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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贵人流产之事,断不会如此轻易了结。
后宫之中,对身怀龙胎的妃嫔直接下手,已是触了宫规大忌,形同挑战皇权;再者,借此事再对华妃敲打一番,也算是给淳贵人腹中那未能出世的孩儿一个交代——皇上坐在勤政殿的御座上,指尖轻叩着案几,眼底闪过一丝冷冽。
自登基三年有余,年羹尧的气焰日渐嚣张,军中诸事多有僭越,早该寻个由头挫其锋芒。
如今华妃身边的周宁海牵扯进淳贵人落水案,虽是疑点重重,却也是个再好不过的契机。
“苏培盛,”皇上抬眼,声音平稳无波,“宗人府的卷宗呈上来了?”
苏培盛连忙躬身回话:“回皇上,刚送进来,周宁海那边还是咬死了不认,只说是被人栽赃,还说有侍卫能证明他昨夜在翊坤宫值夜。”
“侍卫?”皇上冷笑一声,“翊坤宫的侍卫,说的话能信几分?”
他拿起卷宗翻了两页,目光落在“周宁海腰牌确系在澄瑞亭湖边寻得”一行字上,指尖重重一点,“传朕的旨意,周宁海暂行收押,交由慎刑司严加审讯。”
“至于翊坤宫……”
苏培盛心中一凛,这处罚看似不重,却明摆着是敲山震虎——禁足期间,年羹尧在朝中若有异动,正好连带着一并处置。
他连忙应道:“奴才这就去传旨。”
“慢着,”皇上叫住他,“让夏刈继续查,查清楚那腰牌为何会出现在湖边,查清楚淳贵人落水前,究竟与谁有过接触。”
“记住,别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奴才遵旨。”苏培盛退下后,殿内只剩皇上一人。他望着窗外的日头,渐渐升高,照得殿内一片明亮。
年羹尧啊年羹尧,你总说君臣一体,可这天下终究是爱新觉罗的天下。
如今借这后宫之事,先削了你的羽翼,看你还如何张狂——皇上拿起朱笔,在奏折上落下一个“准”字,笔锋凌厉,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这场风波,既是为了给淳贵人一个交代,更是为了清君侧。
且等着吧,好戏还在后头。
雍正三年七月二十八日,正是三伏天里最热的时节,圆明园镂月开云殿内虽架着冰盆,却依旧挡不住暑气蒸腾。
东次间的暖榻上,淳贵人方淳意面色惨白如纸,鬓边的碎被冷汗濡湿,贴在消瘦的颊侧,眼睫颤了颤,终是从混沌的昏迷中挣扎着醒转过来。
刚一睁眼,便是刺目的明黄色纱帐顶,绣着缠枝莲纹的帐钩悬在半空,随着殿外掠过的热风轻轻晃动。
浑身的疼像是潮水般涌来,从四肢百骸蔓延至心腹,尤其是小腹处,坠着似的绞痛,每呼吸一次都牵扯着五脏六腑,疼得她倒抽一口冷气,喉间溢出细碎的呻吟。
意识还陷在一片迷蒙里,像是被暑气裹着的浓雾,分不清今夕何夕。
她下意识地动了动手指,想抓住些什么,口中已喃喃唤道:“佩芷……佩芷?”
那声音微弱得像蚊蚋,带着刚醒时的沙哑,在寂静的殿内轻轻回荡。
佩芷是她入宫时便跟在身边的陪嫁丫鬟,隶内务府包衣旗,性子沉稳妥帖,三年来寸步不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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