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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当——”
头顶蓦地大声一响,宋忱睡意被吓醒了,他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朝声源处望去。一个着粗布衣裳的人从楼梯上摔下来,栏杆撕裂了,一端挂在半空摇摇欲坠。
那人嘴里吐着血还拼命往前爬,仿若身后有恶鬼在追。楼上紧接着就有人赶下来,手拿刀棍,一脸凶神恶煞,几下把他压得死死的,动弹不得。
宋忱把连末往他身边拉了点,这边弄出这么大的动静,周围却没有一个人管,司空见惯似的。
领头的说话了:“谢慈,哥儿几个宽容你不少时日了,你还拿不出银子?”
他冷笑一声,挥着手里的匕首,刀光划过那人眼尾,眼看就要落到身上:“我看,这条命你是真不想要了!”
“别,别!”那个被唤做谢慈的人抖得厉害,一把抓住那人的裤脚。
连末原本捂住了宋忱的眼,又被他挪开了,从他们的位置,正好能看见谢慈的正脸,谢慈被吓狠了,满脸大汗。
他眼泪合着汗滴下来,说话都不连续了:“豹爷,您……您再给我一次机会,相信我……豹爷,相信我,我一定……我下次一定会还上的!”
豹爷一脚踹在他肚子上,谢慈倒在地上,正正朝着宋忱,吐出几口血,抽搐得厉害。豹爷抓着他的衣领,把他拖起来,拳头打在谢慈嘴上,语气狠戾:“去你娘的!今个拿不出钱来,你就死在这吧!”
谢慈眼神迷离起来,含糊不清吐出几句话:“不,你不能杀我,我是……的人,她怎么不来找我……这次怎么不来……”
豹爷刀子上溅了血,宋忱有些怕了,他拉着连末想去找宋昌,连末把他护在里面,从那群人边上准备绕过去。
不料他们刚过去时,谢慈像是看到什么,忽地睁大眼,卖力向宋忱爬去,大声喊着:“郎君!”
宋忱握着连末的手一紧,无声催促他,接着就听见谢慈喊:
“宋郎君救救我,我是侯府的人,我是谢家的人!”他哭得声嘶力竭,血一股一股往外流。
宋忱顿在原地,立刻看向谢慈,不敢相信:“你是谢时鸢的人?”
说话的同时,豹爷也在打量他,宋忱穿的服饰极为考究,那条金线绣纹的腰带,少说也要锦绣坊十日工期,其余的更是一眼就能瞧出的华贵。
豹爷眯眼思索一瞬后,松开了手。
谢慈得了喘息,如溺水之人遇到浮木,紧紧抓着眼前的希望:“是是,郎君求你救救小的!”
宋忱有点迟疑,但方才他叫出了自己名姓,不似作伪,而且他还姓谢。宋忱一想,摘下腰间的玉佩,递给连末:“你把他要过来吧。”
连末瞥了谢慈一眼,并不乐意:“公子,他家的人由他家自己管,与我们何干,而且那人一看就是烂赌成性的,为什么要帮他?”
宋忱却说:“不能让谢家的人死。”谢时鸢要是知道他们坐视不理,会找麻烦的。
连末哼了一声,见他实在坚持,才慢慢走过去,那玉佩价值不菲,足够还谢慈欠下的账。
豹爷捏着玉佩左看右看,嘴角飞上了天,立刻就转变态度,对谢慈嬉笑道:“早说你认识这样的人,豹爷我怎么会动手呢,谢老板,欢迎下次再来。”
谢慈如获大赦,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汗津津地摊在了地上。
待豹爷带着弟兄离去,宋忱才走近谢慈,对他说:“你要是再赌,我就告诉谢时鸢。”
宋忱看着软糯好欺负,谢慈没想到他会威胁人,面上一愣,听清他的话,又想到什么可怕的事,颤抖着惊呼两声:“不敢了,奴才再也不敢了!”
宋忱便叫上他:“走吧。”
谢慈乖乖爬起来,跟在后边。
连生眼神却变了。
宋忱去找宋昌,他沉浸在局里,丝毫没注意方才的事,他叫了对方一声,宋昌转头瞧见他,摸摸鼻子,哈哈笑着:“三弟,你要走了?”
宋忱视线扫向连生,想让他说话,连生却不看他,像是在顾忌什么,不敢动了,宋昌也不提收连生的事,宋忱觉得他们奇怪,主动问连生:“你不是想跟……”
“公子!时辰不早了,咱们走吧。”连生瞥了眼谢慈,忙打断他。
连末在旁轻哼一声。
宋忱便生气了,连生强行把他带过来,想离开他跟着宋昌他也没说什么,现在自己主动帮他,他又不乐意了,像在捉弄他一样,宋忱嘴角下拉:“我不管你了,你自己在这里吧!”
和大哥道完别,宋忱扭头就往外走,连生看着他的背影跺跺脚,唤着他,却始终没追出来,估摸着是回去找宋昌了。
宋忱毕竟小孩子心性,连日里的失落在这一刻汹涌而上,回去就直奔房门,啪嗒一声把自己关了起来。
房里空寂得有些吓人,他在软榻上躺了会儿,又起来从书架上拿下本书,默默看着。
房里有只香炉正袅袅升着清烟,底座是一只青铜熊猫,眼里嵌着蓝金宝石,圆润可爱。镂空格子里插着青翠欲滴的竹叶,还沾着水滴,每天都有人换。
这是某地藩王上贡的贡品,太后赐给了宋忱,诸如此类,数不胜数。宋忱喜欢的东西不多,香炉是其中一件,离开宋府时他不舍得,就带来了。
香味抚平了宋忱沮丧的心情,屋里安静,只时不时响起翻书声。
宋忱其实认识很多的字,也会写。寻常人家八九岁就会送孩子去学堂,他上学更早,六岁时宋父就找了大儒给他授课。头两年他在读书上的天赋尽显无遗,无人不为之叹服,甚至有人叫他小神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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