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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星徽拿毛巾擦干净手上的水,从里面打开门,正要出来,门却被外面的力道给挡住了。
他看了纪朗一眼,后者神色坦然,于是他松开手,往后退了一步让出空间来,任由纪朗拿着一堆瓶瓶罐罐进来。
“先别出去好吗?”
傅星徽重新握上门把手的手顿住。
纪朗放好东西,转身走到门口,他看了傅星徽一眼,把他的手从把手上轻轻拿下来,而后把门关上,“咔哒”一声落上锁。
没来由的,傅星徽忽然感觉到了一点儿陌生的压迫感。
这是十六岁的纪朗身上完全不会有的东西,可是在二十六岁的纪朗身上,却分外清晰。
客栈的卫生间很宽敞,旁边甚至有一个小小的露台,和半面透光的窗户。
方才他没有用厕所,故而那窗户的帘子并没有拉上,不知道这种莫名的局促是否是因为密闭的环境,傅星徽往前走了几步,挣脱开纪朗莫名的气场,双手搭在栏杆上看窗外。
绿树葱茏,远方还有小山,这扇窗的周围倒是并没有节目组的人员,就像这间卫生间一样,是整座客栈唯一私密的地方。
没有了镜头的打扰,他们之间的对话似乎也少了些限制。
“哥,你想过和我再见是什么样子的吗?”
纪朗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他没说在这里再见,事实上,他们同在娱乐圈,就算两方一直保持着距离,只要时间够长,总有一天会碰上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傅星徽的指尖在栏杆上轻轻地敲着,闻言诚实道:“没有。”
纪朗抿了抿唇,不动声色地掐着指尖道:“那你想过和我还会再见吗?”
傅星徽的手顿住,答案依然是“没有”。
纪朗靠在纯白的门上,看着明亮的窗外和傅星徽轮廓极为清晰的背影。
岁月似乎尤其厚待他,并没有在他身上留下太多的痕迹,男人的身形挺拔,看起来和十年前几乎没有区别,光透过衬衫勾勒出他的腰线,像是一幅画一样,十分赏心悦目。
“哥,”他问:“你是打算和我老死不相往来了吗?”
“纪朗,”傅星徽的声音很温和,“看到你现在发展得这么好,我很高兴。”
“你也很好。”纪朗说。
“谢谢。”
“所以,”纪朗忽然往前走了几步,“这就是你十年来都对我避之不及的理由吗?”
傅星徽听见身后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下意识偏头,却正好撞上纪朗的呼吸。
他还没来得及抽身,纪朗已经从背后靠近他,双手也搭在了栏杆上,将他彻底圈在怀中。
傅星徽一挣脱,就贴上了纪朗温热的胸口。
傅星徽很轻地顿住了呼吸,“你干什么?”
纪朗说:“你和路朔哥拥抱,你想让他睡你下铺,你还和他追忆过往,那我呢?”
他自问自答道:“我连你的衣服都不能碰。”
“哥,我们也不是没有过比现在更亲密的接触,你亲口答应过我的,我才是你关系最好的弟弟。”
纪朗的气息干净而清冽,却在傅星徽的脖颈上激起了一层浅浅的鸡皮疙瘩。
“我们只是拍了一部同性电影,你能不能不要再跟我避嫌了,”纪朗带着几分委屈道:“十年了,哥,我和你之间像路朔哥一样坦坦荡荡,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他垂眼望着傅星徽,一边撒娇,一边威胁,和之前彬彬有礼的弟弟判若两人。
“你再和我避嫌,我就要怀疑哥是不是对我有什么别的感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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