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谢逊怒道:“好啊,韩夫人,那日你在冰火岛上,对我怎样说来?你说我张五弟夫妇为了不肯吐露我藏身的所在,在武当山上被人逼得双双自刎;我那无忌孩儿成为没人照料的孤儿,流落江湖,到处被人欺凌,惨不堪言,是也不是?”金花婆婆道:“不错!”谢逊道:“你说他被人打了一掌玄冥神掌,日夜苦受煎熬。你在蝴蝶谷中曾亲眼见他,要他到灵蛇岛来,他却执意不肯,是也不是?”金花婆婆道:“不错!我若骗了你,天诛地灭,金花婆婆比江湖上的下三滥还要不如,我死了的丈夫在地下也不得安稳。”
谢逊点点头,道:“殷姑娘,你又怎么说来?”蛛儿道:“我说,当时我苦劝他来灵蛇岛,他非但不听,反而咬了我一口。我……我好生记挂他。”言罢盯着自己那只被少年张无忌假咬实亲过的光洁手背,仿佛那里有一个火红的唇齿印,正像一团火一样疯狂的燃烧在她芳心里。
赵敏抓着张无忌的手掌忽地一紧,双目凝视着他,眼光中露出又是取笑、又是怨怼的神色,意思似是说:“你骗得我好!原来这姑娘识得你在先,你们中间还有过这许多纠葛过节。”张无忌脸上一红,想起蛛儿对自己的一番古怪情意,心中又是甜蜜,又是酸苦。
突然之间,赵敏抓起张无忌的手来,提到口边,在他手背上狠狠的咬了一口。张无忌手背登时鲜血迸流,体内九阳神功自然而然生出抵御之力,一弹之下,将赵敏的嘴角都震破了,也流出血来。但两人都忍住了不叫出声。张无忌眼望赵敏,见她眼中满是笑意,脸上晕红流霞,丽色生春,虽然口唇上粘着两撇假须,仍是不掩娇美,不禁心里不知是爱还是恨的痒痒的。你个痴女娃,蛛儿那是假咬,你这是真咬啊!
谢逊道:“好啊!韩夫人,我只因挂念我无忌孩儿孤苦,这才万里迢迢的离了冰火岛重回中原。你答应我去探访无忌,却何以不守诺言?”张无忌眼中的泪水滚来滚去,他知义父明知遍地仇家、仍是不避凶险的回到中原,全是为了自己。
金花婆婆道:“当日咱们说好了,我为你寻访张无忌,你便借屠龙刀给我。谢三哥,你借刀于我,老婆子言出如山,自当为你探访这少年的确实音讯。”谢逊摇头道:“你先将无忌领来,我自然借刀与你。”金花婆婆冷冷的道:“你信不过我么?”谢逊道:“世上之事,难说得很。亲如父子兄弟,也有信不过的时候。”
张无忌知他想起了成昆的往事,心中又是一阵难过。
金花婆婆道:“那么你定是不肯先行借刀的了?”
谢逊道:“我放了丐帮的陈友谅下山,从此灵蛇岛上再无宁日,不知武林中将有多少仇家前来跟我为难。金毛狮王早已非复当年,除了这柄屠龙刀外,再也无可倚杖,嘿嘿……”他突然冷笑数声,说道:“韩夫人,适才那五人向我围攻,连那位巨鲸帮的好汉,也知手中扣上七枚石子,难道你心中不是存着害我之意么?你是盼望我命丧丐帮手底,然后你再来捡这现成便宜。谢逊眼睛虽瞎,心可没瞎。韩夫人,我再问你一句,谢逊到你灵蛇岛来,此事十分隐秘,何以丐帮却知道了?”
金花婆婆道:“我正要好好的查个明白。”
谢逊伸手在屠龙刀上一弹,放入长袍之内,说道:“你不肯为我探访无忌,那也由你。谢逊唯有重入江湖,再闹个天翻地覆。”说罢仰天一声清啸,纵身而起,从西边山坡上走了下去。但见他脚步迅捷,直向岛北一座山峰走去。
那山顶上孤零零的盖着一所茅屋,想是他便住在那里。
金花婆婆等谢逊走远,回头向张无忌和赵敏瞪了一眼,喝道:“滚下去!”
赵敏拉着张无忌的手,当即下山,回到船中。张无忌道:“我要瞧义父去。”赵敏道:“当你义父离去之时,金花婆婆目露凶光,你没瞧见么?”张无忌道:“我也不怕她。”赵敏道:“我瞧这岛中藏着许多诡秘之事。丐帮人众何以会到灵蛇岛来?金花婆婆如何得知你义父的所在?如何能找到冰火岛去?这中间实有许多不解之处。你去将金花婆婆一掌打死,原也不难,可是那就甚么也不明白了。”张无忌道:“我也不想将金花婆婆打死(小昭她娘啊,我哪里下得去手),只是义父想得我苦,我立刻要去见他。”
赵敏摇头道:“别了十多年啦,也不争再等一两天。张公子,我跟你说,咱们固然要防金花婆婆,可是也得防那陈友谅。”张无忌道:“你也看出来了?”
