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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平一开始是想哭来着,展宇用手机找摄像头的动作太自然了,就好像那个怕摄像头的并不是赵平而是他自己一样,他也不是做做样子让赵平安心,而是认真的在每一个可能藏匿的角落确认,插头,摆件,水壶,床头……都是赵平会挂心的角落。
那一瞬间赵平的鼻尖酸得厉害,两只眼睛的视线已经开始被水雾蒙花了,眼睛贴上粗粝昵子大衣的时候,似乎已经有灼烫的眼泪从眼角浸出来,又被吸水的布料接住,柔软地吸干。
展宇在用自己的行为让赵平知道,他在意他的恐惧,跟在意他的喜欢一样在意,他吸收他的恐惧,就像海绵拥抱每一滴液体。
但流泪的动作似乎只持续了很短的一瞬间,手臂搂到展宇的腰上的瞬间,那种想哭的情绪就莫名地被按捺下去。
赵平主动抱展宇的时候实在是不多,他们以往大多数的拥抱,都是他还没来得及有什么动作,展宇就挨挨蹭蹭地抱过来了,然后他就会湿漉漉地凑在赵平脖颈间闻,或者是黏糊糊地贴上来吻。
脸贴到展宇的后背上时,略微比自己更高一些的体温、家里沐浴露的气味、展宇肌肉上结实到稍微有些硌手的手感,都让赵平分心。
他们几小时前才刚刚在寝室里吻过,那个吻引起的悸动只是稍微被理智冷却安定的火山,这一抱,又要蠢蠢欲动地破出原本就不坚固的理性。
展宇却对赵平的想入非非和心猿意马一无所知,他温热干燥的手掌在赵平的手背上慢慢安慰着,小声又温柔地问他:“哎哟,又要哭了呀?”
说话时引起的声带震动顺着肌肉传导到了赵平的脸颊和胸口,麻酥酥的,赵平觉得痒,痒到耳朵眼儿里,抖抖飕飕的,他居然笑起来,恶狠狠地捏着展宇本来就不太怕痒的腰斥他,“你烦不烦?”
“嗯?”展宇就着赵平抱成的圈转过来,掰着他的脸看,“有没有良心?居然笑?”
赵平现在确实没在哭,眉眼嘴角都弯着,但他眼睑是红的,玻璃珠一样光滑的眼珠上蒙着水汽,莫名让展宇觉得他像是醉了,眼神不太聚焦的迷离着,手指下的面皮柔软得像腻脂,连那下面的颌骨都像是酥了,“平儿,”展宇看了赵平许久,看着看着,他就不笑了,两只眼睛里都写着快要脱缰的野望,“我今天扭一扭,也舔一舔了,我现在要泡一泡。”
赵平的眼睛缓慢地眨了一下,纯粹又引诱。
一阵带着颤的叹息后,他垫脚在展宇的脸颊上亲了一下,然后在展宇耳边坦荡地说:
“你来。”
暴晒后干燥的麦垛里落进了火星子,“噼啪”一声,火苗就窜起来了。
于是展宇又粗野地埋进那片肩窝里去闻赵平被体温蒸起来的味道,这次他闻得重,嘴唇和鼻尖都要压进那截光滑的颈子和优美的锁骨里去,用自己的的呼吸做引线,让那里的温度更高些。
闻着闻着,展宇就去捏赵平的腰。
赵平怕痒,从腰到腿,平时是碰都不敢碰的,只要有手接近了,赵平就会条件反射的蜷起来笑个不停。
那么不堪碰的地方,展宇是知道的,但他偏偏就要去碰,手下稍一用力捏重了,赵平就喘得厉害,全身都抖起来,腰紧绷着,腿也软得站不住,手臂挂在展宇肩膀上扣得死紧。
“别捏了……唔……”赵平红着眼睛,哆哆嗦嗦地想去抓展宇的头发,但他的头发还是太短了,抓不住,于是赵平扯着他的耳朵,把肩窝里那颗头拉起来。
“嗯?”展宇的额头抵着赵平的额头,鼻息纠缠,嘴唇将吻不吻,展宇却貌似十分好奇地问,“你这么怕痒,万一别人不小心碰了你的腰,你打算怎么办?嗯?赵老师?”
没什么人会像展宇这样碰赵平的腰,做就做,为什么要问问题?赵平怕了展宇这张嘴。
于是手掌一用力,就把展宇的头往下按过来,用接吻去堵他的嘴。
呼吸瞬间就乱了序。
展宇积攒的醋意和欲望都勃发起来,他去含赵平的嘴唇,舔咬两片软肉,舌头野蛮地侵进嘴里去死死地缠,赵平的嘴根本合不上,回应都吃力起来,涎液来不及吞咽,顺着嘴角往脸颊上淌,痒痒的,麻酥酥。
赵平很快就觉得缺氧,脸颊烫得厉害,脑子也昏昏沉沉,他的嘴唇被展宇吃得水光淋淋地肿起来,迷糊间,他感觉到展宇在脱他的衣服,于是就乖乖抬手配合了。,终于,他们要来做这件事,这件亲密,肮脏,脱离理性,屈服本能的事。
会很痛的吧?但赵平又太期待了,痛也无所谓,甚至觉得这种来自爱欲的疼痛也是愉快的,像是他紧绷生命里难得一见的放肆,他想要这种放肆太久了。
赵平的外套被随意地扔在了沙发上,顺着沙发的弧度又滑下去,他们都无暇去管。
灯通亮着,展宇的手落在了赵平贴身穿着的底衫上,他拉着被赵平体温染热的柔软布料,从腰部往上慢慢推着,用眼睛一点一点仔细去看赵平的身体,他眼神贪心而不加掩饰,像是真的做之前,也要用眼睛干他一遍似的。
赵平羞饬,但又破罐子破摔地大胆起来,他不服输的,抖着手指也去脱展宇的衣服。
衣服零零碎碎从门厅一路落在沙发上,扔在茶桌上,掉在地上,他们一路亲吻,一路脱,一路在对方腰腹胸口上搓摸着,磕磕碰碰地撞进了浴室里。
水从花洒上打下来的时候,展宇把赵平按在了起雾的玻璃幕墙上,胸膛从背后贴上来,抓握着赵平勃起的性器上下撸动。
他抓得用力,赵平的喘都带了哭腔,太刺激了,比以往哪一次都刺激。
他们从来没有在这样灯光彻照的情况下赤裸相对,赵平在情事上总是羞耻的,所以他用黑暗和被子来掩盖,仿佛看不见了,这种让人面红的欲望就能被遮掩但爱和欲,都是最最遮掩不住的东西。
赵平忍不住低头去看,看自己硬得溢出清液的茎柱在展宇宽大的手里滑溜溜地进出,展宇手背上的青筋和自己柱身上的经络都突出来,那么色情,冲击的画面让赵平几乎当时就要射出来,他喘得厉害,浴室封闭的空间让喘息扩大得无处可藏。
就在赵平快要射的时候,展宇却停了手,他似乎在背后摆弄什么东西,赵平听见塑料瓶盖子卡扣开合的“咔哒”声。
“平儿,”展宇的呼吸也不稳,他吻在赵平肩膀上,说,“你说我不会泡一泡,我学过了,但是如果你痛,要告诉我。”
怎么告诉?赵平说不出口,于是闭上眼,挺动着腰,在展宇的手里来回蹭着,用自己的反应告诉展宇,可以的,我想要。
我想要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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