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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孤舟无定h（第2页）

&esp;&esp;李羡的手掌顺着苏清方的腰部曲线往后摸，即将触碰到女子背肌时，却一下坐了起来，冷声命令，声音也谈不上多清冽明朗：“自己脱。”

&esp;&esp;他为什么要伺候她。

&esp;&esp;苏清方只感觉身上一轻，松了一口大气。乳房起伏，被抱腹勒得更显饱满。

&esp;&esp;李羡简直跟座山一样，死沉。

&esp;&esp;苏清方摸摸索索地，解开了自己上襦、抱腹的结，又伸到下方，解了里裤。

&esp;&esp;她觉得她做到这种程度也够了。往下扯他总会吧。安静躺好。

&esp;&esp;真知趣。

&esp;&esp;李羡冷嗤，单手解开领口扣子。

&esp;&esp;昏黄的灯火照得青年如铜色，宽肩收窄到胯，每一块肌肉都条理分明，坚实而匀称，尤其是腰腹处，肌块堆迭出条条浅壑，一直延伸至裤腰里头。

&esp;&esp;苏清方不是没见过，上次甚至是她动手脱的，为了救人。此时却不太一样。她意识到自己也拥有作为女人的目光，下意识撇开头，闭上眼。

&esp;&esp;却被勾着下巴转回去，命令：“睁眼。”

&esp;&esp;看着他。

&esp;&esp;太子殿下管天管地，还管人眼睛看哪里？

&esp;&esp;“不敢？”

&esp;&esp;她有什么不敢？

&esp;&esp;苏清方强作镇定地睁开眼，瞪着赤身裸体的李羡。

&esp;&esp;她就是有一双好看的眼睛。

&esp;&esp;李羡想，拨开苏清方颈边粘黏的发丝，清出一段鸭白的脖颈，捧着，重新伏下身体，亲吻她耳边、颈侧。

&esp;&esp;他听到她细碎如忍哭一样的喘声。

&esp;&esp;李羡不着意启眸看了一眼。

&esp;&esp;没哭。

&esp;&esp;罢了，李羡攥住一截柔软简素的布料。没有系带的固定，只稍轻轻一扯，方形的遮羞布彻底脱下，扔到一旁。

&esp;&esp;苏清方只感觉到细长系带从肌肤滑去，像蛇爬过，留下一阵瘙痒。

&esp;&esp;前胸一冷，又火速变热。

&esp;&esp;男女赤裸的胸膛相贴，肌肤相融，得胜一方的温度在极尽可能侵略对方肌体。

&esp;&esp;春时叁月初的夜晚，江面之上，水气氤氲。风一吹，悚起一层鸡皮疙瘩。李羡却滚烫得像一剂刚倒出的热汤。

&esp;&esp;皮肤有微湿感觉，不知道是夜露沾湿了他们，还是沁出的薄汗。

&esp;&esp;苏清方没有哪一刻这么清晰感觉到李羡手上的茧，像柄马鬃刷，毛刺坚硬，游走于她的四肢五体。而她这么嫩。

&esp;&esp;胸乳，腰腹，臀股。

&esp;&esp;她看起来高瘦，却无一处不软腻，包裹着一副硬糟糟的骨头。女子赤条条躺在繁绣混乱的衣服堆里，像洁白的梨花蕊。

&esp;&esp;如无意外，如无变故，她柔嫩的皮肌肉蕊将同样包裹住他坚硬的分身。

&esp;&esp;“腿，”李羡说，“打开。”

&esp;&esp;简直多此一举。

&esp;&esp;他明明已经脱了她的亵裤，就跪在她腿间，轻轻一掰就能分开，却要她自己张开？

&esp;&esp;他要她像个娼妇？以她的尊严平息他的怒火？

&esp;&esp;可这些侮辱不到她。

&esp;&esp;她和他一样，尊严来自内部。他人的看法无法动摇他们的心智。

&esp;&esp;苏清方莫名想到当年看到的春宫图。那时的她年纪不大不小，已经来葵水，体会到一种很混乱的感觉——羞耻，又小腹热空。

&esp;&esp;她现在满是这种腹部又热又空的感觉，有近似葵水的东西缓缓流了出来。

&esp;&esp;她知道不是月事。她几天前才来。她也没有经期不调。

&esp;&esp;原是色欲。苏清方想。

&esp;&esp;她发现她还记得图上男女的姿势。

&esp;&esp;苏清方抬起腿，勾住李羡的腰，将他往前带了带，“这样吗？”

&esp;&esp;一些梦境和现实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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