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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玄清三人被这群人夹在中间,段玉娇,段玉凤双手后缚被人不时推搡,段玉娇凤眼冷对,段玉凤则叽叽喳喳。
苏玄清拉着三匹马跟她俩身后,神采自若,两女看到都冷眼相对,
苏玄清则笑笑对她俩说:“贫道早就有言在先,遇事莫出头,如今可好!阶下之囚。嘻嘻嘻。”
“你就是一个软骨头,懒得理你,哼。”
“凡事皆有因,先弄得清楚,才能独善其身,武力高强时更需谨慎。”
“还不是怪你,我们有强手傍身,自然可诸事顺遂。不想你竟弃之不顾,并非良人。”
段玉娇竟然呈现小女九姿态,弄得苏玄清哼哼直乐。
“遇事有损,才能反思己身,此是好事。我本就不愿此事贴身,徒增烦恼。”
一群人一直走到一座城镇,穿过中央主街,到达一座建在一处高地上的大庄院前。
大门飞檐雕梁,门顶一块大匾写着“藏刀山庄”四个大字。
鱼贯走进大门,马匹,行囊被人拿走,人则被推进一间空房。里面用鸡蛋粗的钢铁条打造的囚笼,顶部钢网盖顶,底下深深嵌入地面青石。
“吱嘎”一声大门紧闭,三人踢踢清出各自脚下。苏玄清靠墙盘坐,两女则抱膝蹲坐。
“想我堂堂大虞公主,竟然被关在囚笼中,会让兄姐笑话的。都怪姐夫,也不阻挡我。哼”
“好了,有这么一遭也是难得,不然我们一生难遇。”
苏玄清戏谑得看看段玉娇,“难得玉娇有如此心思,小小挫折自然能受用不浅。”
段玉娇凤眼瞪向苏玄清,“你早就知晓会有此番遭遇,为何不尽早细说。”
苏玄清抬手整整方冠,“天机不可露。事前我不得详知,如今事已生,倒知道一些。”
“你俩这次确定救错人了。有人面善柔弱,却是奸邪阴狠之辈。”
前堂,一偏房,一个脸色苍白少年人紧闭双眼躺在床上,一个穿绛紫锦袍的中年人把手从少年人手腕移开。
从怀中取出个小白瓷瓶,取出一粒药丸塞入少年嘴中。等少年咽下,中年人浅压单桥,右手虚拂少年胸腹,缓缓运功。
门外过来一人,等中年人行功完毕,进门上前抱拳低声说道:“禀庄主,人没有抓住。”
中年人眼睛一凝,“为何!”
“本已经把那梁白茹打伤,两人同时被擒。怎料有三人过来阻拦,与属下打起来,让人跑了。”
“什么人敢阻我藏刀山庄办事,你等没有表明吗!”
“已经表明,那两女子像是门派弟子,还说是什么公主,听不进去。”
“噢——,现在何处!”
“已关在囚房。”
“哼!什么门派弟子,什么公主。哪能管这闲事,先关两天再说。”
来人退走,中年人看着躺在床上的少年,神情又气又恼,又疼又恋。
三人被关了两天,外面人没送一粒米粮。段玉凤开始大叫大喊,也没人理睬。
两天米水未进,两女变得神色萎靡。段玉娇高冷端庄,此刻也身形瘫软,秀美典雅的容颜也灰色弥漫。段玉凤就窝在她怀里,低声哼哼。苏玄清如旧,闭目静坐。
没有喝水吃饭还好说,肚子“咕咕”叫,舔舔嘴巴也能抗住。但是如厕可把两女弄得无脸见人。
外面人仿佛把他们三人遗忘,大喊大叫也不见一人。没有办法,两女忍无可忍,一人遮挡,一人方便。过后两女对着苏玄袍劈头盖脸一顿暴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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