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镂月开云殿的烛火被风拂得轻轻摇曳,将淳贵人的影子投在帐上,忽长忽短。
她望着案上那盏残茶,指尖无意识地划着桌面,心里反复掂量着——昨日在澄瑞亭湖边,她确实没察觉什么异常。
只听见亭子内似乎有窸窣响动,还没来得及细听,后颈便一阵剧痛,眼前一黑栽进水里。
再醒来时,孩子没了,佩芷也没了,这满腔的冤屈,竟连个具体的仇家模样都说不清。
“小主不必忧心。”站在对面的白公公看出了她的迟疑,佝偻的身子微微前倾,声音压得像檐角漏下的雨,“您没瞧见什么,不打紧。”
“这事儿皇上那边早有决断,您只消按奴才说的做,保管能为小阿哥和佩芷姑娘讨回公道。”
淳贵人抬眼,烛光映在她眼底,漾着几分不确定:“白公公,我……”
“我一个失了势的贵人,能做什么?”
白公公从袖中掏出个油纸包,打开来,里面是张泛黄的纸,上面用小楷写着几行字。
他压低声音:“小主只需记住这几桩事——翊坤宫每月初三会有个送药材的外男入宫,说是给华妃娘娘调理身子,实则是年羹尧的心腹;”
“周宁海每隔五日会往神武门的茶馆递纸条,那里头定有勾结的证据;”
“还有……”他凑近一步,气息喷在淳贵人耳边,“华妃枕边那支赤金点翠步摇,里头藏着年羹尧与京中官员往来的名单。”
淳贵人听得心头一跳,指尖攥得白:“这些……皇上怎会知晓?”
“皇上要查的事,没有查不清的。”
白公公脸上堆起褶子,那笑意却像结了冰的湖面,半点暖意也无。
“只是这后宫之事,需得有‘局内人’递个话,才显得顺理成章。”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淳贵人苍白的脸,“小主想想,若是由您无意中现这些端倪,再恰好的禀给皇上,华妃娘娘纵是长了百张嘴,也难辩清白了。”
说罢,他将那张写着翊坤宫秘事的纸折成方块,塞进淳贵人掌心。
“这上面的事,您记熟了便烧了,万不可留下痕迹。”
他又补充道,“明日起,会有消息顺着宫人口风传到您耳朵里,到时候您只消把听到的、看到的如实写下……”
尾音拖得长长的,带着几分意味深长,“那时候,该有的决断,皇上自会给。”
淳贵人捏着那纸块,指尖凉得像浸了冰水。她忽然想通了——自己看到什么、听到什么,原是不重要的。
重要的是,皇上想要她看到什么、听到什么。
这般想着,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让她不由打了个寒颤。
可这寒颤刚过,佩芷的身影似乎还在眼前,腹中那团尚未成形的血肉仿佛还在隐隐作痛。
她猛地咬紧下唇,血腥味混着苦涩在舌尖蔓延开来。
“我若败露了……”声音刚起,便被白公公打断。
“皇上自有安排。”他从腰间摸出块小巧的羊脂玉牌,上面用阴文刻着个“雍”字,玉质温润,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真到了那一步,您亮这个,自会有暗卫护您周全。”
淳贵人接过玉牌,触手的温润抵不过心底的滚烫——那滚烫里,一半是恨,一半是惧。
她望着白公公那双浑浊的眼,忽然彻悟:皇上哪里是要她找证据?
分明是借她的手,给年家兄妹递去一把刀,好顺理成章地挥下去。
而她,不过是这盘棋里最不起眼,却又非有不可的那颗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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