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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血泪画廊（第2页）

屏幕弹出档案照片：戴着银框眼镜的男人，左手无名指戴着曼陀罗纹样的戒指，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备注栏：

【特别技能：人工耳蜗植入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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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翼现代艺术馆的中央展厅，人群惊恐地围着一座名为《忏悔》的人体雕塑，雕像的眼眶里渗出暗红色液体，在白色大理石上划出蜿蜒的痕迹。

工藤佑一站在警戒线外，怀表的秒针突然停住，电磁干扰。

“不是颜料。“麻衣戴上手套，指尖轻触“血泪“，检测仪立刻发出警报，“真血，混合了抗凝剂和曼陀罗花汁。“

雕像的底座刻着一行小字：

【当龙睁开双眼，罪人将流尽十二滴血泪】

服部绕到雕像背后，猛地停住——雕塑的后颈处，皮肤与大理石的接缝微微翘起，露出下面真实的、僵硬的肌肉组织。

“这不是雕像。“他的声音发冷，“是真人尸骸镀膜。“

验尸报告确认，死者正是昨天追捕的黑崎真司，死亡时间约在凌晨3点，死因是鼓膜穿孔导致的脑脊液泄漏——与佐仓澪的伤势完全一致，但程度更深。

“讽刺。“法医摇头，“一个专门破坏听觉的人，最终死于听觉系统的崩溃。“

工藤检查尸体口腔，在舌下发现一枚龙鳞形状的金属片，紫外线照射下，鳞片显现出微刻文字：

【BatchE的艺术，是让罪人成为永恒展品】

麻衣突然抓住工藤的手腕：“看他的左手！“

黑崎的无名指上，那枚曼陀罗戒指内侧多了一圈刻痕——十二生肖的刻度中，前五个（鼠、牛、虎、兔、龙）被血填满。

画廊地下室发现改装过的镀金设备，槽内残留着人体脂肪和血液，操作台上的工作日志记载着恐怖的流程：

活体固定：用龙形夹具锁住关节

神经麻痹：曼陀罗毒素注射

金属镀层：在受害者仍有生命体征时进行

墙上的监控屏幕定格在凌晨247，画面里黑崎真司被强行按进镀金槽，而操控设备的黑影——戴着兔耳面具，左眼下有颗泪痣。

“黑兔在清理门户？“服部皱眉，“还是说……黑崎根本不是主谋？“

工藤从镀金液里捞出一片透明薄膜，灯光下显现出霞山纪念医院的logo，以及一个被刻意划掉的签名——藤原丽子。

“栽赃。“工藤冷声道，“黑兔在引导我们怀疑藤原。“

龙鳞金属片的加密数据被和叶破解，投影仪亮出一段颅骨CT扫描——黑崎真司的颞骨内部，嵌着微型电极，排列成龙形。

“听觉中枢改造。“麻衣放大图像，“但比佐仓澪的植入物更精密，多了痛觉增强功能。“

突然，图像切换成另一组脑部扫描，画面中的大脑额叶处有相同的龙形阴影，但患者姓名栏被涂黑，仅剩病历编号：12070。

服部突然拍桌：“查这个编号！霞山医院的档案里——“

话音未落，画廊传来紧急通报：

中央展厅的所有雕像，同时开始流血泪，血珠在地面汇聚成新的文字：

【我在艺术馆展览，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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