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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岁的晏清抱着膝盖,整个人缩成小小的一团,像只被遗弃的幼兽。
他的锦衣皱巴巴地裹在身上,脸上全是泪痕,一双与阿娩极为相似的杏眼肿得通红。
听到脚步声,他猛地抬头,却在看清父亲满身血迹的瞬间,瞳孔骤缩,下意识往后缩了缩。
“晏清。”楚衡沙哑地唤道。
这一声仿佛打开了某个闸门,晏清“哇”地哭出声来,却仍不敢靠近,只是拼命摇头:“爹爹对不起……都是清儿害了娘亲……要不是清儿贪玩跑出去……娘亲就不会……”
楚衡心口狠狠一疼。
“过来。”楚衡蹲下身,张开双臂。
晏清哭得更凶了,小小的身子抖得像风中的落叶:“爹爹的手……都是血……”
楚衡这才意识到自己此刻的模样有多骇人。他随手扯下袖口干净的里衣布料,草草擦了擦手上的血渍,然后不容拒绝地将儿子捞进怀里。
“听着,”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不是你的错。”
晏清僵在他怀中,眼泪浸湿了他的前襟。楚衡的大掌轻轻抚过儿子单薄的脊背,感受着掌心下急促的心跳:“是坏人太恶毒,是爹爹没护好你们。”
“可是娘亲……”晏清抬起泪眼,“陈爷爷说娘亲流了好多血……”
楚衡喉结滚动,将儿子搂得更紧:“她会没事。”他吻了吻晏清的顶,声音是从未有过的温柔,“我们一起去等她醒来,好不好?”
天光渐亮时,一声微弱的婴儿啼哭终于划破了凝重的寂静。
“恭喜相爷!是位小公子!”稳婆抱着襁褓匆匆出来,脸上带着劫后余生的喜悦,“夫人也脱险了,就是力竭昏睡,养些日子就好!”
晏清立刻从父亲怀里挣脱,光着脚就往产房里冲。
楚衡起身要拦,却在看到儿子踉跄的背影时停住了动作。他转向稳婆,接过那个皱巴巴的新生儿。
小家伙比晏清出生时还要瘦弱,哭声却格外响亮,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自己的到来。
楚衡小心翼翼地托着婴儿的脖颈,忽然想起阿娩曾笑着说“这孩子定是个闹腾的”。
“相爷,给小公子起个名吧。”陈大夫擦了擦汗,笑着说道。
楚衡凝视着幼子通红的小脸,轻声道:“就叫……晏宁吧。”
河清海晏,天下安宁。
这是他对这个孩子最深的期许。
产房内,阿娩虚弱地睁开眼,视线模糊了片刻才渐渐清晰。
“娘亲!”晏清扑到床边,又在即将碰到她时紧急刹住,小手悬在半空,生怕弄疼她,“清儿以后一定听话,再也不乱跑了……”
阿娩费力地抬起手,指尖轻轻擦过儿子哭肿的眼睛:“傻孩子,”她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不是你的错……”
晏清的眼泪又涌了出来,但他死死咬着唇不敢哭出声,怕吵到娘亲休息。
楚衡抱着襁褓走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他的脚步不自觉地放轻,将小儿子放到阿娩枕边:“看看他,像你。”
阿娩侧过头,苍白的唇微微扬起:“明明……像你……”。
她的目光扫过丈夫血迹斑斑的衣袍,眉头微蹙,“伤着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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