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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愕然:“什么——”
“先别声张。”叶星辞飞快说道,“你们分四个方向,在驿馆各处搜寻,别表现出慌张。但愿,她还躲在这座园子里。”
四人飞速穿戴整齐,抓起佩刀、佩剑各自去找。曾在值夜后私会伙房丫头的司贤最为惶恐,被门槛绊了一跤。
“慌什么!”叶星辞轻轻朝他屁股踹了一脚,“我不是推诿攀扯的人,赖不到你头上!你的账,以后再算!”
司贤感激地拱了拱手。
属下的脚步远去后,叶星辞晃了一下,扶住桌子,感觉冷汗不住地顺着脊柱流下,中衣一片湿冷。自责和恐惧无孔不入,充斥着每一道骨头缝。
他不敢去想,找不到公主会怎样。
忽然,他浑身一震,像被闪电击中,一路飞奔到马厩。他的白马,雪球儿,不见了。
前前后后找了一遍,都没有。
多名马夫正在套车,为启程做准备。他询问管事的,对方恭敬回道:“敲过五更不久,昨天傍晚和大人一起骑马的那位大人,就把马牵走了。说是有事,要先上路。”
叶星辞惶然点头,喉咙紧得一句话也说不出,行尸走肉般回到“翠堤雅筑”。
公主是故意支走他,然后做男装打扮,光明正大地骑马离开,至少已走了一个时辰。她装扮得像自己的属下,没人敢拦路查问东宫的人。雪球儿脚程快,这功夫能跑出去一百多里。在方圆百里,找一个人,无异于大海捞针。
这些信息,在他脑海中汇聚翻腾。他一阵眩晕,因眼前的惊变而俯在路边干呕。他也只是个十七岁的少年而已,哪经历过这样的事。
“叶小将军!”于章远从后头跑过来,轻拍叶星辞的后背,“我刚在西边找了一圈,都是空房,没——”他左右看看,面色凝重地压低声音,“没看见公主的影子。”
“你把他们三个找回来,不用找了,人不在驿馆。”叶星辞直起腰,缓了一口气,“她骑我的马走的,早跑没影儿了。”
他扶着腰喘息,浑身又是一僵,低头在腰间摸索,接着颓然道:“她还顺走了我东宫内率府的腰牌。这下好了,她去哪都通行无阻。”
正房客堂,公主的六名近侍挤在一角,全都无力地跪坐着。间或有人吸吸鼻子,用衣袖和手帕拭泪。
叶星辞坐在东侧的一把檀木圈椅,身体前倾,双肘撑在膝头,手掌托额,缄默不言。银枪立在茶几旁,亮晃晃的枪尖似乎感应到主人的心情,黯淡了许多。
属下们站在他身后,也都沉默着。
宋卓性子急,忍不住大步走到那些宫人面前,抬手甩了太监福全一个大耳光,低吼着责骂:“你们是怎么照看的!六个人,看不住一个人!”
福全脑袋一歪,直接被打晕了。
“不怪他们。”叶星辞猛然起身,拔直了脊背,提过枪朝门口走去,干脆道:“是我擅离职守,我一人承担。现在,我去向卢侍郎和崔统领请罪,让他们立即写折子,六百里加急递送都城,请陛下圣裁。同时,发动临近的府县,掘地三尺搜寻公主的下落。”
他把手搭在门上,顿了一顿,觉得如芒在背,那是身后十双眼睛迸射的忧惧的视线。
他拨开门闩,然而在做出这个小动作的须臾之间,无数念头汹涌地闪过脑海,令他僵在门前。
说是独自承担,可是公主私逃的消息一旦传开,天颜震怒,除了自己,这屋子里的人恐怕一个也活不了。四个属下里,于章远的父亲算官职高的,也只是个刑部的六品主事。
除了人命攸关,还有其它的干系。
他是东宫的人,这次出来办差,是太子爷向圣上举荐。丢了公主,圣上难免迁怒,皓王也会借机发难。
再者,事情传到北昌那边,“鎏金大铜缸”觉得受到侮辱,会索要更多陪嫁乃至于兴兵讨伐,而且是师出有名。
最后,关乎于自己。
圣上不会杀他,不过他没准儿会被父亲打死。一想到父亲那双鹰隼般锐利的双眼会透出浓浓的失望,娘亲也会被府里的人嘲弄,更受父亲冷落,他就心如刀割。
先瞒天过海!
