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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明日六宫就会传遍贵妃落水时袖中飘出写满咒语的金箔,却更清楚那冰窟深处沉着半截西域文字的玉簪——那是三日前皇帝赏给玉贵人,此刻却浸满了硫磺泉水的毒。
梆子敲过四更时,安陵容突然推开窗。
东南角观星台方向又升起七彩孔明灯,这次灯面上绘着的西域神女手持金蛛丝,正将月光织成带毒的罗网。
她抚摸着枕下那枚孔雀石玉佩,这是皇帝初见她时赠的定情信物,此刻却在月光下显出暗藏的西域文字——与玉贵人香囊里藏着的咒文,原是同一种笔迹。
寒梅凝霜的清晨,安陵容望着铜镜中苍白如纸的面容,指尖抚过那枚孔雀石玉佩。
阳光透过冰裂纹窗棂,在玉佩表面游走出诡谲的暗纹——昨夜她终于看清那些西域文字竟是回鹘文写的"鸩"字,与皇帝腰间龙纹玉佩的镶边如出一辙。
"娘娘,玉贵人往养心殿送西域贡品去了。"宝鹃捧着鎏金暖炉进来,炉盖上落着几片孔雀翎毛,"说是寻得高僧开光的辟邪金铃,能测妖邪之气。"
安陵容将玉佩浸入硫磺泉,看着青烟里浮动的暗纹渐渐明晰。
泉水咕咚作响,映出她唇角冷笑:"备轿,本宫要去御药房取些朱砂。"经过月洞门时,她瞥见玉贵人贴身宫女鞋底沾着的金箔碎屑,在雪地上拼出半截梵文咒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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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心殿内龙涎香混着西域檀香,熏得人头晕目眩。
玉贵人腕间新戴的七宝璎珞叮咚作响,正捧着鎏金铃铛巧笑:"臣妾昨夜梦见观音大士指点,说这金铃遇邪祟便会自鸣。"话音未落,铃铛突然对着安陵容的方向出刺耳鸣响。
皇帝手中茶盏重重磕在紫檀案几上,盏中君山银针剧烈震颤。
安陵容看见他拇指上的翡翠扳指闪过暗红血丝——那是前日她故意让宝鹃洒在茶汤里的孔雀胆解药。
"陛下容禀。"安陵容盈盈下拜时,袖中滑落的朱砂粉恰好洒在金铃表面。
众人惊呼声中,鎏金铃铛竟渗出黑红血珠,在波斯地毯上蜿蜒成西域文字写的"冤"字。
玉贵人脸色骤变,腕间璎珞突然断裂,玛瑙珠子滚落满地。
三日后,钦安殿前竖起九丈高的青铜祭坛。
安陵容身着银线绣孔雀纹祭服,间别着族徽玉佩。
寒风中玉佩泛着幽蓝光泽,映得她眉心血玉花钿愈妖冶。
六宫妃嫔窃窃私语,看着这个传闻中身负诅咒的贵妃,此刻竟如西域神女般凛然不可侵犯。
"此玉乃臣妾先祖随文成公主入藏所得,浸过吐蕃圣湖之水。"安陵容将玉佩悬于祭坛中央,阳光穿透玉质,在地面投下繁复的梵文光影,"今日愿以此玉为祭,祈我大清后宫安宁。"
皇帝坐在蟠龙金椅上,指尖无意识摩挲腰间玉佩。
当安陵容念到"邪祟显形"时,他忽然看见祭坛地面梵文竟与自己玉佩暗纹重叠,龙目处赫然显现西域文字写的"鸩"字。
变故生在子夜钟声响起时。
玉贵人藏在祭坛暗格中的硫磺粉突然自燃,青烟裹挟着孔雀胆粉末扑向玉佩。
只听"咔"的一声脆响,幽蓝玉佩表面绽开蛛网裂痕,裂缝中渗出暗红液体,在祭坛上勾勒出狰狞的西域神女面容。
"天降凶兆啊!"玉贵人扑倒在雪地里,鬓间孔雀金步摇疯狂颤动,"贵妃娘娘的圣物竟然"
寒风卷起祭坛经幡,安陵容看着裂缝中逐渐显露的金箔暗纹。
那是她昨夜用硫磺水浸泡过的吐蕃密文,此刻正与皇帝玉佩上的龙鳞纹路严丝合缝。
当玉贵人尖叫着指向她时,她只是轻轻拂去祭服上的香灰,任那暗红液体顺着祭坛纹路,悄无声息地流向帝王座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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