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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在宋府,宋忱想做什么也都是连生跑腿,正好宋忱还不知道怎么面对谢时鸢,他把瓶子递给了连生,决定明天再去看看谢时鸢。
宋忱走了。
连生等他的背影消失,才小步走到水缸那儿,对着水面理了理自己的头发,露出个满意的笑容。
连生本来是宋府的低等奴仆,当年使劲儿讨得宋忱欢心,变成了一等奴仆。本以为这就是顶峰,没想到宋忱嫁进了侯府,这是何等高门显贵啊。
连生第一次知道男人也有这样的机遇,怎么会不起心思?原本还想等几日,可发现世子讨厌宋忱后,他实在忍不住了,今晚更是大好的机会摆在眼前。
连生站在门前,心里砰砰跳着,半晌柔声敲响了门。
“进来。”里面传来世子的声音,如玉珠撒盘。
连生手指颤了颤,被酥麻的痒意冲昏了头,方才面对宋忱的心虚消失殆尽。
推开门,谢时鸢俯卧在榻上,绸缎似的长发尽数盘起,上身的衣衫都褪去了,露出后背狰狞可怖的伤口。
连生看着谢时鸢光裸的肩头,浑身燥起来,拿毛巾沾上水在谢时鸢背后擦着。
谢时鸢以为是方才的小厮,闭眼躺着没有动。
直到他感觉背后那双手开始不安分地乱滑。谢时鸢猛地睁开眼,一下子捏住来人的手臂,力道大得发出咔嚓一声。看清连生的脸后,谢时鸢凤眸凝聚起令人胆寒的风暴,大力把他甩开。
连生倒在地上发出痛苦的吟叫,塌着手臂,眼里满是惊恐。
谢时鸢捏过他的手上沾着黏黏糊糊的脂粉,恶心极了。他坐起身,从一侧抽出长剑抵着连生的脖子,漂亮的脸上充满戾气,毫不掩饰的杀意:“想死?”
连生抖着身子连连后退,大声喊:“不不,连生错了,饶命……世子饶命,公子救我!”他怎么也没想到,谢时鸢会这么讨厌男人,甚至对他比对宋忱还狠。
谢时鸢听他提起宋忱,眼神冷得像看一个死物。若不是昨日刚受了谢母的警告,从看见连生脸的那一刻起,他就别想再有开口的机会。谢时鸢眯着眼:“宋忱让你来的?”
“是是!”连生指着那瓶金疮药,好像找到了救命符,“公子让奴才来送药,我只是来送药的!”好似刚才的冒犯非他所为。
谢时鸢笑了,芍药般的秾丽,眼神却无比瘆人。挑谁不好,偏偏挑了他前世最讨厌的人,他几乎要怀疑宋忱是故意的了:“滚回去,把宋忱叫来。”
连生连滚带爬,离开了屋子。
谢时鸢静等着,没一会儿,宋忱来了。
宋忱还揉着眼睛,他睡得正香,连生突然把他晃醒了,脸色惨白如鬼,只让他快点来见谢时鸢,鞋袜都没来得及穿,就被连生拉着过来了。
宋忱现在只着中衣,衣服也不规整,露出大片锁骨,头发松松散散,脸颊带着刚醒的薄红,青白色的双足落在地毯上,整个人迷迷糊糊的。
“啊!”他刚看清前面,就大叫一声,急忙转了回去。
谢时鸢没来得及发作,被他叫得一愣。
宋忱说:“你不穿衣服。”
谢时鸢衣服褪了就没穿上,上身直接暴露在空气中,宋忱哪见过这场面,吓得心一跳一跳的。
谢时鸢眼底暗流涌动,写满了复杂的情绪,他用衣服遮住胸前的光景,片刻后说:“我是不是告诉过你,在侯府安分守己,不要做多余的事情。”
宋忱这才转身,还是不太敢看谢时鸢,听见他的话,乖顺道:“我有听你的。”
谢时鸢皮笑肉不笑:“听我的?所以你让你的侍从进来,给我上药,你知道他做了什么吗?”
宋忱偷偷看了眼谢时鸢,他不知道伤在哪里,目光黑沉沉的,在生气。宋忱想不通,为什么每次帮谢时鸢处理伤口,他都要生气。
于是他问:“你为什么总生气啊。”
谢时鸢没得到回复,面无表情,实在不知道这儿人是真傻还是装傻。
宋忱还在自顾自地说着:“父亲说人受伤的时候不能生气,不然伤口就不会好了。奇怪,明明兰楚尧说帮夫君上药,他就会……”最后几句话微不可查。
谢时鸢听他提起兰楚尧,伸手拿过药瓶,往瓶底一摸,印着兰楚尧商行的名字,他揉了揉眉心:“这药是兰楚尧给你的?”
宋忱眼睛转了转,没说话。
谢时鸢大概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想起兰楚尧只能一阵冷笑。
后背撕裂的疼痛越发明显,他脸色又白了几个度,谢时鸢顶着一身伤折腾了这么久,早已倦怠,先前小厮见他唤了宋忱来,已经退下了,这个时辰,不好叫人。他捏了捏手指,忍耐许久才躺下来:“过来上药。”
宋忱迟疑。
谢时鸢扭头:“还愣着做什么?”
宋忱这才动了,待看见谢时鸢暴露出来的后背,脸色一下子比谢时鸢还白。谢时鸢闭着眼,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鬓边散乱的碎发粘在脸上,是真的难受到了极致,睫毛都是脆弱的弧度。
药撒上的那一刻,谢时鸢不禁泄出声音,然后又死死忍住,抓着床褥的双手青筋凸起,背后的每一寸肌肤都紧绷着。
偏偏宋忱还不乖觉,一个劲儿地追问:“谁打的啊,是谁打的啊……”听他的语气,难受得仿佛这些鞭痕是在自己身上。
谢时鸢不想理他,可宋忱不依不饶,在他耳畔处一直叫唤,好像谢时鸢不说,他就也不停。最后谢时鸢被吵烦了,忍无可忍说:“我自己。”
也不知是被他话语中的厌烦震慑住了,还是别的什么,宋忱终于闭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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