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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游说着说着,从坦白变成了懊恼,抓耳挠腮,特别后悔,恨不得马上跑出去给谢可颂准备一套烛光晚餐什么的。
谢可颂被对方逗乐,逸出一声笑。他的情绪总是被展游调动。
那丝轻笑宛若一片羽毛,飘摇着在展游眼前落下,在空气中泛起一片涟漪。
失神的视线再次汇聚,面前,谢可颂恢复成平日里面无表情的模样,让展游几乎以为谢可颂方才的笑容只是错觉,恍然低头,在衣摆处看见一只攥紧到骨节发白的手。
那是展游错过的千百次的、属于平静海面的脆弱波光。
“我让你伤心过很多次,对不对?”展游搭上谢可颂的手腕,皱着眉,“现在想来,其实你表现得很明显,只是我没看出来……我对你还真的是白痴,柳青山说得太对了。”
展游自我攻击太狠,谢可颂出声制止:“你别骂了……”
“我可以弥补,”展游愧疚时脸上也漫着笑,“如果你害怕我对你的感情只是一时兴起,那我现在就全部讲给你听。”
衣角从谢可颂手里撤出,展游拉开一些距离,确保对方能够看清自己的脸。他站姿笔挺,深吸一口气,神情坚定宛如宣言誓词。
“刚认识的时候,我确实觉得你很有趣,也承认当时让你住过来的决定夹带着一点私心。就像富贵会把好玩的东西叼回家里一样,我也喜欢收集有意思的事情。
观察你对各种事情的反应跟收集神奇宝贝图鉴一样有趣。我想看到不同形态的小谢,其实偷偷给你买了很多衣服,就放在市中心的房子里,想着有机会慢慢送给你。
原本我很担心,以为总有一天图鉴会集满,游戏即将结束。可就在刚刚,我看到你闭了一下眼睛,心里大喊这太可爱了,我就知道这下真的完了,没完没了了。
小谢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就算给我一杯常温美式我也会甘之如饴地喝下去。我其实很懒,没有那么愿意做饭。但我喜欢哄你吃饭……看你一点一点把我做的食物吃下去,我感到由衷的幸福。”
展游上前一步,蹲在谢可颂身前,仰头真诚表白:“我至今以来34余年的人生,经历过生离死别,有高峰有低谷,活得相当自洽。我以为生命是奔腾向前的洪流,不会留下任何印记,直到遇见你。”
说到这里,他视线偏开,耳垂有一点红。“还有……昨天晚上,我知道你喜欢我之后,心里还有一个声音在遗憾……”他声音越说越轻,“要是你真的亲到我就好了。”
独白结束。鸦雀无声。
谢可颂如雕塑般静静站立。
“小谢?”展游轻声唤。
谢可颂眼睫微不可见地动了动。
灯光发白,那一刹那,对世界的感知重新回到了谢可颂的身上。
熟悉的客厅,熟悉的门。外界喧嚣灌进他的耳朵,摧枯拉朽,就像人坐飞机升空后堵掉的鼓膜突然复原,他似乎能听见空气对流的轰隆、水龙头滴水的声音、甚至植物抽条生长的响动。
展游说出口的每句话都重若千斤,一个字一个字地砸向谢可颂,将他长久以来附在身体表面的硬壳砸出千百道裂缝。
外壳崩裂,碎片一片片剥落,慢慢地,露出一个鲜活的、生动的、会爱也会受伤的肉体凡胎。
原本麻木的神经如获新生。谢可颂视线偏转,先平直朝前,而后落下,看见展游的胳膊抬了抬,似乎想拉他的手,犹豫片刻,终究放下。
平时动手动脚,手恨不得黏在自己身上,现在倒是有顾虑了。
身体里似乎有热砂流动,暖烘烘的。谢可颂眉目低垂,主动把手递给展游。
展游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飞快扯过谢可颂的手腕,将脸贴进对方的手掌,十足温情的模样。
展游下颌骨抵着谢可颂的掌心,钝钝的坚硬,很热,跟想象中的一样烫。
谢可颂从未像此刻那样,如此深刻地感受到,自己真的被展游喜欢着。
在恋爱中毫无保留地放纵自己,对谢可颂来说,依旧是一件相当困难的事情。说实话,他到现在都还没考虑好今后该怎么跟展游相处。
是上下级,是同事,是朋友,今后还是恋人,他们之间的关系太复杂了。
喜欢这件事情,只有自己承担的时候才最安全。但大概是跟展游混久了,谢可颂也愿意当一当恋爱中的赌徒,孤注一掷,把自己赤裸裸地交给对方,赌对方能够永远呵护如初。
手脸相连着,谢可颂半跪在展游身边,学着对方平时撩拨他的样子,拂开展游额前的碎发,倾身,嘴唇触碰展游的额头。
在展游惊讶的目光中,谢可颂抿了一下嘴唇。
“这样可以吗。”他在展游耳边轻声问。
吊灯垂在天花板下,缓慢摇晃。
谢可颂整个人沐浴在灯光下,皮肤被照得几近透明。光线在他发顶形成一圈光环,又从他的发稍蹦出来,像晴空下鸟类飞过后留下的羽毛。
洁白耀眼。
展游望着谢可颂,如同看见清晨海面上的第一束曦光,金灿灿的。
他感觉自己快要融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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