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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牧闻言,呼吸微不可察地一滞。
他沉默了一瞬,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突然用力,揉了揉两女柔软的头。
“别多想。只是一次……临时的修行检验罢了。看看你们在绝境下的心志与反应。”
他顿了顿,补充道:
“当然,方式可能……有点过火。我道歉。”
镜流和星宝若有所思。
果然,周牧的每一个看似离谱、抽象、甚至残忍的行为背后,往往都藏着某种更深层的谋划。
但既然他不愿深谈,她们也默契地没有继续刨根问底,只是将这份疑惑与触动深深埋入心底。
“那……接下来该如何?”镜流抬起脸,健身中下意识流露出依赖,仿佛找到了主心骨,便安心将思考的任务交出。
星宝也仰起小脸,好奇地望着周牧。
周牧沉吟着,目光扫过这片狼藉的高维废墟,最终轻叹一声:
“……还得继续演下去。”
“啊?!”星宝一惊,瞬间从周牧怀里弹开,双手护在身前,满脸警惕,
“你还要打我们啊?!不行不行!”
她飞快掏出手机,指尖悬在莎布头像上,一副随时准备“告御状”的架势。
镜流也是表情一肃,素手一翻,一枚冰蓝色的玉兆出现在掌心,意思不言而喻。
周牧:“……”
焯!
他感觉自己在家庭食物链底端的地位,怕是再也翻不了身了。
有些无语地再次揉了揉眉心,他解释道:“不是真打。你们又不怕疼,真灵有死境兜底也不会真死,配合演一出惨剧便可。”
星宝松了口气,收起手机:“怎么演?还像刚才那样,你当恶人,我们当受害者?”
镜流也放下玉兆,但眉头微蹙,显然对再次经历那种“被夫君冷酷对待”的戏码有些抵触。
周牧看着她们的反应,眼角有些抽搐。他完全不能理解这俩人的脑回路。
“你们又不怕疼,也不会真死,为什么这么抵触呢?”他试图讲道理,“这只是为了达到某种‘效果’而必须的‘表演’!”
镜流用力摇头,语气异常坚定:
“我们可以受伤,也可以‘死’,但绝不能是夫君亲自动手!”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妾身……无法接受夫君如此行径。哪怕是演,是假的,也不行。”
星宝也跟着用力点头,小脸严肃:
“就是!你切个人格都行!反正可能不是‘你自己’!”
周牧:“……”
他感觉自己快要被这套逻辑绕晕了。
切个人格,换个化身,本质不还是和我同源吗?!
你们这自欺欺人也太明显了吧?!
但他看着两女坚决(且随时准备摇人)的态度,明智地放弃了争论。
“……算了。”他摆了摆手,“你俩自己找个地方,布置一下‘陨落’的场景吧。记住,要惨烈一点。”
镜流眼睛微亮:“夫君不准备再‘检验’妾身的修行了吗?”
“检验?”周牧翻了个白眼,“的「奈何」神权支配度,连我一道气息都接得勉强,有什么好检验的?”
“……”镜流俏脸微红,有些尴尬地别过头去。
被夫君如此直白地指出短板,饶是她心志坚定,也有些挂不住。
一旁的星宝则已经笑嘻嘻地推开几步,摩拳擦掌:
“老登老登!那我死在哪比较好?这里就行吗?”
“就这里。”周牧环顾这片废墟,“这处高维世界已近乎封闭,是绝佳的舞台。”
他顿了顿,补充道,
“越惨越好,最好营造出一种真灵都被磨灭、凶手残忍冷酷的现场感。”
“懂!”星宝比划了一个“ok”的手势,开始兴致勃勃地四处打量,寻找心仪的“陨落地”。
镜流见状,也不再纠结,敛衽一礼,转身在不远处寻了一块相对完整的规则镜面,开始蹙眉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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