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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眸,眼底映着顾清鸢的身影,轻声道
“鸢儿,你许久……未叫我‘阿姊’了。”
顾清鸢眼睫狠狠一颤。
她低头看向那双拉住自己的手——曾经,这双手是极美的。
十指纤纤如削葱,指甲染着淡淡的凤仙花汁,腕上一对翡翠镯子,衬得肌肤莹白胜雪。执笔时,指尖轻点宣纸,墨痕如行云流水;抚琴时,皓腕微抬,弦音清越似珠落玉盘。
那双手曾温柔地为她梳发,象牙梳穿梭在青丝间,动作轻缓,生怕扯疼她半分;也曾捏着银匙,舀一勺冰糖雪梨,递到她唇边,笑着哄:“鸢儿,再吃一口。”
——而如今。
指节嶙峋如枯枝,指甲断裂泛着青紫,冻疮与血痂交错。腕上的翡翠镯早不知所踪,只余下一圈深可见骨的勒痕,像是被铁链生生磨穿了皮肉。
顾清雅颤抖着抬手,想碰一碰她的脸,却在半空僵住——
掌心龟裂的血口纵横交错,粗糙如砂纸,怕刮疼了她。
顾清鸢猛地抓住那只手,贴在脸颊上。
泪水滚落,浸透那些伤痕。
顾清雅低笑,嗓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别哭……从前,这双手连替你擦泪……都怕手重了。”
顾清鸢再也绷不住。
她死死攥住那双枯槁的手,泪水大颗大颗砸在两人交握的指间,喉间溢出一声哽咽的
“阿姊……”
顾清雅笑了。她抬起手,轻轻落在妹妹发顶,像幼时每一次哄她入睡那样,缓缓抚过:“不怕……”
铁链哗啦轻响,她声音轻得似叹息
“阿姊在呢。”
顾清鸢忽然想起很久以前——
那是一个雨夜。
顾清雅执黑子,她捏着白玉棋,指尖在棋盘上轻轻一点,便笑了:“阿姊又让我。”
顾清雅伸手拂乱棋局,袖中暗香浮动,混着她衣上的沉水香,在夜风里缠成一片。檐角铜铃轻响,却惊不散这暖意。
下雪时,她踮脚将伞倾向顾清雅那边,自己半边肩膀落了雪。
“傻丫头。”顾清雅解下狐裘裹住她,指尖拂去她眉间雪粒,忽然捏住她冻红的鼻尖,“再这样,下次不带你出来了。”
顾清鸢笑嘻嘻蹭她掌心:“那阿姐背我回去?”
还有那次,她偷用顾清雅的唇脂,被捉个正着。
“赔我!”顾清雅将她按在妆台前,却拿笔蘸了胭脂,在她眉心画了朵歪歪的小花。铜镜里映出两张相似的笑靥,窗外海棠纷扬,落了满案春色。
生病时,她总嫌药苦,怎么都不肯喝。是顾清雅一次次尝试,熬出不苦的汤药,哄着她一口口咽下。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们变成了陌生人?
顾清鸢张了张口,只觉得千言万语哽在喉间,最终却只化作一句:“对不起……”
顾清雅却只是笑,掌心轻轻抚过她的发,像从前每一次哄她那样,温声道:“没关系。”
狱卒的声音在甬道尽头响起,沙哑如锈铁摩擦:“殿下,时辰到了。”
顾清鸢指尖一顿,缓缓擦去眼角的泪,起身时衣摆扫过潮湿的稻草。她走到铁门边,顿了顿,低声道:“明日……我再来。”
身后铁链轻响。顾清雅忽然站了起来,镣铐碰撞声在死寂的牢房里格外刺耳。她伸手,一把攥住顾清鸢的衣袖
那力道大得惊人,像是用尽了毕生的力气。
顾清鸢回头,四目相对。
那里面翻涌着太多情绪,悔恨、不甘、眷恋……最后化作一片深不见底的黑。
顾清雅嘴唇微动,似乎想说什么,可最终,她只是慢慢松开了手,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笑
什么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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