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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嘉岁的心猛地一沉。
于家!三皇子的母族!
于承泽,乃三皇子的亲表弟!
“而我,”燕回时的声音平静得可怕,却字字如刀,“是副帅。旨意已下,命我即刻启程,前往颍州迎接援兵,整军,然后夺回永州。”
沈嘉岁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冻得她浑身抖。
她死死盯着燕回时,声音都在颤:“他们这是……借刀杀人?!”
“不错。”
燕回时肯定了她的猜测,眼底是深不见底的寒意,“太子监国,这步棋下得狠毒。一石二鸟。派于承泽这个没上过战场的公子哥儿为主帅,领两万兵去碰东陵十五万大军,结果是什么?于家这嫡出的二少爷,连同这两万兵,多半是要葬送在永州城下,于家势力必然大损!”
他顿了顿,眼中寒光更甚:“而我这个副帅,无论此战胜负如何,都难逃其咎。胜了,是以两万对十五万的大捷,功高震主,且显得太子决策荒谬,他岂能容我?败了,更是现成的罪名。副帅失职,丧师辱国,届时,一道旨意下来,我燕回时就是替罪羊,万死难辞其咎!”
沈嘉岁只觉得眼前阵阵黑,心像是被一只的手攥住,痛得无法呼吸。
她明白了,全明白了!
太子不仅要借东陵的刀除掉于家这个母族里日渐势大的威胁,更要顺手除掉燕回时这个让他如鲠在喉的眼中钉!
好一个一箭双雕的毒计!好一个借刀杀人!
“他们怎么能……”沈嘉岁气得浑身抖,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为那两万即将被推入死地的士兵,也为自己的丈夫被如此算计!
“他们当然能。”燕回时语气森然,却带着一种笃定,“因为他们是执棋者,视人命如草芥。不过……”话锋一转,眼底深处,骤然迸射出一种锐利的光芒,像沉睡的猛兽睁开了眼。
“太子这次,注定要失算了。”
沈嘉岁猛地抬头看他:“你有把握?”
两万对十五万,这是必死之局啊!
“没有十成把握。”燕回时坦言,“但天时、地利、人和,战场瞬息万变。太子以为这是死局,却不知,绝境之中,亦可求生!他太小看边关将士的血性,也太小看我燕回时了。”
沈嘉岁看着丈夫眼中那熟悉的光芒,狂跳的心奇迹般地稍稍安定了一些。
但随之而来的,是更深更沉的忧虑。
就算他能破局,这过程,她不敢细想。
“此去必定凶险万分,恶战连连。”沈嘉岁的声音低哑,带着不舍和担忧。
两万人……能活着回来的,能有几个?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
炭火噼啪作响,暖阁里温暖如春,沈嘉岁的心却沉在冰窟里。
她猛地掀开被子,动作利落地就要下床。
“嘉岁!”燕回时一惊,连忙按住她,“你做什么?快躺下!”
“我没事!”沈嘉岁语气坚决,推开他的手,径直走到梳妆台前,打开一个暗格,从里面取出一把黄铜钥匙。
她转过身,将钥匙塞进燕回时手里,眼神清亮而果决,没有半分犹豫。
“拿着!去开府里西边那个最大的库房!里面的东西,能带走的,你全部带走!”
燕回时握着那把钥匙,微微一怔。
西边最大的库房?那是新昌县主府存放一些特殊“物资”的地方。
他瞬间明白了妻子的意思。
“嘉岁,那是你……”那是她这些年,利用县主身份和财力,暗中为可能生的变故所准备的底牌!
或许是一些精良的武器甲胄,或许是一些关键时刻能救命的药材储备,或许是一些不易获得的战略物资。
“现在说这些做什么?”沈嘉岁打断他,眼圈微微红,语气却异常强硬,“东西是死的,人是活的!它们放在库房里生锈霉有什么用?只有在你手里,在战场上,它们才能挥该有的作用!才能多一分让你让那些兵士活下来的机会!”
深吸一口气,压下翻涌的情绪,一字一句道:“带走!一件不留!若还不够……”
她咬了咬牙,“我库房里还有些值钱的金玉摆件,你尽管拿去变卖,换成粮草药材!只要能帮上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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