赵敏心说张无忌不亏是一教之主竟然早就看出来了,于是点头道:“当时谢大侠屠龙刀一挥之下,丐帮高手四死一伤,那陈友谅武功再高,也未必能逃得过屠龙刀的一割。当处此境,不是上前拚命送死,便是跪地求饶。可是你想,谢大侠不愿自己行踪被人知晓,陈友谅再磕三百个响头,未必能哀求得谢大侠心软,除了假装仁侠重义,难道还有更好的法子?”她一面说,一面在张无忌手背伤口上敷了一层药膏,用自己的手帕替他包扎。
赵敏其实上的是腐肌药,为了转移张无忌注意力,装作讶然道:“不过,你是从哪里看出来的呢?我的教主大人!”
张无忌果然不再关注手上伤口,说道:“好,我问你:那陈友谅对谢大侠说这几句话之时,他两只手怎样,两只脚怎样?”
赵敏听他一问,当时的情景便重新映入脑海之中,说道:“嗯,那陈友谅右手略举,左手横摆,那是一招‘狮子搏兔’,他两只脚么?嗯,是了,这是‘降魔踢斗式’,那都是少林派的拳法。”
张无忌冷笑道:“此人聪明机警,乃是第一等的人才,定当有自知之明。倘若他假装义气深重的鬼蜮伎俩给谢大侠识破了,不肯饶他性命,依他当时所站的位置,这一招‘降魔踢斗式’踢的是谁?一招‘狮子搏兔’搏的是哪一个?”
赵敏见他见微知著,智慧超群,武功又高,如若此后一直与朝廷为敌,恐怕自己父兄也不是他的对手。想到父王对汉人精英的一贯做法,是如不归顺,就斩草除根。忍不住颤声道:“他……他这一脚踢的是躺在地下的郑长老,出手去抓的是殷姑娘。他一脚踢起郑长老往谢大侠身前飞去,再抓着那位跟你青梅竹马、结下啮手之盟的殷姑娘,往谢大侠身前推去,这么缓得一缓,他便有机可乘,或能逃得性命。虽然谢大侠神功盖世,手有宝刀,此计未必能售,但除此之外,更无别法。倘若是我,所作所为自当跟他一模一样。我直到现下,仍然想不出旁的更好法子。此人在顷刻之间机变如此,当真是位了不起的人物。”说着不禁连连赞叹。
张无忌却越想越是心寒,世上人心险诈,他自小便经历得多了,但像陈友谅这样厉害也是少见,果然是名不虚传。心说自己还能干过这些历史名人么,真正的朱元璋不知道现在怎样了。两人各怀心思,过了半晌,张无忌取笑她说道:“赵姑娘,你能一开始便识破他的机关,只怕比他更是了得。”突然觉得手背麻痒,忽然省起这也是个诡计多端的小魔女。记得原书给自己手上下药来着,急忙撕下手帕,伸手背到鼻端一嗅,不禁叫道:“啊哟!你果然是用心险恶的小魔女!”知道是给搽上了“去腐消肌膏”,那是外科中用以烂去腐肉的消蚀药膏,虽非毒药,但涂在手上,给她咬出的齿痕不免要烂得更加深了。这药膏本有些微的辛辣之气,赵敏在其中调了些胭脂,再用自己的手帕给他包扎,香气将药气掩过了,教他不致发觉。
张无忌忙奔到船尾,倒些清水来擦洗干净。赵敏跟在身后,笑吟吟的助他擦洗。张无忌在她肩头上一推,恼道:“别走近我,这般恶作剧干么?难道人家不痛么?”
赵敏格格笑了起来,说道:“当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是怕你痛得厉害,才用这个法子。”张无忌不去理她,气愤愤的自行回到船舱,闭上了眼睛。赵敏跟了进来,叫道:“张公子!”张无忌假装睡着,赵敏又叫了两声,他索性打起呼来。赵敏叹道:“早知如此,我索性涂上毒药,取了你的狗命,胜于给你不理不睬。”
张无忌睁开眼来,道:“我怎地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了?你且说说。”
赵敏笑道:“我若是说得你服,你便如何?”张无忌道:“你惯会强辞夺理,我自然辩你不过。”赵敏笑道:“你还没听我说,心下早已虚了,早知道我是对你一番好意。”
张无忌“呸”了一声道:“天下有这等好意!咬伤了我手背,不来陪个不是,那也罢了,再跟我涂上些毒药,我宁可少受你些这等好意。”赵敏道:“嗯,我问你:是我咬你这口深呢,还是你咬殷姑娘那口深?”张无忌脸上一红,道:“我没……,那……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提它干么?”赵敏道:“我偏要提。我在问你,你别顾左右而言他。”张无忌道:“就算是我咬了殷姑娘,可是那时候她抓住了我,我当时武功不及她,怎么也摆脱不了,小孩子心中急起来,只好假装咬人。你又不是小孩子,我也没抓住你,要你到灵蛇岛来?”
