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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安禾的身份坤合一（第4页）

“谁知道你是不是被魂钢磕坏了脑子。”

“明明「忘川」能庇护意识不消散，还大费周折的去保护意识。”

“怎么，被「忘川」拉黑了？”

奥托听到这话，没有立刻回应，只是神色复杂地看着瓦尔特，那眼神里有失望，有无奈，还有一丝淡淡的怜悯。

而此时，瓦尔特也渐渐察觉到自己刚刚说了些什么。

他的瞳孔骤然一缩，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

“等等等。”

“「忘川」不是死境吗？”

“为什么会保护生灵意识不会消散？”

“它不是应该吸收生灵的记忆，让其化作一片空白吗？”

奥托闻言，一时间都在怀疑自己是不是找错了交流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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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反应度，跟往昔那个睿智果敢的「理之律者」实在相差太多了。

果然啊，

生灵一旦有了弱点，就都会变得如此迟钝。

谁都一样。

想到这，奥托面无表情地看向瓦尔特，淡淡地说道，

“想明白了？”

瓦尔特的面色逐渐阴沉下来，声音沉重，

“是了，「忘川」应该是洗涤记忆的地方。”

“但安禾的记忆却一直被「忘川」守护着。”

“她和你们这些「游魂」完全不同。”

而此时，纳垢突然出了憨厚的声音。

“孩子，你说的不对。”

“是「安禾」这个存在不同，而不是「安禾」这个个体不同。”

“当病毒构成的安禾拿到安禾的记忆后，也一样被「忘川」庇护了。”

“「安禾」这个存在，与其说是你的女儿，她更像是「死亡」的女儿。”

“因为，”

纳垢顿了顿，那浑浊的目光中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光芒，

“这是我无数年的生命中，第一次见过「忘川」被动的去守护一个存在。”

“而正因如此，我才选择奥托作为我的合作者。”

“他是个真正的勇敢者。”

“他做到了我不敢去做的事情。”

“——试探「死亡」。”

奥托闻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谦虚的微笑。

随即，他将视线再次投向瓦尔特。

“现在明白了吗？约阿希姆！”

“收起你的侥幸心理吧。”

“「死亡」因为未知原因标记了安禾，但绝不是带着善意。”

“如果是善意，那对安禾满是恶意的我，又怎么能活到现在呢？”

“对吧？”

瓦尔特的心逐渐沉了下去。

因为道理就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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