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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眸,目光落在月逸轩脸上。
八年了。
昔日那个爬树摘花、下不来就红着眼眶求她抱的男孩,如今已长成这般清雅端方的模样。
她轻声道:“好久不见。”
月逸轩微微一笑,眼底似有流光浮动:“是啊,好久了……逸轩方才差点没认出殿下来。”
顾清瑞指尖无意识地蜷了蜷,低笑:“本殿也没认出你,变了许多。”
月逸轩抬手理了理衣袖,语气温和:“人总是会变的。”
气氛一时凝滞。
朝贤贵君适时开口,笑着打破沉默:“对了,清瑞,本宫听说你今日去陛下那儿请婚了?”
月逸轩起身,温声道:“贵君与殿下有事相谈,逸轩先行告退。”
顾清瑞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一时出神。
“清瑞?”朝贤贵君在她眼前晃了晃手。
她猛然回神:“父亲方才说什么?”
朝贤贵君无奈摇头:“本宫问你,陛下允了你与那商户公子的婚事吗?”
顾清瑞眸光微暗,低声道:“母皇让儿臣……先迎沈尚书家的庶子为侍君。”
朝贤贵君挑眉:“庶子?倒也无妨,横竖只是个侍君。”他拍了拍女儿的手,宽慰道,“你且再等等,人在你府上,总归跑不了。”
顾清瑞沉默片刻,缓缓点头:“儿臣明白。”
殿外,春风拂过廊下的宫铃,清脆的声响遥遥传来,像是谁年少时未曾说出口的遗憾。
六皇女府--------
顾清瑞回到书房,她静默地坐在案前,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半晌,才伸手拉开一旁的柜屉。
一方素白的手帕静静躺在其中,边角已有些泛黄,却仍能看清上面歪歪扭扭绣着的“轩”字
她轻轻摩挲着那个字,唇角浮起一丝自嘲的弧度。
年少时不敢宣之于口的情愫,如今看来,竟如这蹩脚的绣工一般不堪。
“殿下是有烦心事吗?”
身后突然响起的声音让她猛地一颤,手帕险些脱手。她迅速收起手帕,转头看向不知何时站在身后的程陆璃。
“没什么。”她嗓音微哑,本想质问他为何不敲门,却在触及他温润的目光时,终究只是叹了口气,“怎么过来了?”
程陆璃执起茶壶,为她斟了一杯热茶。茶水倾泻的声音在静谧的书房里格外清晰。
“璃儿敲了门,殿下没应声。”他将茶盏轻轻推到她面前,唇角含着恰到好处的笑意,“担心殿下有事,便自作主张进来了。”他微微倾身,眸中映着跳动的烛火,“殿下不会怪罪璃儿吧?”
顾清瑞接过茶盏,指尖与他轻轻相触。茶水温热,却不及他掌心的温度。
她忽然握住他的手,喉间滚动:“璃儿,我”
“沈家庶子何时进门?”程陆璃轻声打断她,神色未变,仿佛只是在问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
顾清瑞指尖一僵,垂眸掩去眼中的晦暗。她轻轻抚过他的手背,低声道:“抱歉是我没用”
一只微凉的手指抵上她的唇。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程陆璃的声音很轻,却字字清晰,“璃儿明白的。”他俯身靠近,发丝垂落,扫过她的脸颊,“只要能在殿下身边,多久璃儿都等得。”
顾清瑞心头一颤,忽然伸手将他揽入怀中。
他的身子清瘦,抱在怀里却莫名让人安心。她将脸埋在他的颈间,嗅到他身上淡淡的桂香,和他这个人一样,温温柔柔的。
“你总是这样懂事。”她的声音闷闷的,带着几分无奈,“我倒真希望你能跟我闹一通。”
程陆璃在她怀里轻轻笑了。
“那殿下可要失望了。”他抬手环住她的腰,语气温柔得近乎纵容,“璃儿这辈子怕是都学不会跟殿下闹脾气了。”
窗外,一轮孤月高悬,清冷的月光透过窗棂,在地上投下交错的影。
如同他们纠缠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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