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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速掠过马车的不止是风,还有人影。两人迅速打晕了马夫和马车後的几名护卫,闯进了马车中。
祁逢大惊失色,正欲喊救命,却已经被人捂住了口鼻,下一刻她的身子便瘫软下来,被人扛在肩上,极快地离开了此地。离他们稍远的几人,在他们瞧不见的地方,也迅速地跟了上去。
等他们走後不久,原本倒地的护卫纷纷站起了身,有人拍了拍身上的泥土,道:
“走,回去禀告殿下,一切顺利。”
......
太和殿,群臣赴宴。
祁独玉有些茫然地坐在座位上,他方才被延兴帝单独叫去了,延兴帝心情似乎变好了,甚至拍了拍他的肩,说他识相。
这是什麽意思?
他已经找到祁逢了?
就连摄政王也没法护着她吗?可是看邬沉从容的脸色,并不像丢了人的急切。
祁独玉心中有万般猜测,但此刻也只能按在心中,镇定自若地吃完这顿饭。
殿中不少臣子已经携家眷入座,他们也不敢乱动,等着延兴帝发话。
延兴帝看了一眼设给太後的座位,那里空空如也。
他再次让人去请,回来的答案依旧是身体抱恙,不宜见客,因此就不赴宴了。
延兴帝沉默许久,脸色并不好看。
今日他设宴,姜氏早不病晚不病,偏偏这个时候身体抱恙了,岂不是拂了他的面子。
况且他这几日每每去往慈宁宫,总被她以怕给他过了病气的借口而拒之门外。
究竟是她在埋怨自己让她那人断了,还是慈宁宫里,有什麽秘密。
延兴帝决定宴後再去一趟慈宁宫,他一定要亲眼瞧过才算放心。
除夕夜宴,随着延兴帝一句开宴,拉开了帷幕。
酒过三巡,底下有人问起新年的选秀,今年的选秀便是取消了的,面对疑问,延兴帝笑着说道:
“朕平日忙于公务,还哪里有些时间常去後宫?新年的选秀,就一并免了吧。”
底下人附和着殿下圣明,只不过到底有几人是真心的,那就说不准了。
延兴帝轻咳一声,继续道:
“不过麽,朕的确有一个心仪的女子,她灵秀动人,朕十分欣赏她,决定将她纳入後宫。”
延兴帝意味深长地看向邬沉,眼底满是得意。
邬沉面色如常,听见此话,甚至勾出一个玩味的笑容。
延兴帝皱了眉。
而底下大臣们议论纷纷,是哪家的女儿,竟单独入了皇帝的眼?
一旁的太监得了吩咐,拿着圣旨便要宣读,却被门口进来通报的人打断了。
那人顾不得礼仪,着急道:
“还请陛下恕罪!奴婢是太後娘娘身边兰儿,慈宁宫不知怎的竟走水了,娘娘危在旦夕,还请陛下快让人去救娘娘!”
一时间衆人乱作一团,延兴帝也慌了神。
这好好的慈宁宫,怎麽会突然失火了?
不过眼下太後的安危最重要,延兴帝即刻便带人亲自前往慈宁宫,一衆大臣关心太後,便跟在了延兴帝身後。
等人几乎都急哄哄地散了,邬沉这才慢慢悠悠地从座位上站起来,消失许久的月萧不知何时回到他身边。
青年漫不经心道:
“走吧,去瞧瞧太後的身子,是否康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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