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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说宣王妃那日与祖母见面的事了,你不必放在心上。”沈苒笑道,“世子早年与我说过,他喜欢的是谢二姑娘,非她不娶,其他人再美,与他而言都无任何区别。”
萧岐是其实没跟她说过这话,她去找他那日,他压根没有搭理自己。不过她可以输给谢茹宜,甚至可以输给别人,却不能让沈蕴比下去。
沈蕴道:“我一直没放在心上。”
沈苒却是不相信,只当小女君要面子,嘴硬罢了。就如同她,其实到现在也未彻底释怀被萧岐拒绝,却还得装出一副已然放下的模样。
女子也是有征服欲的,试问谁不想看,有权有势的男子为自己倾倒。只是最后往往陷进去的反而是自己。
“祖母也是以为你射艺拿了第一,宣王府能对你刮目相看,没想到......”沈苒叹了口气。
沈蕴不说话,最不喜欢二姐姐的一点,就是有时自视甚高,生怕别人超过她,别人不如意,她心里就舒服了,瞧着是替她可惜,实际她心情好得不得了。
原本这样亲近的姐妹,心该往一处使才是。
“婶娘近日在做什么?”沈苒问起正事来。
沈蕴就留了个心眼,按照常理而言,沈苒是不会刻意提起自己阿母的,就如同她不会提起大伯母卫氏,一旦提起,那便是有事。
莫不是上次祖母提及的,协助大伯母打理国公府之事。
“在忙着盯我读书呢。”沈蕴道,这也不是假话,阿母对她的学习是极为上心的。
年后还有几门考核,眼下自然是沈蕴的学业更为重要,沈苒也不再多问。
下午又亲自往荷亭园跑了一趟,送了些今年才出的龙井:“知道婶娘不缺好茶,不过我既得了,还是想着给婶娘送一份。”
沈夫人笑道:“你能记着我,我就极高兴了。”
沈苒客客气气地说明来意,果真是为了中馈之事,沈夫人话也不说死,只遗憾道:“年前怕是分不出心神。”
“婶娘自然还是先忙阿蕴的事,来年能帮上忙就行。”沈苒道,“我阿母是不好意思来麻烦您的,是我做女儿的,舍不得她天天忧心府上的事,才擅自做主来叨唠您。”
其实以卫氏的心气,若是她真不好意思麻烦人,沈苒要来也得被她阻止。
再者,卫氏哪是为了府上操劳,不过是为了利益,中馈在手,这十几年捞的油水恐怕都不少。
沈苒这番话,不仅给卫氏戴了高帽,也给沈夫人挖了个坑,若是她不帮忙,那便是不关心国公府。
“苒姐姐,阿母之所以亲自督促我的学业,也是怕我丢了国公府的脸面。”沈蕴笑道,谁还不是为了国公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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