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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无上了三楼的包厢,疯道士让他拿着符纸在上面候着,有空的话,可以临摹第一道符咒上的笔画,在房间里画一圈阵法。
瘦弱书生把厢房的门窗都关好,这里就是一个小型的宴客厅,房间中央摆着一个八仙桌,挤一挤的话,大概能坐个十几人。
桌面上的竹筒里摆着一束新鲜的野花,叫不出名字,散着幽香。
南无把八仙桌推开,他把手中的符纸一字排开,摆在地上。他想记住这些符咒都是怎么画的,然而这些符咒笔画繁多,记不住字形也找不准笔画顺序。只要一闭上眼,什么笔画都忘记了。
南无在脑子里模拟了很多遍,始终画不出完整的笔画,最后还是放弃了,拿起第一张符咒开始临摹。
“真的有那么厉害吗?”南无自言自语,他随意拿起一张符纸,贴在自己的脑门上。
他以为会生些什么,但是什么都没有生,那符纸在他脑门上呆了不到片刻,又像枯叶一样落下来,和普通的草纸没什么区别。
差在哪里呢?我和师父的区别差在哪里呢?
南无专心致志的临摹符咒,突然楼下传来“哐啷”一声响。
南无心中一惊,赶忙收拢好符纸,挪了一步,远离了靠门的位置。
他不敢开门,就躲在八仙桌后面,静观其变。
门没有被打开,他继续拿出符咒临摹。
楼下隐隐约约的说话声没有断。
“他嘴巴划破了!他把自己嘴巴捅破了!”
紧接着又是一阵骚乱,南无听的越来越不真切,距离太远了,只能听见几声惊叫。
楼下,秦禽拿着剪刀想划开自己嘴上的草纸,可刀尖刺了又刺,怎么都刺不破。
他含着那些墨,觉得恶心,他不知道这些东西吞进肚子里,自己又会是什么反应,但是他又吐不出来。
他怒气冲冲走到钱甲身边,想说什么又开不了口。他一脚把这疯道士的长凳踢开了,可这疯道士下盘极稳,屁股下没了凳子,身形依旧稳当。钱甲伸手向旁一抓,凳子又被他拖回原地坐好。
秦禽暴脾气上来了,他想推这疯道士一掌,钱甲借着侧身研墨的动作又躲开了。
地痞眼睛里杀气腾腾,他手里的剪刀越握越紧,瞄准好位置后,他凶狠一刀就朝着钱甲肩膀上扎了下去。
钱甲后撤一个身位,站起身子。秦禽一刀扎空,肘关节被钱甲的肩膀结结实实顶了一下,正好顶在了麻筋上。
秦禽感觉像是有一道雷击中了自己的手臂,他气力全无,剪刀没拿稳脱手了。
“哐啷”剪刀掉在了桌案上,钱甲顺手拿起桌案上的剪刀,毫不客气的从秦禽的腮帮子上刺了进去,并且转动一圈,扩大创口面积。
黑色的墨汁从脸颊上的血洞中流出来,墨汁流的差不多了,又一张草纸拍了上去。
秦禽更气了,恢复知觉的手臂从重新抬了起来,他死死掐住了钱甲的脖子,狠狠的摇晃起来。
这种人本来就表达能力差,理解能力差,所有的矛盾都要依靠暴力解决。所有的负面情绪都要依靠暴力去宣泄。辱骂他人,贬损他人,是这些人保护自身人格的一种方式。这样做最简单,最直接。
让他们不说话,不污言秽语,可能比让他们死还难受。
秦禽的共情能力差,自己难受了,就要通过伤害别人,来得到内心的满足和平衡。本来受教育的程度就低,再加上自控能力差,他只会用伤害别人的方式让对方感受到自己不舒服,从而达到互相理解的目的。
钱甲知道这小瘪三,一时半会是消不了气了,更不可能帮上自己什么忙,索性就让对方睡一会吧。
钱甲抬手咬破手指,虚空画符,最后往秦禽的眉心一点。
这地痞也像刚才那个纨绔一样,顿时觉得浑身乏力,眼皮沉重,眼冒金星。没过一会,便倒在地上,呼呼大睡起来。
几个纨绔在一旁看了个真切,脸上都露出了惊异的神色。就算刚才这师徒俩的搏斗是戏台上的演出,那也算是打的相当精彩,可以夺得全场喝彩的程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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