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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罕没动,从他身后挤进来一个人,是菲尔德的侍从,推了推自己头上的帽子说:“殿下,我们该回去了,您还要回军校。”
菲尔德回过头,依依不舍地向祝尧说:“下次我再来看你。”
“……哦好,谢谢您。”祝尧点头。但菲尔德迟迟没有动脚,那侍从简直要上来推他了,直到祝尧试探性地挥了挥手,他终于拔步,摘掉头上的帽子欠了欠身,转身大步离开。
赛罕往旁边侧身,给他留出通道,菲尔德经过他时小声咬牙说:“离他远一点!”
毫不意外没得到回应。
直到菲尔德的身影消失在中庭,赛罕看向床上柔弱的祝尧。
“你们出去吧。”祝尧对侍女们说。
“可是……”侍女们不安地看向蛮族将军,生怕床上的小少爷出了差池。
祝尧无奈地说:“放心,他不会伤害我,就是他救的我。”
最终侍女们还是走了出去,顺手把门也关上了,这可真是个好习惯。
赛罕站在寝殿之中竟莫名地契合,因为寝殿穹顶极高,他也高大。祝尧看着他走上前来,盘腿坐在床前。
“……”他扭过头,看向另一侧,脸微红。
“把腿伸出来。”那低沉的声音响起。
祝尧又转回脸,看到赛罕摊开的掌心中托着一株碧绿的草,纵使他认识许多草药也没见过这种草。
“能让伤口更快愈合。”赛罕静静等着祝尧将腿伸出来。
不知为何,祝尧就是很信任这个人,于是他将腿伸出来。
腿上缠绕的绷带被赛罕解开,可怖的伤口露了出来,看着那道伤口,祝尧情不自禁地吸了口气,当时他居然没能感受到这种疼痛。
赛罕将那草放进掌心中用力揉碎,绿色汁水从指缝中溢出,接着一点点涂在祝尧的腿上。
动作很轻柔,没让他感受到什么痛苦。
“你在哪里找的?”祝尧问。
“圣殿山上就有,不过你们神国的人似乎都认为这是杂草。它在西陆很有名,达日尔人有再大的伤口都用它来治疗。”
赛罕的手托着祝尧的大腿,明明大腿不算细,但在他手中却显得十分纤细,一只手就能环握。
“谢谢你又救了我。”祝尧认真说。
“随手的事。”
“那,能麻烦你把腿合上吗?”祝尧忽然说。
赛罕抬眼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你看到什么了?”
“……什么也没看到。”
“那不就好了。”赛罕将绷带再次缠上,将那条白皙的腿放回床上,盖上薄被。
“你也挺倒霉的,不然也不会被我救那么多次。不是说你们那神挺灵的,多拜拜呗。”赛罕站起身。
这话让祝尧笑起来:“事在人为,神也只是人心灵寄托的一种方式,是一种信仰,并不能真正解决什么。”
赛罕深以为然。
***
菲尔德率先回了亚马蒂斯古堡,哈里斯夫人惴惴不安地坐在大厅里,看到他时竟然罕见地迎上来。
“哈里斯夫人。”他打招呼。
哈里斯夫人心神不宁,问他:“听说弗吉尼亚将一个漂亮的男孩留在神殿?你有见到他吗?”
菲尔德不动声色地观察哈里斯夫人,想来昨天她并没有参加仪式见到那个男孩,温莎尔和多德也没对她提起,只是听到别人这么说就升起了危机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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