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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南府廨直堂中,御史大夫崔隐甫神情复杂的望着在场一众河南府官员,几度张口都不知该说些什么。
有关周良的案事,在他昼夜鞫问、连续提审河南府一众官吏以及事发现场的乡人之后,基本上已经梳理清楚,甚至就连当时府中决定让周良背黑锅的过程也都调查了出来。
了解事情真相后,崔隐甫自是愤怒不已,但这些人多数都是他的旧僚,也让他许多训斥的话语都说不出口。
“洛南水患,本是一场意外,若能就事论事,追究缘由、妥善补救,纵有微错,不至此日。
如今事白于上,周良忠勤死国,群属诬以罪过……”
讲到这里,崔隐甫便长叹一声,旋即便又说道:“今我唯将案情奏于圣听、恭待圣裁,府事至此,我亦难脱罪责,归后将素服待罪。
你等、你等各待府中,等候发落吧……”
“崔大夫……”
在场众人闻听此言,各自都神情剧变,有心想要央求崔隐甫为他们稍作求情,然而话还没有说出口,崔隐甫便神情转厉,拍案怒声道:“事已至此,更复何言!”
“还、还有一事……”
这时候,一直埋首坐在下方一席当中的仓曹参军刘贵举起手来,壮着胆子开口说道:“日前入捕周录事家眷时,由其家中抄得轻货诸类,都作赃物收缴。
此番审之无罪,自应发还其户。
然、然则卑职审阅卷宗,却发现赃物有悖实得。
日前下官留司,赃物入库前略有盘点,具簿于此,请大夫审度。”
“还有隐情?”
崔隐甫听到这话后顿时一瞪眼,而那些涉事的官吏听到刘贵主动举报此事,一时间也都脸色骤变,咬牙切齿的怒视刘贵。
待到接过刘贵递上来的名簿,崔隐甫将其上内容与卷宗内的记录稍作对照,脸色又变得严肃起来,语调都气得有些发颤:“刘仓曹能保证所录是真?”
“这只是下官那日所见诸物录成,是否全部仍需与周氏家人对照方知。”
刘贵听到这问话后,连忙又垂首答道。
“好得很,尔等群徒当真令人刮目相看!
不只胆大妄为,诬蔑同僚,竟还别有器量,偏能藏言匿事!”
崔隐甫这两天主要只是调查洛南水患的真想,对于周良家中收缴的东西并没有太多关注,没想到将要结案了,当中还隐藏着案情。
他当即拍案而起,望着同样神情忐忑的河南尹张敬忠沉声道:“此事未见周良家人诉讼,仍需府中自察。
张大尹且先仔细推问,事若不白,立案另审!”
说完这话后,他便直接收起其他的案卷,将刘贵所奏告的名簿和河南府的卷宗留在了堂上。
河南府赃物管理失当本身并不属于御史台查案的范畴,只有发还苦主数额不对、苦主对此加以举劾时,御史台才会再介入调查。
崔隐甫查出的其他人事弊病已经让他很头疼,若再夹杂上一个官吏贪赃,无疑会罪加一等。
所以他直接将还未发生的案事留在堂中让张敬忠自己进行纠察,也算是事留一线。
张敬忠登堂看到刘贵所记录的轻货价值起码要三千贯,但府簿记录的赃物却只有一千贯出头,便也理解了崔隐甫何以如此震怒,当即拍案怒声道:“尔等涉事群徒,究竟有无纳赃?”
“使君恕罪……周录事只是九品卑员,家中藏物众多,必有蹊跷啊!”
那首当其冲的法曹参军忙不迭出列作拜,口中疾呼道。
“有无蹊跷,事未问你,只问你有无纳赃!”
张敬忠听到这人还在顾左右而言他,当即更加恼怒,再次沉声发问道。
那法曹参军闻言后忙不迭顿首于地,颤声道:“有、是有一些……”
“还有谁?谁还私匿赃物,速速出列自认。
若待纠出,严惩不贷!”
张敬忠又怒声喝道,他自知此番罪责难逃,如果在这件事情上还有含糊,必然要遭受更加严重的惩罚。
随着他的连番逼问,堂中又有几人主动出列承认,他们也都和那法曹参军一样的心理,只道是周良官职卑微,家中这么多存货并不合理,而且认为其家此番必定入罪,于是在经手的过程中便都私自藏匿了一部分。
看着这些同僚们果真不干净,刘贵心中也是暗骂几声,同时又不无庆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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