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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去幼儿园,帮宝宝把学校发的书和材料,拿回来。
看着宝宝的书,是些快乐的游戏活动。材料刚拿回来,宝宝就要玩,宝宝玩得很投入,到了吃饭都可以不吃的程度。
看着宝宝的书,我想起了我的幼儿园。
我三岁的时候,上幼儿园,在外婆家的村里。村里的小学里,有个“育红班”,这就是我们八零年代的人的幼儿园了。幼儿园在一个祠堂里。当时也不明白什么是“祠堂”,模糊的感觉,就是与祭祀祖宗有关。幼儿园的教室,都是土胚盖起来的瓦房。书桌是一块长长的,比书宽一点的木板,木板的两端,用零碎的砖块支撑着。一块木板横放在教室里,就是一排了。七八块木板,排七八行,教室的空间就用得差不多了。板凳是每个人从自己家里搬来的。我们这些小娃娃,每天上幼儿园,搬个自己家的小板凳,上学搬过去,放学搬回来,每天搬。从家到幼儿园,不少路呢,一个人去上学,放学一个人走回去。
幼儿园的老师是个和蔼可亲的男老师。教我们识字。书有语文,数学两本。那会儿,语文书上学的是“人,口,手,上,下,天,云,水,火”等字,现在的小娃娃都不学字啦。呵呵。
幼儿园的体育锻炼,就是在教室门口的空地上(土地,不是水泥地,有些不平坦,个别的地方,会冒出个挪不走的石头)跑步,每天都跑步。
我是到了学校不说话的那种人。下课了,会跟同学在大大的校园里玩“拉筋”游戏,就是在地上捡落下来的白杨树的叶子,一人一个,捏住叶子柄的两端,用力拉,谁的杨树叶断了,就算输。这个游戏玩得很开心呢。还有一个游戏,就是大礼堂前面的台阶两边,有两块光滑的青石。由于常年有小朋友在上面坐着滑下来,把它当滑梯玩,青石光滑得发出暗黑的光亮。我沉默寡言,上学从来不惹事,不骂人,不打架。但是不知怎地,还是在放学的路上,被两个女孩子拦住去路,要打我。女孩子拦住路,说,路不可以过去,我躲来躲去的要通过她们的拦截,也没通过。她们比我大,(在我们八零后的年代,幼儿园只有一年,都是五六岁才上学。我上学算是提早了)人比我多,所以,挨打了。尽管回到家,我跟外婆说了此事,外婆带着我,去她们家(她们是一个家庭的姐妹)找她家人沟通,她们家长批评了她们,外婆说,按辈分,我应该叫她们姑姑什么的,反正是住得不远,双方家长都很熟息,这事也就算过去了。但是,对我来说,心里却留下了阴影:放学的时候,明明可以走这条直线的路回家,小小的我,偏偏搬着小板凳,绕了很远的圈子,一个圆圈,绕路回家。心里很是害怕,那个幼儿园上学的事,上了半月期,就不去了。
但我还是想上幼儿园。回到我们村的幼儿园,我们村幼儿园的老师说我年龄太小了,不收我。说再等一年吧。等了一年,我最终还是回到我们村上幼儿园。
对上学的渴望,在我的心里也记忆犹新。虽然三十多年过去了,我仍然记得那个背着一个问伯母讨来的,用一块一块碎布缝制的书包的小孩:大大的书包斜挎在肩膀上,走起路来啪啪地拍打着屁股,里面装着语文书,数学书,薄薄的两个小本子,还有铅笔,橡皮,没有文具盒。就是这个孩子,热切的想上学,想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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