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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的!”沈嘉岁语气笃定,“早稻收了,五月底立刻插秧种中稻,八月底收;收完中稻,八月底再插晚稻秧苗!只要水肥跟得上,管理精细,气候合适,绝对可以!这样,一亩地的产出,至少能翻上一番,甚至更多!”
她伸出两根手指,比划着。
老农听得云里雾里,只觉得县主这想法,比戏文里唱的还玄乎。
他挠着头:“翻一番?那得多少粮食?堆成山了都!”
摸着嘴,想象着那场景,浑浊的老眼里也忍不住迸出一点光,但更多的是茫然和怀疑。
沈嘉岁看着老农的表情,知道光说理论没用。
她深吸一口气,指着远处几块特意圈出来用木牌标记好的水田:“老伯,看到那边几十亩地了吗?那是我的试验田。今年,我想在里面试试杂交水稻的法子。”
“杂交?啥叫杂交?”老农更懵了。
“就是……嗯,”沈嘉岁努力用最直白的话解释,“好比给稻子配亲!找好的‘爹’稻和好的‘妈’稻,让它们‘成亲’,生出来的‘娃娃’稻,就能集合爹妈的优点,长得更壮,结的穗更大,米更多,这样产量就能大大提升!”
“给稻子配亲?爹稻?妈稻?”老农嘴巴张得能塞进个鸡蛋,脸上的皱纹都挤成了一团。
他活了一辈子,只知道种地靠天靠力气,靠祖祖辈辈传下来的经验,县主这话,简直颠覆了他的认知!
沈嘉岁看着老农完全无法理解的样子,也不气馁,自顾自地说着计划:“关键就在稻子开花那几天!得用布条子,把选定的妈稻的花穗小心地遮起来,不让它自己跟自己授粉。然后,再采选定好的爹稻的花粉,人工地给妈稻授粉!这样,才能得到我们想要的杂交种!”
她越说越兴奋,眼睛亮晶晶的。
“现在咱们的稻子,亩产太低了,远远不够!必须提高,必须让这地里,长出更多的粮食来!”
她的手下意识地抚上自己高高隆起的腹部,那里孕育着一个新生命,也寄托着她对这个时代这片土地沉甸甸的责任。
有了足够的粮食,才能养兵,才能安民,才能在这乱世棋局中,为她和燕回时,还有即将出世的孩子,挣出一条活路!
老农听得晕头转向,只觉得县主说的每一个字他都认识,连在一起就成了天书。
什么授粉、什么人工、什么杂交……
看着沈嘉岁那眼神,再看看她那个大得吓人的肚子,心里直犯嘀咕:这怀着娃的妇人,想法咋比那庙里的老神仙还玄乎呢?
他只能一个劲儿地点头哈腰:“是是是,县主您怎么说,咱就怎么做!老头子不懂这些神仙道道,但力气有的是!您指哪儿,咱就打哪儿!”
两人正说着,远处田埂上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一匹快马由远及近,扬起一路尘土。
马背上跳下来一个风尘仆仆却精神矍铄的老者,穿着灰袍,头上戴着挡风的斗笠,遮住了大半张脸。
沈嘉岁眯着眼望去,总觉得那身影有些莫名的熟悉。
老者大步流星地走过来,脚步稳健,完全看不出长途跋涉的疲惫。
他走到近前,一把掀开斗笠,露出一张带着促狭笑容的脸——赫然是应该在京城“猝死”的永定侯老侯爷!
“岁岁!”老侯爷中气十足地喊了一声,完全无视旁边目瞪口呆的老农,目光先就落在了沈嘉岁那无比显眼的肚子上,老顽童似的啧啧两声,带着调侃,“哎哟喂!这才多久没见?你这丫头,快胖成球啦!瞧瞧这肚子,快赶上咱家粮仓的米囤了!哈哈哈!”
爽朗的笑声在空旷的田野上回荡,驱散了沈嘉岁心头最后一丝阴霾。
她看着眼前的祖父,一股暖流夹杂着酸涩和巨大的喜悦猛地冲上眼眶。
“祖父!”沈嘉岁的声音带着哽咽,想快步上前,却被肚子拖累,只能笨拙地挪动脚步。
老侯爷赶紧上前两步扶住她的胳膊,脸上的戏谑收了起来,换上真切的关怀,仔细打量着她的气色:“慢点慢点!你这丫头,身子重成这样还往田埂上跑?也不怕摔着!预产期是下个月了吧?”
他的目光落在沈嘉岁隆起的腹部,那里面是他沈家的血脉,是希望。
沈嘉岁用力点头,眼泪终于忍不住滚落下来,却是笑着的:“嗯!下个月!祖父…您怎么来了?”
她心中有千言万语,但此刻,看着祖父安然无恙站在她面前,那些沉重的话题似乎都暂时可以抛开了。
老侯爷拍了拍她的手背,笑容里带着一丝狡黠:“京城那地方,乌烟瘴气,待着憋屈!老头子我啊,诈死了一回,彻底清净了!这不,赶紧来投奔我的宝贝孙女和孙女婿,顺便……”
看向沈嘉岁的肚子,眼神无比柔和,“等着抱我的重孙!”
他环顾四周这片充满生机的田野,看着水田里嫩绿的秧苗,深吸了一口带着泥土芬芳的空气,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整个人都舒展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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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颍州,天高皇帝远的地方,或许才是风暴眼中,唯一能喘口气的港湾。
沈嘉岁顺着祖父的目光望去,看着自己精心规划的试验田,感受着腹中孩子的胎动,再看看身边劫后余生的祖父,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感充盈了全身。
无论京城的风云如何诡谲,无论前路有多少荆棘,只要人还在,希望还在,这片土地还在,就有破局的可能!
她轻轻抚摸着肚子,对着试验田,也像是对着未出世的孩子,坚定地说:“是啊祖父,下个月,一切都将不同了。”
“祖父!”沈嘉岁一边紧紧搂住老侯爷的手往县主府走,一边仰着脸笑,“您怎么突然就来了?也不提前捎个信儿,我好去城外接您呀!”
“接什么接!你祖父我还没老到走不动道儿!”沈老侯爷哈哈一笑,蒲扇般的大手疼爱地揉了揉孙女的顶,花白的胡须跟着颤动。
回到花厅,他拉着沈嘉岁在酸枝木圈椅上坐下,脸上的笑容却渐渐淡了,被一种凝重取代。
“岁丫头啊,这趟路,走得祖父心里头,真真不是滋味儿。”
沈嘉岁心头微微一紧,立刻敛了笑容,挥手让侍立在旁的紫莺等丫鬟都退到厅外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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