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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第1页）

纪暖歌心中一颤，没想到扎西玛朗会主动询问。

她抿了抿唇，坚定地点头：“是，我要走了，那天想跟你说的话也就是……”

话没说完，扎西玛朗就眸光一沉，定定看了她一眼：“别说气话。”

气话？

纪暖歌愣了一下，准备好的告别话语都卡在了喉咙。

扎西玛朗见她这样，皱了皱眉，声音更冷：“你不该为卓玛的事生气。”

“她独身一人，有份工作不容易，你要多帮帮她。”

纪暖歌这才明白，扎西玛朗根本不信自己要离开，只当她在说气话。

看着他皱起的眉头，纪暖歌心尖蓦地一酸，苦涩涌了上来。

之前不走，是她坚信扎西玛朗对自己不一样，笃定自己能追到他。

可现在……

纪暖歌想到他对卓玛的好，心痛更深。

她已经见到扎西玛朗真正爱一个人的模样了，她真的要放弃了。

可扎西玛朗为什么就是不信呢？

她正想开口，卓玛就跑了过来：“纪老师！”

扎西玛朗迅速松开了拉着她的手，还后退一步，隔开距离，好像两人并不熟悉一般。

纪暖歌看着他这一连串熟练的避嫌动作，心痛得愈发厉害。

那些辩解的话也梗在喉间，再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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