赵敏笑道:“这就奇了。当时她抓住了你,要你到灵蛇岛来,你死也不肯来。怎地现下人家没请你,你却又巴巴的跟了来?毕竟是人大心大,甚么也变了。”张无忌见她笑靥如花,忍不住道:“这是你叫我来的!”赵敏听了这话,脸上也红了,心中感到一阵甜意。张无忌那句话似乎是说:“她叫我来,我死也不肯来。你叫我来,我便来了。”
两人半晌不语,眼光一相对,急忙都避了开去。
赵敏低下了头,轻声道:“好罢!我跟你说,当时你咬了殷姑娘一口,她隔了这么久,还是念念不忘于你,我听她说话的口气啊,只怕一辈子也忘不了。我也咬你一口,也要叫你一辈子也忘不了我。”张无忌当然明白她的深意,心中感动,却说不出话来。只是自己这手伤的冤枉,小孩子你咬她恨你还差不多,自己那时候是亲的,是亲的好吧!只是这话怎么也说不出来。
赵敏又道:“我瞧她看手背的样子,应该你这一口咬得很深,我想你咬得深,她也记得深。要是我也重重的咬你一口,却狠不了这个心;咬得轻了,只怕你将来忘了我。左思右想,只好先咬你一下,再涂‘去腐消肌散’,把那些牙齿印儿烂得深些。”
张无忌先觉好笑,随即想到她此举虽然异想天开,终究是对自己一番深情,叹了口气,轻声道:“我不怪你。你待我如此,用不着这么,我也决不会忘。”
赵敏本来柔情脉脉,一听此言,眼光中又露出狡狯顽皮之意,笑道:“你说:‘你待我如此’,是说我待你如此不好呢,还是如此好?张公子,我待你不好的事情很多,待你好的,却没一件。”张无忌道:“以后你多待我好一些,那就成了。”突然握住她左手放在口边,笑道:“我也来狠狠的咬上一口,教你一辈子也忘不了我。”说罢,鬼使神差一般也和假装咬表妹的手一样,舌头还在她手上舔了一下!“当日我就是这样假装咬她,唉,我的手伤的真冤枉!”
赵敏如遭电击,娇躯一阵颤抖,就连他后面说的话也没听见,双颊晕红,怔怔的看着他俊秀的容颜。突然一阵娇羞,甩脱了他手,奔出舱去,一开舱门,险些与小昭撞了个满怀。赵敏吃了一惊,暗想:“糟糕!我跟他这些言语,莫要都被这小丫头听去啦,那可羞死人了!”不由得满脸通红,奔到了甲板之上。盯着自己那只被张无忌假咬过的光洁手背,仿佛那里有一个嫣红的唇齿印,正像一团火一样疯狂的燃烧,直烧进她的芳心里。心里又是害羞又是甜蜜。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关于苦闯仙侠界想象的仙侠世界并不完美,纨绔也能成至尊!...
听闻姐姐的琵琶技艺出神入化,不知今天可否有幸听到。话毕,两个五大三粗的粗使婆子架着我往后院走,扒了我的月光白给我换上了薄纱,最后塞给我一把琵琶将我推进人群。我被冻的瑟瑟发抖,嘴唇打颤,可是高位之上的那个男人此刻却忙着跟程念慈玩闹喝交杯酒。轻飘飘的一句怎么还不开始?,打破了我所有的希冀。我只想让这场刑罚赶紧过去,可是我发现我错了...
我和偏执大佬杠上了莫清梁越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ldquo桃跑了rdquo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来的时候,陵肖坐在车上生闷气,故意看着窗外,不同莫清讲话。但是莫清知道,陵肖真正生气不是这样的。上一辈子她也不是没见过他真正生气的样子。所以莫清只是简单的哄了哄,见没有作用就睡了过去,反正陵肖等一会儿自己就会好起来的。可是回去的时候,坐在车上,陵肖一言不发的闭目养神,却让莫清没来由的有些慌乱。她实在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变成现在这样,陵肖又到底是受了什么样的刺激她总觉得,那个妇人有些不一般,也非常有可能就是上一辈子陵肖情绪失控的导火索。莫清不知道陵肖现在的情绪状况是什么样的,一直忐忑着没有和他讲话。车里面的气氛一时降到了冰点,异常的安静,就连平时特别喜欢插嘴的梁越,这次也一言不发了。或许是司机先生也意识到了情况有些不对劲,赶紧加快...
杜松子酒味色厉内荏年下偏执戏精A愈创木味克己复礼清冷学长O肖询和庄饮砚向来不对付,这是很多人都知道的事。肖询在宿舍里私下对庄饮砚的评价是这个Beta学长除了长相平平无奇,寡淡无味像...
七零年代重生异能空间先婚后爱宠妻家长里短发家致富唐沫沫死了,她没去地府也没见到黑白无常,她就只能跟在宋乘风身边看到宋乘风因为她的死失去心气神,漂泊在她生活过的地方。想寻找她的亲人,却因信息不通而一无所获,最后郁郁寡欢狼狈去世,而她的儿子们从小跟着父亲四处漂泊,生活困苦,长大后成了男主的踏板,男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