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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时,薄听渊去看了看儿子,见他也已经睡着才下楼休息。
连着两日,温辞书会稍微清醒小半天时间,随后又睡去。
医生固定时间来检查,也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到第三天,温辞书终于精神见好,醒来后胃口不错地吃了小碗米饭。
全家人可算都松口气。
温辞书自己是恢复了,可是看着薄听渊总有些不对劲。
好不容易褪去的沉郁之气,再次出现,整个人像是被笼罩进浓雾之中。
这天夜里。
或许是温辞书白天睡得太多,难得在午夜时分转醒。
他这些日子已经习惯睡在薄听渊的身旁,此刻却突然发现,薄听渊不在床上。
两人是一起上床休息,当时还是薄听渊关的灯。
去洗手间了吗?
温辞书蹙眉,慢慢睁开眼,
房间内没开灯,反而是衣帽间隐约透出些微暗淡的光亮。
这么晚?
总不至于薄听渊同小猴子一样,为明天的着装试衣服吧?
温辞书犹豫了几秒钟,决定起身去看看。
他踩着地毯,轻声走过去。
视线刚透过移门的门缝往见里面的情形,整个人都僵在原地。
衣帽间里,落地灯散发着昏黄暗淡的光芒。
在半明半昧的光线里,一个男人正坐在单人沙发中,两条修长有力的腿打开,上半身往后倒在沙发背上。
空气中浮游着强烈的荷尔蒙气息,焦灼燃烧。
在压抑又浓重的呼吸声中,他宽大的左手紧紧地握住身体的一部分,骨节分明的手指正在上下动作。
灯光虽暗,一切无所遁形。
光线的勾勒下,为薄听渊的身体呈现出雕塑般的力量感,甚至极其性感。
温辞书的眼眸陡然瞪大,仿佛一下子被拽入薄听渊的身边去,简直难以顺畅呼吸。
薄听渊居然在……
他的视线不受控制地停留在粗长之上,几乎能感受到灼烫的温度。
蜜月里,两人相互拥抱的细节,前所未有的清晰。
温辞书羞赧得浑身发烫,但根本无法拔腿离开。
沉浸在欲望中的薄听渊,并没有发现不妥。
更何况,他的脸上盖着一件珠光白的缎面衣物。
高挺的鼻梁将薄薄的布料,顶出一个鲜明的弧度,随着他急促而深沉的喘息,布料轻颤。
看清楚衣服的温辞书,大脑轰鸣。
——那是他的睡衣。
此时,薄听渊仿佛即将攀登快感的巅峰,右手按住了衣服,随着胸膛剧烈起伏他在深深地嗅着衣物。
这个动作显然给他带来了莫大的兴奋,令他整个人周身的肌肉绷紧,左手的动作也逐渐加快。
温辞书下意识地屏住呼吸,直到薄听渊的动作骤然结束。
他清晰地看到了衣服下,薄听渊急促的呼吸间,双唇正在一下一下地抿着布料。
他浑身酥麻,仿佛薄听渊此刻是在亲吻他的皮肤。
正当他想赶紧回床上时,突然发现薄听渊没有彻底结束。
在这个充斥着过度欲望的空间里,他又有了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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