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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钱使君啊。”老仆认出来人,语气却不太热络,“老爷这会儿不见客。”
钱明远眼疾手快地用脚抵住门缝:“孙叔,我带了杜记的牛肉,还有您最爱的桂花酒...”
老仆闻言迟疑了一下,终是放他进了院子。钱明远熟门熟路地穿过庭院,脚步却在堂屋门前一顿——里面传来瓷器碎裂的声响。
“滚出去!”欧阳正暴怒的声音随即响起,“一群蠢货,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钱明远躲在廊柱后,看见几个衙门差役慌不择路地跑出来。等脚步声远去,他才整理衣冠,装作刚到的样子走进堂屋。
欧阳正正坐在太师椅上闭目养神,案几上的茶盏碎了一地。钱明远弯腰捡起散落的公文册子,轻轻掸去灰尘。
“大人这会儿看起来闷闷不乐?”他笑眯眯地问道,仿佛没看见满地狼藉。
老太监睁开眼,锐利的目光在他脸上逡巡:“不是说过别再来打扰?”
“大人说的是深夜不能来访,这会儿太阳才落山呢。”钱明远厚着脸皮说道,一边麻利地收拾着地上的碎片。
“呵,我这儿有什么好?”欧阳正冷笑一声,“不如跟那些纨绔子弟厮混来得痛快。”
钱明远将油纸包放在桌上,小心翼翼地打开:“官府的饭菜实在难以下咽,我带了您最爱的桂花酒,还有杜记的牛肉、西月坊的豆腐...”
香气四溢,欧阳正的眼神微不可察地动了动。他记得这小子以前也常这样,提着各种吃食来看他,自从在御林军站稳脚跟后就再没来过了。
“倒还记得我的口味。”老太监哼了一声,目光落在桂花酒上,“你带的这酒不行,里屋有好酒。”
钱明远眼前一亮,立刻去里屋取了两坛陈酿。等他出来时,欧阳正已经坐在庭院的石桌旁,正夹着一块牛肉细细品味。
夏夜的风带着槐花香气轻轻拂过,竹篾灯笼在风中摇曳,投下斑驳的光影。蝉鸣声此起彼伏,远处传来邻家孩童的嬉闹声。
“这牛肉...”欧阳正咂了咂嘴,“比以前差了。”
“是您口味变了。”钱明远给两人斟上酒,“杜记的手艺一直没变,倒是您这些年吃惯了山珍海味。”
欧阳正瞥了他一眼:“你小子嘴巴倒是越来越会说了。”
钱明远举杯相敬:“跟您学的。当年要不是您提点,我哪能在衙门站住脚。”
“呵,现在不需要我提点了。”欧阳正喝了口酒,语气意味深长,“听说你现在很受器重?”
钱明远放下酒杯,神色如常:“不过是些琐事,比不得大人您在宫里......”
“少在这儿打马虎眼。”欧阳正打断他,“你今天来,就是为了打探消息吧?”
庭院里一时沉默下来,只剩下蟋蟀的鸣叫声。钱明远端详着老太监的脸色,心中盘算着该如何开口。
“没事就不能来看您吗?”他给老太监续上酒,语气真诚,“大人对我多有提携之恩,我一直记在心里。”
他停顿片刻,笑道:“要不是确定家里没有姓欧阳的长辈,我都要以为咱们是亲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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