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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说不出理由,那我给你理由!
第一我是轧钢厂厂长,你在工作期间不好好工作,还影响工厂生产,我有没有权利处置你?
我们厂的生产停滞了,敌人的工厂却没停,此消彼长,往小了说你这是破坏生产,没错吧?。
生产停滞装备就会落后,落后就要挨打,往大了说,你这是资敌,没问题吧?”
何雨柱扣完帽子,环视一圈众人,“他说他是革委会副主任,抓这位老人家的原因大家也听到了。
而他父亲是农民,那我想问,他家种出来的粮食是不是被光头党的人吃了?是不是养了光头党的兵?
同样是帮敌人做事,凭什么这位老人家有罪,他父亲就没罪?
大家都是从那个年代走过来的,工人为了养家进厂工作是被剥削,农民种地也是为了养家,大部分粮食上交,也是被剥削。”
何雨柱低头怒视着蒋姓青年,大吼起来,“都被剥削过,你凭什么定别人罪?”
何雨柱淋淋总总干掉的人也有小o了,身上无形中的杀气,让蒋姓青年身体都在颤抖。
整个场面鸦雀无声,所有人都被何雨柱的气势所折服。
“好!”一个清脆的女人声音响起。
紧接着就是鼓掌的声音。
有人带头,瞬间掌声雷动。
另外几个戴着红袖箍的青年,垂着头悄悄把红袖箍撤下。
他们原本以为自己是正义的,经过何雨柱一通质问,他们才知道,大家都是一样的人,一样被剥削过的人。
何雨柱的一通歪理,也是为了保护自己。
他父亲何大清传承的是谭家菜,而谭家菜是官宴主要菜系。
必然涉及到给光头党高官做过饭的事儿。
现在不把观念给矫正喽,他出事也是早晚的事。
毕竟他不再是一个不起眼的,只会舔小寡妇的小厨子。
如今他站在高处,必然会被人盯上。
何雨柱看到了人群中出声那个女人,正是何敏,身边跟着的正是刘光齐。
‘看来还是不死心啊!
真当他是宰相了?肚子里真能划船了?’
蒋姓青年看到何雨柱这么强的威势,权衡利弊下,选择了暂时低头,“何厂长,这次是我没调查清楚,你放了我,我下次调查清楚再动手。”
何雨柱眼神戏谑的看着蒋姓青年,“哦?那你是认为这个老头没罪喽?”
“没罪!”蒋姓青年低着头,他是不服气的,但也没有办法,毕竟何雨柱把他爹和那老头的罪名画了等号,他不敢说有罪。
也可以叫不甘心。
过年期间,邻居知道他当官后纷纷来送礼,让他帮忙弄个工作。
开年第一天就抓人,他也是想好好表现一下,争取坐上轧钢厂革委会主任的位置,甚至是厂长!
哪知道出师不利!
这次被压下,以后再起来就没那么快了,只能找个借口,让那些邻居们等几天了,等他把何雨柱弄下去。
何雨柱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也懒得和他磨叽,“既然他没罪,你父亲的罪名我也不追究了。
现在我宣布,你被开除了,以后永不录用。”
蒋姓青年一听,当场就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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