本官与泰宁县子虽有交情,但从未托他办事!”
钱明远转过身,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方才上船时,我不过提了句孙彰的名字,冯主事便推脱与你无关。这份敏锐,可不像是毫不知情啊。”
冯谦脸色一僵,手中的茶杯微微颤动,几滴茶水洒在案几上。他暗自叹息,这一步走错,便落了下风。
“不必如此紧张。”钱明远重新坐下,声音轻缓,“定金我已收下,你我现在同在一条船上。”
船舱内一时沉默。远处传来一声悠长的号子,打破了这份令人窒息的寂静。
“大人究竟有何见教?”冯谦放下茶杯,眼中闪过一丝疲惫。
钱明远从袖中取出一叠纸张,轻轻放在案上。
“这是冯主事近些年经手的所有人事调动记录。”钱明远慢条斯理地说,“其中有不少有趣的地方。比如说...”
他翻开其中一页,指着上面的文字:“这位张知县,原本是个不起眼的七品小官,短短三年就升到了从五品。而且,每次升迁都经过冯主事之手。”
冯谦的脸色越发苍白。
“再比如这位李通判...”钱明远又翻过一页,“也是个很有意思的例子。”
“钱大人!”冯谦猛地站起身,“你到底想说什么?”
“坐。”钱明远语气平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冯谦僵立片刻,最终还是坐了下来。
“冯主事,你我都清楚,那些案卷里记载的,可不仅仅是几个小官的贪墨。”钱明远放下手中的文书,“而是一张大网,一张牵扯到整个江南官场的大网。”
冯谦额头的冷汗越来越多,顺着脸颊滑落。
“你想要那些案卷,无非是想保住自己,保住那些同年同窗。”钱明远直视着他的眼睛,“但你有没有想过,一旦东窗事发,你们所有人都将万劫不复?”
船外的雨声渐大,敲打在船篷上,发出密集的响声。
“钱大人,”冯谦深吸一口气,“既然你已经知道这么多,那想必也清楚,这件事牵扯甚广。你若执意追查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
“是吗?”钱明远笑了,“那冯主事觉得,应该如何是好?”
冯谦犹豫片刻,压低声音道:“只要钱大人愿意网开一面,我们自然会...”
“会什么?”钱明远打断他,“送些银子?还是许些官位?”
冯谦不说话了,只是紧张地盯着钱明远。
“冯主事,”钱明远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觉得,我会在乎这些吗?”
船舱内一时陷入沉默,只有雨声不断。
良久,冯谦才苦笑道:“那钱大人想要什么?”
“很简单。”钱明远重新坐下,“我要知道,这张网究竟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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