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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时安清楚感知到apha握着他领口那只手力绷紧,勒得他快喘不过气,秦重高大的身躯随着施力微俯,将oga大半个身子都拢进去,几乎是贴着oga耳边说:
“你说什么?”
厉时安抬手推了推秦重的胸膛,纹丝不动。他眼睫微颤忍不住想后退,apha身上摄人的威压随着距离的靠近愈重了,贲张的雄性荷尔蒙令他十分不适。
与apha压迫信息素一起飘来的还有淡淡的甜香,腻人极了,厉时安咬紧贝齿,这和刚刚那个侍者身上的信息素不一致。
不知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态,或许是恶向胆边生,或许是破罐子破摔,oga做了一件他平时完全不敢做的事。
他拽着秦重的领带恶狠狠得往下扯,在apha惊异的神色中大声:“我说,我要和你离婚!”
秦重军装外套本就是虚虚搭在身上,这会随着主人身体被拉低直要往下掉,守在主厅的佣人被这气氛吓得大气不敢出,头低低垂着,只有那燕尾服侍者踌躇着要不要接过秦上将的外衣。
“哼…”
apha语气不明哼笑了声,空气中弥漫着apha浓烈的压迫信息素;秦重笑着,厉时安却感到寒意自脊背往上爬。
apha随意将外套扔出去,挥挥手示意无关人等赶紧滚,然后一把提起oga娇小的身体扛在肩上,大步流星地往屋里走。
“啊…喂!秦重!你放开我!”
厉时安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到,双腿扑腾挣扎着想从apha的钳制中脱身,奈何力气差距过大,天旋地转间只听“彭——”一声炸响,秦重狠狠踹关了卧室的门。
oga被猛然抵到墙上,紧接着apha强壮的身躯覆上来,那双手铁钳般牢牢扣住厉时安脆弱的脖颈,浓烈的压迫信息素铺天盖地得裹挟住厉时安,令他呼吸困难。
“哈……”
他死命握住秦重扣住他脖颈那只手往外拽,但没有用;呼吸愈艰难,面颊充血视野模糊,扑腾得将雪白墙壁抹上混散的灰色脚印,而秦重全程只是拿那双鹰一般锐利的眸子死死盯着他,对猎物濒死得挣扎熟视无睹。
这样冷漠的眼神在这个瞬间直直扎进了厉时安心里,让他浑身的血液都冰冻了起来,他这辈子都忘不掉这仿若刻进灵魂的可怖注视。
那是人类对死亡本能的畏惧,广阔而空寂。
很快,厉时安的挣扎弱下来,秦重瞧着他似乎有些失望,松开手看着oga脱力跪倒在地,厉时安疯狂捂着咽喉咳嗽,涕泗不受控制往下流。
他在失望什么?失望他就这点本事吗?
一向顺从的他,唯一一次反抗,换来的却是apha的暴力遏止。
apha问他:“清醒了吗?”
厉时安手脚并用往后退,直抵在床边才停,启唇想说些什么,张口却不出半分声音,只有咿咿呀呀气音溢出,索性闭上嘴,只用沉默而倔强的眸子告诉apha自己的态度。
他铁了心要离婚。
apha的压迫信息素无孔不入得冲击着oga敏感的神经,厉时安的面色红了又白,这会被诱导着重新泛起不正常的红。
他攥紧衣摆,看见秦重居高临下向自己走来,背着光他看不清apha的神色,只有空气中压抑到极致的气息,告诉他秦重此刻的心情非常差。
秦重是气愤自己要离开他吗?
秦重的军靴踩到了他的衣摆,旋即单膝跪地又凑到他面前,厉时安微微侧,他现在不想看见秦重这张脸。
“厉时安,你难得忤逆我。”
但秦重不允许他这样做,apha拿虎口钳住厉时安的下巴,强迫他把脸转到自己面前;厉时安被捏的有些痛,却较不过apha的力气。
遂垂下眸子,无声抗拒。
秦重嗅着迷乱的白玉兰花香,指腹摩挲着oga的唇角,乍看之下温情怡人,出口的话却像掺了碎冰:
“今天这样做,是因为外面的老情人给了你勇气?”
apha冷笑一声,恶狠狠抬高声调:“笑话!就凭他?”
“厉时安,谁给你的胆子,敢在情期私会野男人!?”
oga的天性令厉时安每次反抗都要顶着千万倍压力,在高匹配度apha的盛怒之下,他几乎很难提起什么反抗的念头,闭着眼快要把下唇咬破。
空气中浓郁的伏特加和白玉兰信息素交织,仿若情人缱绻,又似敌人争锋;神经传来尖锐爆鸣,厉时安感到腺体肿热到爆炸。
“说话!厉时安,看着我!”
啪。
秦重屈指拍打oga泛红的面颊,另一只手将人下巴往上抬,迫使厉时安直视自己。
在强烈的压迫感下,厉时安整个人细密着抖,睁开眼努力拿嘶哑的嗓子说话:
“秦重,是你先背叛我的。”
瞧,秦重是知道他的行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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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秦重只是占有欲作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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