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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不要!求你停下来!别再进去了!”
此时街道口处,王如嫣正跪在地上抱着一个男子的腿失声痛哭。
其凌乱的头发散落在平日里风情万种的额前,泪痕布满了脸颊,显得狼狈不堪。
那男子身着白色锦衣,手持折扇,白面如玉,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跟围观村民的衣衫褴褛形成了鲜明对比。
而他面对王如嫣的求饶却置若罔闻,眼里的神情像是看畜生般无动于衷。
“刘公子,您行行好,女娃才刚断奶,家里一粒米都没有了,您大人大量饶我们一命吧。”
话刚说完,刘覃不耐烦地一脚将她踹在了地上,面目憎恶地骂道,
“下贱东西,本公子奉命收税,你敢不从?”
王如嫣被踹得胃里翻滚,痛苦地趴在地上干呕,但还是立马调整姿态对刘覃不断磕头,
“刘公子饶命啊,村里已经断耕数月,土里长不出粮食,小人家中就只有孤儿寡母,真的无力赋税啊大人!”
王如嫣凄惨的求饶声引得不少村民围观了过来,纷纷劝阻道,
“是啊大人,咱们村已经闹了很长时间饥荒了,您就再宽限几天吧。”
“刘公子,您半个月前才来受过一次的税,现在这才几天,您这不是把我们往死路上逼吗?”
“真要是逼死了我们,以后就没人上税给刘老爷,还请您高抬贵手啊!”
村民们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希望能说服刘覃。
只不过从话中能够听出,对刘家蛮理收税这事多多少少心有怨气。
然而刘覃听后非但没有收敛,反而抬起脚踹在了离他最近的老人身上,态度极其恶劣,
“你们死不死关本公子何事?一群刁民,还想造反不成?”
被他突如其来的发难,面前的老者被踹得痛不欲生。
其他村民见状也不敢上前搀扶,生怕触了刘覃的霉头。
要知道刘家的势力可是遍布整个州郡,不是他们这种普通百姓得罪的起的。
当年有人试图反抗,结果被他爹扔进狗场当众分食。
这可是活阎王,谁也得罪不起。
此时屋内的下人也陆续走了出来,对刘覃拱手道,
“少爷,都搜过了,什么也没有,只有一小斗麦子。”
刘覃一看没什么收获脸都黑了。
昨日他在赌场里输光了家中大半年的税收,还倒欠了一万多两银钱,所以想着再来这些贱民手里搜刮一点,把这窟窿给填上。
可没想到这些活不死的东西竟然穷到这种地步,顿时让他感到恼怒万分。
二话不说将面前一个手下踹翻在地,脸色狰狞道,
“屋内不是还有个女娃吗?交不不起税钱,就把她卖到青楼里抵债!”
“不要!不要!”
王如嫣一听要拿她刚满周岁的女儿去抵债,瞬间惊恐失色,挪步到门前跪着磕头哭泣,
“刘公子!这是我男人留在人世间唯一的血脉了,求您了,只要您放过他,您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去你妈的!”
刘覃可不管这些,一脚踹开她骂道,
“一个贱种,还谈什么血脉,你不是交不起税钱吗?那就让你女儿长大以后去给你卖身还债!”
说着手下人已经将一个刚满周岁的女娃给提了出来,女娃受到惊吓哇哇痛哭,王如嫣伸手去抢,却再次被手下一脚踹翻。
看着她凹凸有致的姿色,那些手下也起了贪婪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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