他被自己的大胆吓了一跳,倏地瞪圆双眼。然而,这个决断一冒出头,就挥之不去。他缓缓合起门闩,深吸一口气,回望好友于章远。
目光一碰,对方就明白了他的想法。
于章远说道:“崔统领的副手是刑名出身,手段相当强硬。这四位姑娘,以及两位小公公,落在他手里恐怕要遭大罪。关键是,他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也许会被拷打至死。”
这是在给叶星辞找台阶下。宫人们不寒而栗,被耳光扇晕的福全刚醒,听见“拷打至死”,眼一翻又晕了过去。
“人命关天,我再想想,先不报上去。”叶星辞借坡下驴,又沉重地坐回椅子。
于章远看向六名宫女太监,轻声道:“叶小将军仁慈,是为了我等的性命才瞒情不报,担了天大的风险,还不快谢过!”说着,带头跪下。
六名宫人也立即跪谢,哭肿的双眼又闪出泪光。子苓带头说道:“奴婢们全听大人的,大人快拿个主意吧,眼下这局面可如何是好啊。”
“让我想想,别围着我,我喘不过气了。”叶星辞示意他们起来,都坐到椅子上去。这时,门外响起太仆寺官吏的通禀:“启禀公主,车马已整装待发。”
叶星辞看向子苓:“你去回一句。”后者迈着虚浮的步子走到门前,大声道:“知道了,你们候着吧,公主正在梳妆。”那人应了一声,便离开了。
很快,叶星辞有了主意,开始部署:“快速查点,公主都带走了什么,有没有带银子。”
四个姑娘忙活开来,她们对公主的首饰衣物如数家珍,很快清点出缺失:“我们身边没放什么银两,都在后车的嫁妆里。随身的银两,五两的银锭子有四个,公主都带走了。还带了一套八支的花形金簪,一对镌刻着花丝的金镯,一个金项圈。没带平常衣物,只带了两身男装。”
他点点头,让四个姑娘站成一排,发现子苓身材最高,但比起公主似乎还差了一大截,于是安排道:“你去换上公主的服饰,再往鞋里垫点东西,我们正常上路,假装无事发生。这些官员都不清楚公主的容貌,也不会直视公主和她的下人。就算他们发现少了一个宫女,只要公主不说话,没人敢多问。”
子苓愣了愣,指着自己,惶恐地瞪大一双秀目:“叶小将军,我……不行,这是僭越,我,我……”
“不然呢?难道,要我们几个大男人扮成公主?”叶星辞摊摊手,看一眼自己的属下,苦笑道:“或者,用竹竿子撑着公主的衣服出去?”
子苓咬咬牙,带着三个姐妹进了西侧的次间,开始梳妆。
叶星辞将目光转向于章远,干脆地下了命令:“阿远,你先留下。等送亲队伍走远,你找到本地的县官,告诉他公主喜爱的婢女私逃了,叫他召集人马去找。为了公主的颜面,一定不能过于张扬。要找的,是一个容貌秀美、疑似女扮男装之人,骑一匹白马,身上带着二十两整银和金饰,以及一块东宫内率府的腰牌。所有客栈、村店都别放过,按家挨户地查!遇到长相清秀的男子,一定揪着耳朵看,有没有穿耳。每间当铺,都派人盯着,有人典当精美的金簪、金镯,立即盘查。”
于章远肃然道:“属下明白!”
叶星辞想了想,补充道:“有人花销,或者典当重新熔铸的金疙瘩、金豆子之类的,也要查问。无论有没有消息,都连夜追上来报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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