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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宜城大学的学生似乎都聚集在了礼堂,一路上几乎看不见人,空旷的安静下,足以让很多人想很多事。
谢抚恹把温也悸放在了校长办公室的躺椅上,这是他能找到的最安全,最隐蔽,而他恰好也有钥匙的地方。
他蹲在温也悸旁边,手指轻轻勾住对方的小指,衣角也不曾从对方手中抽离。
温也悸安静的闭着眼,眉微微的蹙着,似是一直被痛苦困扰,脱不开身。
谢抚恹的耳朵里开始出现极大的嗡鸣声,那声音几乎盖过了所有他能听见的声音,但他忽略了,他只是低垂着眼,继续看着温也悸。
周围的一切都渐渐褪去,他回到了小小的夹层里。
他站在温也悸身边看着对方把琴放在左肩的脖颈处,头也微微偏向左侧,抵住琴,拿起弓的时候闭上了眼,就那样安静的站立在幕布的身后。
像所有人都消失了一样,平静的迎接独属于自己的死亡。
他甚至没有呼吸,只是一具心脏还在跳动的躯体。
他终于想起来那副场景像什么了。
落幕前的自刎礼。
门被人轻轻敲了敲,谢抚恹看了一眼门猜到了来人,没阻拦。
几秒后,门被轻轻推开,温凭看了一眼安静躺在椅子上的温也悸,又看了一眼蹲在旁边的谢抚恹。
被握在手心里的手收紧了些,而后又被牵着他的人轻轻握了握。
温凭关上门,过了好一会儿房间里才响起一点极其细微的脚步声。
走到谢抚恹旁边,他开口,“有想问的都问吧,他现在听不到。”
谢抚恹的视线从温也悸的脸上移开,看向了格外沉默的温凭。
他记得他们上次见面时,对方还叼着一根烟,笑着问他有没有看见对面的人,一个月不到,他竟觉得对方身上的气质换了几换,而现在留给他们的,只有安静和沉默。
谢抚恹确实应该有很多想问的,可他的大脑转了几圈,又回到了温也悸拿着小提琴的时候。
于是他抬起头朝着温凭轻轻笑了一下问对方,“他小时候拉琴也很厉害吧?”
能在短短几分钟里只看琴谱就完整演奏出一曲子,实力应该不容小觑。
温凭似乎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愣了片刻后偏头小声嘀咕了句什么,从身边人的口袋里摸出烟盒抽出一根烟笑了一声。
回忆到什么有趣的事一样,温凭回答的声调都是上扬的,“很厉害。”
“天生的天赋型和努力型选手,而且他真的喜欢小提琴。”
像是完全陷入了回忆,温凭深深吸了一口气,开始絮絮叨叨的聊。
“他周岁的那天很热闹,我妈宴请了很多人,那天抓周,我抱着他上的桌。”温凭把烟含进嘴里没点燃,只是轻轻咬着烟嘴,“他在桌上站了半天,我在旁边看着他这个摸一下,那个摸一下,最后抓起小提琴的琴弓就往我怀里跑。”
“桌子旁边没有遮挡物,谁也没料到他会突然来这么一下,我看见他一跑连忙伸手去抓,在他快落地的时候抱住了他。”
温凭说着忽然笑了出来,温柔的神色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怀念,“我那时候也就四岁多一点,接着他的时候没站稳,后脑勺磕地上撞了个大包。”
“他从小就在小提琴上有天分,来教他的老师没一个不夸的,甚至还有好多人下私心的建议我妈直接把也悸送到艺术学院,然后让他们收也悸为徒。他们保证,年纪轻轻也悸就会成为赫赫有名的小提琴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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