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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红匕在月光下第三次出嗡鸣时,黄浩正躲在破庙残垣后包扎腿上的伤口。三天前那场与山匪的遭遇战,让他彻底认清现实——失去金鳞之力后,自己不过是个稍微强壮的普通武者。
"嘶——"劣质金疮药刺激伤口的疼痛让他额头冒汗。这把从葬剑渊带出的匕是他唯一的珍宝,此刻正躺在褪色的行囊上,散着不符合金属特性的温度。
嗡鸣声越来越急。黄浩顾不得包扎,一把抓起匕。刃身在触碰掌心的瞬间变得透明,内部流动的金红色光晕组成一幅陌生山景:陡峭如剑的山峰,半山腰有座形似出鞘利剑的建筑。
"这是哪里?"黄浩用手指轻抚投影,山景立刻放大,显露出石阶上细小的铭文。就在他试图辨认时,匕突然变得滚烫,投影戛然而止。
庙外传来马蹄声。黄浩迅将匕藏入内衬口袋,那里缝着特制的隔热层。透过墙缝,他看到五六个举着火把的骑手正在搜寻什么,为者左眼戴着沙族特有的琉璃眼罩。
"找!那小子肯定在这片山区!"琉璃眼罩的男人声音沙哑,"大人要的背剑者,特征完全吻合。"
黄浩的肌肉绷紧。自从离开葬剑渊,这已经是第七批追踪者。他轻手轻脚摸到后窗,却现窗外也有火光晃动。情急之下,目光落在香案下积满灰尘的暗格上。
"咔嗒"一声轻响,暗格刚好能容纳一个成年人蜷缩。黄浩刚藏好身,庙门就被踹开。火把的光透过缝隙照进来,灰尘呛得他鼻子痒。
"搜仔细点!"琉璃眼罩的声音近在咫尺,"那匕能感应月相,今晚他肯定在附近使用过。"
脚步声停在香案前。黄浩屏住呼吸,感觉到有东西在轻叩暗格外壁——是刀鞘敲击的声音。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号角声,接着是整齐的马蹄震动。
"该死,是官府的巡逻队!"一个沙族武士惊呼,"头儿,咱们的身份"
"撤!"琉璃眼罩不甘心地踹翻香案,暗格幸运地没被波及,"告诉大人,剑鞘已经有反应了,找到剑刃只是时间问题。"
马蹄声远去后,黄浩又等了一刻钟才爬出来。他拍打着满身灰尘,思索着追兵话中的含义。"剑鞘"和"剑刃"显然是指代某种东西,而他的匕似乎正是关键。
黎明时分,黄浩跛着腿来到山脚下的茶摊。要了碗最便宜的粗茶后,他故作随意地向老板打听:"老丈,这附近可有形状像剑的山峰?"
卖茶老人手一抖,茶水溅到桌上:"客官问这作甚?"
"游历四方,听闻奇景自然想见识。"黄浩掏出两枚铜钱推过去。
老人左右张望后压低声音:"往西三百里有座断剑峰,山上有灵剑宗遗址。"他手指蘸水在桌上画出简图,赫然与匕投影的山形一致,"不过劝你别去,那地方邪性得很,最近半年已经有三个寻宝人失踪了。"
"灵剑宗?"黄浩第一次听说这个名字。
"千年前的剑修门派,传说能炼剑成灵。"老人突然住口,警惕地看着出现在路口的商队,"客官要是感兴趣,可以跟着青岩商队走,他们明日正好往那个方向去。"
商队领队是个满脸风霜的中年汉子,看到黄浩腿伤后皱了皱眉:"搭伙可以,但遇到匪徒你得能自保。"他扔来一捆脏兮兮的绷带,"换了这个,比你自己包的好。"
商队中有个穿粗布衣裳的少女,总是偷偷打量黄浩背后的行囊——那里用布条缠着九霄剑仅存的剑柄。第三天宿营时,她终于忍不住凑过来:"您就是传说中的剑尊大人吧?我在爷爷的江湖录里见过画像。"
黄浩苦笑着摇头:"姑娘认错人了。剑尊何等人物,怎会落魄到搭商队出行?"
"可您的手"少女指向他虎口厚厚的老茧,"那是练剑三十年才能有的痕迹。"
篝火噼啪作响。黄浩望着跳动的火焰,想起自己确实曾经有个"剑尊"的名号。那时九霄剑在手,金鳞加身,何等风光。如今却连山匪的刀都躲不利索。
"力量不在于你能毁灭什么。"他鬼使神差地说出这句话,匕在怀中微微热,"而在于你想守护什么。"
少女似懂非懂地点头,突然压低声音:"那些人找的背剑者是您吧?昨天我在河边洗衣,看见沙族人在打听。"
黄浩身体一僵:"他们还说了什么?"
"说要找什么剑鞘和剑刃"少女突然被领队叫走,回头做了个保密的手势。
当夜,黄浩值完哨正准备休息,怀中的匕突然剧烈震动。他借口解手离开营地,在一处隐蔽山坳取出匕。今夜是满月,刃身在月光下几乎完全透明,内部光影流转,竟凝成个模糊的人形。
"玥儿?"黄浩声音颤。人影没有回应,只是重复指向西方,然后做了个拔剑的动作。
月光偏移的瞬间,匕突然变得滚烫。黄浩下意识松手,匕却悬浮在半空,刃尖向西指了三下,然后当啷落地。这明显是某种指引,但比之前的投影更加急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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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回营地时,守夜的老人正吧嗒着旱烟:"小伙子,老头子多句嘴——你身上那东西,最好别在满月时拿出来。"
黄浩警觉地按住怀中:"老丈知道这是什么?"
"三十年前在灵剑宗附近见过类似的。"老人吐着烟圈,"那东西会认主,但也招灾。"
次日清晨,商队遭遇袭击。不是寻常山匪,而是二十多个训练有素的武士,每人左腕都系着沙族特有的五彩绳。他们不抢货物,专抓商队成员盘问。
黄浩被三个武士围住时,九霄剑柄成了累赘。尽管身手仍在,但失去金鳞之力的躯体很快气喘吁吁。正当一把弯刀劈向面门时,领队突然掷出铁壶砸偏刀锋。
"什么呆!跑啊!"领队拽着他冲进树林。
两人躲在山洞喘息时,领队擦着脸上的血苦笑:"早知道你惹的是沙族残部,给多少钱也不接这单。"
"为什么帮我?"黄浩不解。
领队沉默片刻,从怀中掏出半块玉佩——上面刻着黄家的家徽:"十五年前豫州水患,是剑尊大人救了我全家。"他盯着黄浩的眼睛,"大人或许不记得了,但小人不敢忘。"
黄浩喉头紧。那场水患他确实参与救灾,但当时只为泄失去妹妹的愤怒,根本没在意救过谁。
"灵剑宗"领队突然说,"大人若真要去,小心剑骸。"他做了个剑指苍穹的手势,"那里有活着的剑,也有死了的剑修。"
三日后,当断剑峰的轮廓出现在地平线上,黄浩怀中的匕突然出悦耳的剑鸣。这次没有投影,但他清晰感受到某种召唤——来自山峰,也来自匕内部逐渐苏醒的某个意识。
商队老人最后的警告言犹在耳:"记住,剑灵认主只有一次机会。若你不是它等的人,再强的修为也是白搭。"
黄浩摸了摸背后的剑柄残骸,迈步走向那座如剑般刺向苍穹的山峰。他不知道的是,山脚下最近立起了一座新坟,墓碑上刻着"尘晦"二字,坟前摆放着个沙漏形状的琉璃器皿,里面装着不断流动的黑色细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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