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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自横让护士完善了接诊和手术记录,不出所料,午后便接到了医务科的电话,病人家属要求封存病历,申请医调委介入调查是否存在医疗失误或医疗事故,他表示随时配合,也试图理解这样的做法。
这种遭遇是每个手术医生的必修课,每年没有十例也会有八例,他们不是神仙,救不了所有命悬一线的人,可能因为个人体质关系,可能因为用药反应,也可能因为医生技术达不到炉火纯青,还有便是医患之间天然的对立和不信任感,让应付和处理这种事情变得越发频繁,常常占用太多工作时间,耽误别的病患治疗比比皆是,许多人怨声载道,医生的解释苍白无力,如此往复,演变成为一个死循环。
周自横以前很不耐烦跑医务科,可自从周晚晴遇害后,许是站在无依无靠又专业浅薄无助的家属这一方,从此学会了换位思考,也愿意抽一些时间来向家属解释晦涩难懂的医疗知识,尽管常常是对牛弹琴。但在痛失亲人的茫然无助中获得尊重和平等对待,心中的症结被梳理开后,许多明事理的家属也不会再不依不饶。
医生应当是一个有温度的职业,周自横在与病人家属一次又一次的接触和摸索中逐渐体会到,如今也变得越发从容。
周自横去了一趟医务科说明情况,刚出了门便接到副院长打来的电话,第一期临床试验已经接近尾声,采集到的试药员试验数据都在可控范围内,他被通知参加临时会议。
于是又匆匆赶到大会议室,试验组的医护人员都已到位,各自汇报相关进展,讨论注意事项以及应对方式,两三个小时的时间眨眼变过,从会议室出来时,周自横竟发现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下来,他转去食堂,草草吃了几口饭回到办公室。
今晚他要去小二楼那边值大夜,趁着这个功夫,他将手头的资料和相关数据又重新过了一遍,困意席卷,没忍住便沉沉睡了过去。
周自横做了个梦,他梦到了周晚晴。
周晚晴遇害横死至今从未在他梦中出现过,周自横一度自责,将她那一晚的遭遇归咎于自己,也不敢埋怨她吝啬一个梦境给他。
这一晚的浅眠里,周自横看到了周晚晴,两个人坐在家里的阳台上,天气晴好,日光温和,女孩子长发飘飘,正在侍弄花草,洗发水的味道和花香纠缠被风吹得溢满整个阳台,沁人心脾。
他手里捧着一本医书查阅碰到的症结,整个人显得焦头烂额,香味袭人,他从心烦意乱中抬起头,对上周晚晴干净澄澈的眼,仿佛在瞬间获得了安定心神的力量。
“姐......”
“小横,别看了,过来闻一闻阳光的味道。”
“阳光也有味道?”
“有呀,快过来。”
周自横对她言听计从,将医书反扣在摇椅上起身走到窗户前,在那一瞬间,像是从无边深渊里走入暖暖的阳光下,周晚晴面朝日光,微笑的闭着眼睛,在他恍神时伸手揪了揪他的衣角。
“闻到了吗?”
“只闻到了洗发水的味道和花香。”
“你要静下心来感受。”
周晚晴的声音很清脆,哄人的时候带着几分柔软的娇翘,尾音不自觉上挑,像是羽毛扫过人心间,总让人不自觉沉沦,周自横闭上眼照做,仿佛真的闻到了徘徊在空气里新生的气息,又暖又柔,混着泥土和花香。
“姐,我好像闻到了......”
“要记住这个味道啊,小横。”
“可是我更容易记住你洗发水的味道。”
是清淡的洋甘菊的味道,经过阳光的熏染,甚至有几分甘甜。
“还是那么固执。”
“姐......我很想你。”
周自横转头看向周晚晴,鼻子一酸,眼眶泛热,视线瞬间变成模糊的重影,连周晚晴的面容都变成了雾面玻璃后的影子。
“我知道。”
“你能不能不要走?”
“不行呀,万事万物都讲究尘埃落定。”
“明明就没有......”
“小横,放过自己。”
周晚晴拉住周自横的手,她的五官逐渐模糊不清,可却有灼热的泪滴在他的手腕上,触感清晰,周自横连声哽咽,察觉到冰凉的手指抚上他的眉心,一遍又一遍的轻抚。
“姐......”
“眉心长了折痕就不好看了,小横,我帮你捋一捋,从今往后,要自己学会捋才行啊。”
“你能不能一直帮我捋?”
“以后会有别人的。”
周自横看着周晚晴的身影变淡,残留在眉心处的微凉也被暖意消融,他扑棱着四处抓,连一丝灰尘都没有捕捉到。
突兀的闹钟铃声将人从梦境中撕扯出来,周自横微眯着眼睛适应灯光光线,愣了片刻,仿佛仍纠缠在斑驳碎裂的梦里,直到察觉到侧脸和耳边潮湿的凉意,他动了动枕到麻木的胳膊,慢吞吞坐起,手掌搓过脸颊,搓到了冰凉的泪。
周晚晴真的走了。
缓过肢体的酸麻之后,周自横撑着桌子站起身,挪到卫生间洗脸,他开着凉水,夜里寒凉沁骨,水沾了皮肤激起一层鸡皮疙瘩,让人忍不住打哆嗦,可也足够让人快速清醒。
周自横按电梯时鬼使神差先按了陆唯西在的楼层,踱步走到他病房门口,窗玻璃被里面的帘子遮住,他的手放在门把手上拧下去,却没有推门,静立半晌后,他走到护士站去翻记录本。
午饭空白,犯过一次痉挛,低烧徘徊在37.5上下。
对比前一天,进步的是吃了一顿晚餐。
时间已经临近十一点,小二楼的等全暗下去,周自横做完交接,按照惯例巡查每一间病房,从窗户往进看了看,遛完一圈回到护士站。
他值班的时候不习惯睡觉,于是又顺手翻开护士站的记录本,查阅每一个试药员的饮食和睡眠状况,第一批临床试验的试药员大部分是年轻的学生,长达半个月或一个月受饮食和作息管制,常常会产生逆反心理,以前也发生过偷偷在外饮食的情况。
周自横扫了一圈,发现最近几日有几个人的饮食量相较前几日减少许多,且都在一个房间。他蹙着眉头微眯起眼睛,正要开口询问,呼叫面板上突然亮起红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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