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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晚,日落西山,月藏云中之时,古樱婵便随着赵溯、沈巽二人再探元合庄。此时已过子时,四周皆静,院落已无人声,昨夜的北屋此刻也已熄灯,那冷面女子应该已经入寝了。
三人来至元合庄院后假山处,古樱婵上前查看了一番,便扭动假山上一块突起之处,一番运转,假山便应声而开。沈巽看了一眼古樱婵,面有赞许之色,古樱婵却因沈巽的关注紧张地手脚都不知该放在何处。
三人进入假山,古樱婵又回身关上了机关。假山只是一个入口,通道却在假山下方。这里狭长但并不憋闷,显见有通风口,使里面不断空气,正是囚人之处。越往里走,却越是宽敞,行不多远,便出现了第二道暗门,此处暗门仍刻画着神龟的图腾,与元合庄大船上的图像一致,显见是元合庄固有徽章。古樱婵稍琢磨推敲了一阵,便找出开门的机关,不一会儿,三人便打开石门,进入暗室。暗室里尚有烛火闪烁,两个看守之人此刻已经扶案睡去,赵溯上前点中二人昏穴,二人就势歪倒在地。
这里的牢穴分为一个个单独的小间,小间四面不通,只有一扇铁门,门板底处仅有一处可伸手取饭的窗口,看来除了开锁放人,没有人可以逃出生天。
沈巽进了暗室后,便从袖中取出一物来放置在嘴边,一经吹动此物便发出一声悠长的声响,这声音并不算大,好像只有一丝一缕,但却像炊烟一般并不断绝。不一会儿,一间暗室中有人扣动门板,其声三短三长,正是无意坊的暗号。沈巽来至此门处,用力试了一下,却无法扳动铁门分毫,知此块铁板极厚,怕是很难以内力推开。回身到昏倒的两个看守之人身上摸索,却并未寻见,想来他们便也只有看护之权,却不可开启牢门。
正迟疑之际,却见古樱婵从袖中取出一物,看起来像是锁匙,却比普通锁匙多了很多突起,沈巽不禁诧异,这如何能插到锁孔里?古樱婵却猜出他的心思,俏皮地用手按了一下其中一块突起,却见此处一下子缩进了锁匙的直杆里,原来这把锁匙可伸可缩,探进锁孔时若碰到硬物,便会弹回去,如遇孔穴便又伸展。沈巽不禁心中暗自赞叹,微微一笑,轻轻点头。
只听“咔擦”之声不断,那铁门便被古樱婵的钥匙打开。赵溯、古樱婵见状,后退两步,让开空间,沈巽便一闪身进入牢房。
但旋即,却见沈巽又慢慢地退了出来。赵溯正狐疑,却见牢房里走出一人来,正是昨晚看到的冷面女子。
那女子戏谑地看着沈巽,因阴谋得逞嘴角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赵溯见此情境,已做好应战准备。左手按住阳剑剑柄,只待对方发难便要出手。
那女子看着沈巽道:“凤酉,好久不见。”
沈巽冷笑道:“你不是天天见得到如我一般之人。”
那女子道:“我便知昨夜是你,从那三名无意坊的信使被我抓了来,我便猜到你会来。”
沈巽道:“既知我意,便放了我的人。”
那女子道:“好,你发话我放人便是。只是你对我怎么还是如此冷淡?再过不到半年,我二人便要成亲了,难道你要直到那时才肯对我温柔吗?”
此言一出,赵溯和古樱婵不禁大惊,此人竟然与沈巽有婚约在身。
沈巽却还是那般冷淡,言道:“我们真成得了亲再说。”
那女子却邪魅一笑道:“你心里清楚,除非元合庄和无意坊都不存在了,否则我俩任谁也逃不过这个宿命。”
沈巽道:“你找了那些人是为何?”
那女子知沈巽所询的是昨夜见到的与沈巽相似的男子,却装做不知,言道:“凤酉,你问的是何人呀?”
