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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景司试着调动了一下自己的四肢,那股被重重压制的阻滞感没再出现,囚困住咽喉的咒语也已经被解除。
故而已经在床上躺了不知道多久的青年下意识地就一撑床铺,当即坐了起来。
叮铃——
熟悉的铃声再度响彻房内,容景司都懒得生气了,他难耐地抬手无奈扶额,系于腕间的链子拉扯的方向却是不太对劲。
不是向上,而是向下。
被缚之人垂眸望去,只见在床的边沿正趴着一个闭目的青年,而手中长链的另一端此刻正连在他的手腕上。
“唐诩。”
没有惊讶也没有失望,容景司就这么平静而笃定地叫出了他的名字,微笑着抬手示意,“这是要干什么。”
“你问我?”唐诩并未睡着,修者强悍的身体素质早就让他告别了睡眠,闭眼的唯一原因只是因为无法触及容景司的时光太难熬,“你之前说了的,你不走。”
“我不会解开的,容景司,我不信你了。”
张口还未解释就被唐诩所打断,容景司第一次意识到了自己那一次跑路给青年造成了多大的心理阴影。
——也为自己挖出了一个多大的坑。
这样看来,链子的事是暂时不能提了,一提就能被唐诩拐到跑路那事上去,只能让这条锁链绑的更牢,真想解开,还需以后从长计议。
所以容景司干脆地换了个话题。
“这是哪?这屋子……”
“眼熟吗。”唐诩索性支着床沿从地上做到了床边,行动之间,缀在链子上的铃铛响个不停,“这里是隐仙宫。”
“什么?”铃音不绝,唐诩话中的意思让容景司简直以为自己听错了,“你居然敢带我回隐仙宫!”
“为什么不敢?一直想来让我来隐仙宫的人是你,前辈,你知道的,我很乖的。”
“至于败露与否……我不在乎。”
青年的身体越凑越近,到了最后几乎是整个人都挨在了容景司的身上,他将下巴缓缓靠在了眼前人骤然紧绷的肩窝处,谈笑间,口唇呼出的热气尽数擦过另一人的耳畔。
“你舍得让我变成人人喊打的罪人吗?容景司,一直在纵容我的可是你呀。”
潮湿的气体暧昧地缠绕在耳侧,身后人的声音愈发的压低,最后几乎已经成为了微不可察地气音。
“你是我的共犯。”
!
湿润柔软的触感卷过薄薄的耳垂,容景司条件反射地错身推开了近身的唐诩,借着力往后腾挪了两步。
距离拉开后,他才恍然意识到常年黑衣的青年罕见地穿了一身红裳,即使被他推得往后仰了些许,也不改面上笑意。
“反应这么大吗?”眼前之人轻笑着抬手,素白的指腹擦过鲜红的嘴唇,似是挑衅又如引诱,唇齿之间隐约露出的正是方才作乱的舌,“现在你可以自由的告发我了,前辈。”
“我只是个元婴,我打不过你的。”
……
容景司无言。
无声的沉默中,唐诩嘴角的笑容愈加扩大,真实的喜悦从他的眉梢眼角尽数溢出。
“为什么不喊呢?这么大的隐仙宫,这里可都是你的人。隔音阵我已经撤了,只要你喊出声,我绝对逃不掉。”
“所以,为什么不喊呢?”
青年的脸庞慢慢凑近,那张脸在容景司的陪伴下从稚嫩到成熟,就像唐诩这个人一样,每一寸成长,他都用目光注视过。
这样的牵绊,他怎么才能做到轻易斩断。就像唐诩说的那样,这里是他最熟悉的隐仙宫,他从穿越之初就进入了这里,百年的岁月足够让他想出一万种办法逃离,而他现在还没有离开的原因是……
“容景司,我赌赢了。”青年面庞上的笑意如春绽放,他伸手强硬地拉起了容景司连着链子的那一只手,五指挤入,十指相扣,“那么容景司,你归我了。”
“长者的慈爱也好,对我的怜悯也罢,今天过后,我会打破这一切。”
灼艳如火的外袍从天而落,搭在身下人的肩上。唐诩半跪着向他逼近,垂落的发丝流过相扣的十指。
“容景司,我要你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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