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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略做修整,又佩戴了可遮住面容的斗笠后方再次进入桓台。
桓台的客栈、酒馆等场所都集中在南市,所以赵溯扶着婆婆仍是先到了南市。选了客栈住下后,赵溯吩咐小二将饭食送到婆婆房中,一并将玄铁阴阳剑卸下,放入房中,随后踱出客栈。
随意找了个小摊位,赵溯点了一份素面,坐好后仔细观察着来往人群。此时已经接近酉时,桓台“鬼市”逐渐苏醒,不时有头戴面具的人在南市穿梭而过,应该是去往北市的了。
“哎,你听说了吗?悬意门宗主贺一章竟将大弟子赵溯驱逐出师门了?”旁边的一桌食客,边吃边交流着武林中的信息。
“不会吧?听说这赵溯不是今年就要接任宗主之位了吗?还是跟那盒冰精丸有关?”
“可不,据悬意门传出的消息说,这赵溯取了冰精丸后竟携带着逃跑了。”
“太不值了吧,这冰精丸倒是仙品,但怎么能跟宗主之位相比呢?”
赵溯心中苦笑,果然是师父的手笔,先下手为强,将一切原由全推到他的头上,让他无处申辩。
十二岁进悬意门,如今又是十二个年头过去了,赵溯已经将悬意门视作自己的家一般。十六岁那年,山门前的迎客松被雷电击中,赵溯和师弟们一起栽了一排新树,还记得小师弟说,咱们师兄弟一共八人,就栽八棵吧,齐整地栽上两排,代表我们八人永远在一起。
如今,那迎客松还在山门前生长着,自己却已经被逐出了师门。天大地大,却不知何处为家。
“店家,拿壶酒来。”赵溯突然想尝尝酒的滋味。他常看到师弟们偷偷地跑出去喝酒,但他却一次也没有尝试过,他冷静克制,因为他是大师兄,他肩负着振兴悬意门的重任。
酒来了,赵溯拿起酒壶,如同倒茶一般,将酒壶里的酒优雅地斟到酒杯当中。酒杯刚端起,尚未入口,只见黑影一闪,酒壶已经被一个黑衣人抄在手里,桌子对面多了一人,正拿着酒壶大口喝着。
赵溯仅一愣,便恢复了常态,仔细观察那人,面目狰狞,如同夜煞一般。说是喝酒不如说是倒酒,眨眼的功夫,一壶酒已经饮干。赵溯不惊不怒,将手中的酒杯递给那人道:“兄台,可是不够,这还有一杯。”那人看了一眼赵溯,也无二话,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小摊主这时弯着腰束着手殷勤地走过来,对着赵溯对面这位,一脸恭敬之情地招呼道:“沈七爷!七爷今天怎么看得上小店的酒了?您老还能喝几壶,小的这就给您送过来!”
那沈七爷仿佛没见到这小摊主的人一般,仍盯盯地看着赵溯。小摊主低眉顺目地笑道:“得了,是小的多话,先给您拿三壶来?别看咱家摊位小,但这白夜醉,可是我祖传的秘方,这批酒是三年前陈的,今天刚起的窖,您老赏脸尝尝?”说着话,已经转身麻利地递上来三壶酒,又端上四碟下酒的小菜来。
赵溯虽多年行走江湖,但却很少来桓台,他处理的江湖事务多集中在门派当中,真正江湖上的秘闻,他却很少打听。
看得出沈七爷在桓台应该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但赵溯却不知其身份来由。不过,无论是武林名宿,还是贩夫走卒,赵溯都同样彬彬有礼,此时,面对这位沈七爷也是如此。
赵溯淡淡一笑,心中暗忖:估计这位沈七爷也是为了冰精丸而来。
“沈七爷,幸会。”赵溯一抱拳,以江湖礼仪打了招呼,静待对方开口。
那沈七爷仍是面无表情,道:“幸会?你并不知我是谁。”这位沈七爷的声音低沉有磁性,却与他的面容不符。
“确实如此,但相逢何必曾相识呢?”赵溯仍以江湖上一惯的切口与沈七爷交谈着。
“你不记得我罢了。”沈七爷的话语虽冷淡,但却另有深意。
赵溯一惯不喜欢探人隐私,所以也并不细问,只打着哈哈道:“那就恕赵某眼拙了,但沈七爷此次前来,怕也是有事要问?”
沈七爷却拿起了酒壶,自斟自饮起来,道:“无事。”
赵溯不知道这是什么套路,但沈七爷不问冰精丸的事,他也不便将沈七爷就视为夺宝之人。
二人一时无话,赵溯扶着热面碗,开始认真地吃起面来。而那位沈七爷就这样,喝着酒看着赵溯吃面,外人看起来,倒像是一对普通的朋友一般。
从沈七爷坐定,这小摊里的食客就不再说话,有几位不时地用眼偷瞄一下沈七爷,又赶紧加快吃饭的速度,不一会儿小摊上的食客就走空了,只剩下赵溯仍不急不徐地吃着那碗素面。
面吃完了,连面汤都被赵溯端起碗来喝光后,赵溯擦了擦嘴,对着沈七爷一揖道:“如果沈七爷无事,那赵某就告辞了。”
沈七爷仍是无话,只抬了抬手,只是目光却从未离开过赵溯。
赵溯压低斗笠,起身直奔鬼市而去。
此时的鬼市已经进入一天中最热闹的时分,来往穿梭的人均带着面具,有些手持鬼面,有些在鬼使的摊位前正诉说着需求,有些已经与鬼头儿交接上了,两人低声商议着价格、交货地点等细节。
赵溯带着面具顺着人流在鬼市中行进,暗忖:桓台真是适合自己这样逃匿的人生活,大部分时间,这里的人都带着各色面具,彼此不识,交谈也方便。
行到一处鬼使摊位前,赵溯坐下后压低嗓音道:“你好,我想要知道‘一指神工’古应禅的居所在何处?”那鬼使干惯了这样的生意,例行公事地问道:“你说清楚些,你是想要找到这个人,还是想要知道他居于何处啊?”
赵溯一愣:“有何区别?”
那鬼使颇有些不耐烦地道:“有何区别?这人可能此刻不在居所啊。你是想去古应禅的宅子啊,还是想找到古应禅本人啊?”
赵溯哦了一声,道:“我是想找到古应禅其人。”但随即一想,如果古应禅在我寻找他的时候,他又回到家中怎么办?又改口道:“我还需要知道古应禅的居所。”
“咦,我说你这个人,你这是俩问题,要写两个鬼牌的,知道吗?你拿了一个鬼牌来,你……七爷?七爷您怎么来了?”那鬼使正斥责着赵溯不懂行情规矩,一眼看到了站在赵溯身后的沈七爷,惊若寒蝉,吓得话都有些不利索了。
“给他。”沈七爷淡淡地道。
“什么?”那鬼使明显还没有从惊愕中清醒过来。
“我说,写给他。”沈七爷眼神凌厉地盯着这鬼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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