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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檀也不隐瞒,如实回禀道:“府上二公子昏迷不醒,余夫人怀疑是遭了邪祟,所以请臣女入府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庆隆帝一听便有了一种不太好的预感,“那你可有看出什么?”
苏檀是个实诚人,哪里会欺君呢,自然是有什么说什么,“臣女瞧出来,吏部尚书府上有皮尸作祟,只是那皮尸道行颇深,臣女不是对手,只留了护身符在府上,想着先去将余家二少爷的魂魄找回来再说。”
她说到这里还叹息了一声。
“臣女走之前,千叮咛万嘱咐,叫他们夜里无论听到什么声响都切不可开门。”
“只可惜,臣女千叮咛万嘱咐也没有用,她们终究还是开门了。”
“臣女赶到时,吏部尚书府上大部分的人都已经命丧皮尸之手。”
庆隆帝:“……”
庆隆帝眉心狠狠的跳了。
悬着的心终于还是死了。
他伸出一只手,颤巍巍的指着苏檀,“你……你真的……你真的是……”
她把裕王害的人不人鬼不鬼这件事儿他还没找她算账呢!
这才过去多久,怎么吏部尚书府上又出事了!
她干脆将整个朝野上下都灭个门算了!
用不了一年半载,朝堂直接焕然一新。
若是她不高兴,说不准皇帝都能换个人当呢!
苏檀眉眼之间浮现出几分悲悯之色,“臣女未曾救得了尚书府众人,臣女也于心有愧,不过还有一事,臣女未来得及向皇上禀报。”
庆隆帝额上青筋直冒,只觉得不是什么好话,但还是耐着性子问道:“说吧,什么事?”
苏檀神情凝重,沉默了一会,斟酌着用语,却还是如实开口道:“臣女昨日为余家人卜卦时,算到……”
“算到余家地下库房中,私藏着三十万两白银,本想着待解决这件事后,再向皇上禀报,毕竟余家人的生死该由皇上定夺,只是还未来得及,那余家人便已经遭到了皮尸的报复。”
庆隆帝:“……”
苏檀还真是个人才啊!
只要有她在,她就能天天给他惊喜!
庆隆帝一瞬之间居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甚至不知道该摆出一个什么样的表情。
他喜也不是,怒也不是,悲也不是。
要说他该惊喜于国库突然多了三十万两白银,那他也应该愤怒,吏部尚书居然敢贪污这么多。
也应该悲叹一声,未曾料到,吏部尚书竟如此糊涂,枉他对吏部尚书如此信任。
庆隆帝脸上的表情变了又变,最终还是恢复到了从前那副喜怒不形于色的模样,只是压不住微微上翘的嘴角。
“时也命也,朕倒是想问问他们府上为何会被皮尸如此报复,此事你可知晓?”
苏檀便将自己算出来的东西一一告知给了庆隆帝。
庆隆帝皱紧眉头,用力一拍桌子,“岂有此理!”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天子脚下竟有如此丧尽天良之人,是朕失察,才叫那王家女受此磨难,王家女便是要报复,也是余家人罪有应得。”
“嘉懿县主,你揭发吏部尚书贪污受.贿也算是检举有功,理应嘉奖,你可想要什么赏赐?”
苏檀垂下眸,“此乃臣女分内之事,不敢居功。”
庆隆帝捋着长须,呵呵一笑,“你如何不敢居功?此事你可是大功一件。”
“不过朕前段日子,才封了你做县主,这一段时日,也不宜再进行封赏,所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若朕再次封封赏,树大招风,难免会为你引来诸多事端。”
“不过朕私库里,有一棵千年的雷击枣树,那玩意儿放在朕那里也没什么用,朕便将它赏给你吧。”
反正也是块破烂,直接给苏檀这个人才得了。
苏檀眼眸一亮,立刻跪地谢恩,“臣女多谢皇上赏赐!”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她正想去寻一块雷击枣木,为鸿哥儿做一串辟邪的手珠。
只是这雷击枣木难寻,谁知道瞌睡来了就有人递枕头。
而且庆隆帝也大方,一赐就是一整棵树!
庆隆帝默默喝了一口参茶。
他一直就挺嫌弃那棵树的,摆在库房里也占地方。
但作为皇帝,他赏赐人也不能赏赐一棵枣树。
但这玩意儿赏给苏檀就正合适。
嗯,这么一清理,库房干净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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