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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服了这个死奸商,说既然你也喜欢安娜,为什么要答应帮助X女士,难道为了钱真的可以什么原则都不要?
明叔朝四周打量了一下,确定没人听到我们的谈话,这才把我拉进酒店房间,语重心长道,“老弟,我知道你是个圣母心泛滥的人,但干了这行该硬的时候就必须硬,你必须把自己的个人喜好和生意分割开来。”
我脸上笑嘻嘻,心里妈卖皮,翻白眼说抱歉,我可没你这么好的心理素质,这么缺德事情你还是找别人帮忙好了,我绝对不可能为了钱践踏自己的底线。
明叔特别无奈,叹了气说,“老弟,你怎么就不能理解我的意思呢,其实我这么做也是在帮安娜。”
当时我就气笑了,说放你娘的狗臭屁,给人落降还说是在帮忙,真不知道你脑子是不是进了水,能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你也是个人才!
我很生气,受不了明叔的虚伪,虽然这老小子对我不错,但不得不说,他有时候为了钱什么都肯出卖,干的事实在太没有底线了。
被我当面骂了一顿,明叔也不恼,反倒笑吟吟地看向我,“老弟,我真的没开玩笑,这么做其实是在帮助安娜。”
我冷笑说,“好啊,你倒是把这个理由讲清楚,看看能不能说服我。”
明叔端了把凳子,翘着二郎腿坐在我对面说,“我来问你,如果我们拒绝了X女士的生意,她会不会再去找别人?”
我愣了一下,按照X女士对安娜的恨意,显然就算我们不接这笔业务,X女士也会找到其他阴物商。
见我不说话,明叔又说,“你喜欢安娜,觉得她是个正能量的女星,给她落降的时候肯定会下手轻一点,绝不会选择那种恶心厉害的降头。”
但如果换成是另一个对安娜没有任何好感的家伙,猜猜他为了钱会怎么对付安娜?
我彻底哑火了,不得不说这个死奸商的口才是真好,连天上的麻雀都能哄下来,听完他的辩解,我竟然感觉蛮有道理。
明叔理直气壮道,“本来就是这样,X女士对安娜的恨意很强,请人给她落降已经是事实,我们不答应,她还回去找别人,既然无力更改,为什么不顺水推舟,接了这单生意,顺便还能赚一大笔钱。”
其次我不可能一直给明叔打杂,等学会了这些阴物知识后,早晚是要自立门户,回国内开店的。
开店的前期投入是一笔庞大的资金,这种时候还在挑挑拣拣,这个业务不接、那个业务不接,恐怕一辈子凑不齐开店的钱。
好吧,我必须承认自己被他说服了,但很快又再次苦笑起来,“就算你说的有道理,我也不会落降啊,你应该知道我的底细,入行还不到半年,只学了些最基础的阴法理论,上哪儿去给安娜落降头?”
明叔换了一副表情,用关爱智障的眼神看着我道,“我说老弟,你是不是傻呀,自己不会,难道不可以学吗?你难道忘记了自己还有个阴法老师叫阿赞吉?”
我心里咯噔一下,无奈只好苦笑出来,这老小子果然算计得够精,动身前什么都考虑到了,我就说嘛,这么赚钱的生意他明明可一个人去做,无缘无故干嘛要带上我的?
明叔继续说,“这笔业务以你为主,等事成之后我只收四成利润,剩下六成全都给你。”
“你说真的?”
我大感惊讶,心里琢磨这老小子怎么转性了?
明叔继续说道,“你要投资开店,少不了启动资金,老哥不是那种为了钱就六亲不认的人啦,多让点利润给你,先帮你把店开起来,建立好长期合作的关系,以后你能为我带来更多利润,就当是放长线钓大鱼好了。”
得,商人眼里只有利润,亏我特么还以为他变好了呢。
虽然心里对明叔存在一些想法,但事情已经这样了,我也找不到拒绝的理由,当即掏出手机,给远在泰国的“便宜师父”阿赞吉打去电话。
当着明叔的面,我忐忑不安地说出了自己打算给人落降的事情,满以为阿赞吉会拒绝。
没想到他只是稍微迟疑了一下,便沙哑着嗓子说好,自己可以向我提供落降的经咒和办法,但有个条件,那就是赚的钱必须分他三成。
我挺纳闷,印象中阿赞吉并不爱钱,他性格孤僻,一个人躲在林场里面研究各种降头黑法,偶尔帮人出手,基本上分文不收,怎么这次居然给我聊起钱的话题了。
阿赞吉回答得也很干脆,说自己确实不爱钱,但不否认钱有很多好处,他最近一直在研究一种厉害的降头法门,已经失败了多次,每次失败都需要消耗大量阴料,已经入不敷出了。
虽然阿赞吉可以自己炼制阴料,但过程太麻烦,根本等不及慢慢炼制,最方便的办法就是去黑市购买,这就涉及到钱了。
我马上笑笑说,“好,我答应你,事成后你需要什么阴料,我会让明叔尽快回泰国帮你凑齐。”
事情就这么谈妥了,两天我陪明叔一起去了香港,在新界半山的一栋别墅内,再次见到了X女士。
X女士很开心,问我们是不是研究出要用什么降头对付自己的仇家了。
我对X女士意见很大,便没有吱声,明叔赶紧点头,贱兮兮地接茬,“我们研究过了,准备给安娜下一种催眠降头。”
这种降头对目标的副作用不会太大,染上催眠降之后,最典型的反应就是嗜睡,无论做任何事都提不起兴趣,吃饭的时候昏昏欲睡、拍戏集中不了精神,而且会经常性健忘,提前摆好的台词剧本转眼就忘得一干二净,总之怎么都睡不醒。
“催眠降大概能持续半年左右,这个时间内她无法工作拍戏,自然也不可能跟你竞争下一部剧的大女主了。”
听完明叔的话之后,X女士却很不满意,下意识皱眉说,“就只是这样?”
明叔反问她还想干什么。X女士满脸恶毒地说,“这个贱人处处抢我风头,夺走了这么多属于我的资源,只是昏睡半年太便宜她了,有没有更厉害的,那种能让人肠穿肚烂、生不如死的厉害降头?”
我惊愕不已,还真被明叔猜到了,以X女士对安娜的仇恨度,如果我们不接这笔业务,换成其他阴物商收了她的钱,还不知道会怎么折腾安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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