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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2页）

她身侧的手攥得紧紧的，眼中猩红不已。

看着自己女儿这个模样，秦母顿时心疼了，她站起来走到秦妤澜面前。

“女儿，妤澜，你别这样，咱们好好说。”

“好好说？还要怎么好好说？他让婳婳叫小姑姑妈妈，那我呢？我是谁？我又是谁？”

说着，秦妤澜挣开秦母的手，一拳砸在墙壁上，手上顿时鲜血淋漓，她也毫不在乎。

“顾以恒，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了？笑话吗？”

顾以恒抿了抿唇：“我和你已经离婚了。”

听到这话，秦妤澜眉头紧蹙：“离婚？我没签字，我们怎么离婚？”

“两个月前，离婚协议和那堆水电表缴费单一起交给你的。”

说着，顾以恒直接将一个红色的离婚证拿了出来。

“证我已经领回来了，趁着今天一起给你。”

看着顾以恒递过来的离婚证，秦妤澜眼中的血丝更重。

“顾以恒，你竟然瞒着我离婚？说说，你还瞒了我些什么？”

“婳婳呢？婳婳到底是谁的孩子？是我的，还是小姑姑的？”

秦妤澜看着顾以恒，想听到他的回答，但顾以恒微眯了眯眼，什么也没说。

见此，秦妤澜将眼睛从顾以恒身上移走，然后一一从秦老爷子、秦父、秦母身上扫过。

“他不说，那你们告诉我，婳婳是谁的孩子？你们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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