沈巽冷笑道:“元幼南,你那些心思若被我家老爷子察觉,这桩婚事必然做罢,你也不用妄想吞了无意坊,你既没机会,更没那个本事。”
略顿了顿,又道:“还有,我再说一遍,你尚没有资格叫我‘凤酉’。”
此女子正是元合庄东家元细泉之女,元家一向人丁单薄,常有幼子夭折之事,传到元细泉一辈更是一脉单传,且元细泉虽娶妻妾数名,但却一直不曾生育,直至其年近五十,方得一子一女,也算一件奇事。谁知其子终是没有逃过元家数百年的恶运,十岁时便夭折了,仅剩此女,名为元幼南。
此女虽身为女子,但成年后一经入行便显示出超于常人的经营谋略,却连元细泉都自觉不及。且因元细泉如今已近七十年数,虽是仍寿康健壮,但毕竟岁月不饶人,精力日衰。故而元合庄大小事务已多交至元幼南手中,元幼南也不负所望,将元合庄经营的有声有色,一年前央求父亲与无意坊结亲,欲以无意坊的庞大消息体系相助元合庄发展。元细泉欣然同意,两家的亲事便定于明年春季举行。
此刻元幼南却不理沈巽所言,眼光移到古樱婵身上,轻声道:“这是何人啊?从未见过你与女子同行。”声音虽极为轻柔,但从她口中说出,不知为何,却带着阴森之气。
赵溯知元幼南心狠手辣,生怕她突然出手伤了古樱婵,便欲将古樱婵拉到身边,沈巽却抢先一步,将古樱婵藏于身后,却不发一言。
元幼南眼神变得凌厉,冷冷地道:“怎么?你怕我伤了她?”
沈巽道:“她是何人无须与你解释,你放了无意坊的人,再送上元合庄的三颗人头,此事便罢了。”
赵溯闻言看了一眼沈巽。与他相处的沈巽虽似月亮却是皎洁照人的,但此刻的沈巽却如一轮冰月,且藏在乌云之中,不带一丝暖意。
元幼南嘿嘿一笑,道:“可以,这都是小事,我说了只要你开口便好。”
沈巽道:“你劫了我的人,便是为了引无意坊与赤炼门争斗?此事是你一人心思,还是受制于人?”
元幼南道:“有何分别?你一直知道,我想得到的不只是你的人,更是你的心。无意坊若有大祸之时,你便只有求助于我,那时你也才会顺服于我,我便能得到我想要的东西。”
赵溯从未见过世上竟然还有如此想法之人,为了得到沈巽,便要出手毁了无意坊,让沈巽无所依傍,顺服于她。
沈巽冷眼看了一眼元幼南道:“我劝你想好再回答,如果你受制于人,那就说出你所属组织的名号来,如果只是你一意为之,却好办的很。”
元幼南不禁问道:“那便如何?”
沈巽道:“杀了你一人便可。我尚保你元合庄周全。”
元幼南却不以为然,道:“你可知我为何心悦于你?只因我们是一路人,这世上都是蠢笨之人,偏要讲什么仁义风范、江湖正道,都是狗屁,一文不值。只要你我联手,打通信息与商道,打造一个金银帝国又有何难?”
沈巽邪魅一笑道:“却无不可。”
元幼南双眼冒光,向着沈巽道:“当真?”
沈巽冷声道:“却是在无意坊吞了你们元合庄之后。”
元幼南微一提眉,轻声一笑,却不再说话。一时地牢再无声响,静寂地骇人。
古樱婵本藏在沈巽身后,此时听两人无声,便好奇地偷偷露出头察看。那元幼南刚被沈巽言语戏弄,心中气恼,突然见古樱婵扯着沈巽的衣服向她探望,两指空弹,一股气流向着古樱婵眉心疾去。古樱婵见状吓得大叫一声,一下子躲回沈巽身后,气流擦着沈巽衣角而去,竟将对面的洞壁弹出一个窟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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