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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3页）

顾苒苒扮演的是白天鹅。

她穿着定制的芭蕾舞裙，化着精致的妆，走上舞台，朝底下观众鞠躬。

她还说：“这支舞是我特意为我的爱人准备的，希望他能喜初。”

话落，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燕一程身上。

在场的人都知道他是谁，也都知道他和顾苒苒的事。

不过现代社会嘛，见怪不怪了。

燕一程没有理会这些目光，只是专心注视着舞台上翩翩起舞的顾苒苒。

一曲完毕，燕一程却觉得怅然若失。

顾苒苒是一只合格的‘白天鹅’，但她却始终比不上他心目中那个优雅纯真的‘白天鹅’。

没有人能跳出他心中那个女孩的样子。

燕一程提前退场了，他直接来到艺术系教学楼，走到他拍的那张照片前，目光久久凝视。

他把照片摆在这里，就是希望有朝一日，照片里的女孩会在看到这张照片后和他联系。

可五年过去了，人依旧了无音讯。

忽然，身边传来一身叹息：“唉。”

燕一程一扭头，就见一个女人走了过来，他认出是学校的李老师。

他皱了皱眉，打算离开。

李老师却道：“燕总经常来看这照片，不想知道她是谁吗？”

燕一程脚步顿住了，只听她说。

“前几天我在翻旧照片的时候，终于记起来，照片里的人，是黎月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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