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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玉香手上的留置针歪了,赵平回病房的时候,她的手背已经明显肿起来一块儿。
“怎么弄的?”赵平叫来护士换针,板着脸问赵玉香。
赵玉香耷拉着眼皮,在扎新针的时候皱了皱眉头,“我自己动着的。”
护士很快贴好了胶布,叮嘱着,“小心些,别再动着了啊,这次扎的右手,不方便就让家属或者看护帮忙。”
赵平答应下来,等护士出去了,才又问,“赵业明弄的?”
“真的不是,”姑姑叹了口气,“平儿,住院的事儿不是我告诉他的,不知道他上哪儿打听的,你就别怪我了。”
“我没怪你。”赵平垂下眼,他只能怪赵业明,只能怪自己是赵业明的血脉,肮脏卑鄙的血脉。
赵业明为了要钱,有这份儿打听的毅力也不奇怪,不管是不是姑姑说的,赵平都没资格怪到姑姑头上来,他也只能相信姑姑的说法。
赵平给姑姑倒了杯水,“把药吃了,睡觉吧。”
“你自己也喝点儿水,”姑姑说,“嗓子又倒了,还是跟你……跟赵业明吵架了吧?我还以为你出去了能避开呢……”
“也不能一直避着,他都找上门儿来了,越躲他越来劲儿,让他知道我等着跟他干架,轻易就不敢来了。”
赵平说着话竟然笑了一下,赵玉香以为自己看错了。
“找你要钱了吧?”赵平又问,他这次问得很平静,没有以往提到赵业明时的过激,让赵玉香觉得可以不在这个问题上遮掩,于是点头承认了。
“要了多少?”赵平追问。
“三千。”赵玉香小声的说,仿佛这件事情上应该羞耻的不是无耻的赵业明,而是吃亏的自己。
“嗯。”赵平点了点头,拿出手机,立马给姑姑转了五千块钱。
“干嘛呀这是?”赵玉香左手拿着手机,看着屏幕上弹出的消息,半天也点不开,“我给他的,不关你的事儿。”
“别琢磨了,我乐意给你花钱,”赵平把病床的靠背放低,又把姑姑的手机抽出来,放在床头柜上充电,“睡吧,他要是再来,给我打电话。”
想了想,又补了一句,“我如果在上班,你就找展医生。”
“知道了。”姑姑躺在床上对赵平笑,她瘦了一些,看起来疲惫却又柔韧,像窗外那棵冬风里的树,掉光了叶子,还兀自挺拔着,熬着冬,等着遥遥无期的暖流。
赵平也对她笑了笑,挥了挥手再见。
出了病房,赵平发现展宇正坐在走廊上那条休息椅上,他横抻着腿占了大半条走廊,后脑勺顶着墙壁,脸微微朝着病房门口的方向。
看见赵平从病房出来,展宇眼睛弯了弯,盯着赵平,伸手拍了拍身边长椅上空着的位置。
“怎么在这儿?”赵平慢吞吞地走过去,隔着一个空位,也坐下来,清了清钝痛的嗓子,“等我?”
“嗯,”展宇点了点头,问赵平,“准备回去了?”
赵平点点头,心情起伏太大,他觉得很累了。
“你怎么回?”展宇问。
“开车。”
“开车?那你跟我来一下。”展宇把抻开的腿收回来,让赵平觉得走廊一下子就宽阔起来。
“干嘛?吃的我刚刚不是给你了吗?”赵平笑起来。
展宇指了指赵平的左腿,“去看看这条腿,我看他踢那一脚没留力,你走路不疼吗?”
赵平的左腿露怯一样,往里缩了几寸,别扭的偏开脸。
“不用,大不了就是肿几天,不疼。”
展宇不说话,眼睛就那么沉沉地看着赵平,带着属于医生的那种威压,看得赵平觉得莫名心虚,下意识地找着新的借口,“太麻烦了,要做检查。”
“不麻烦,我给你开后门儿,”展宇站起来,“走吧。”
赵平抬头看着展宇,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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