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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三更天,吃完饭后官未语又消失不见,庆芍独自一人躺在床上听着小清果的闲言碎语,她叽叽喳喳的仿佛一只永不停歇的百灵鸟,
"小姐!我跟你说,今天我厨房的时候,那厨子做饭做的可快了!一手锅铲抡的飞起!哈哈哈"
庆芍躺在床上忽地睁眼,侧头看向小清果,问了一个莫名的问题:"小清果,你要出去吗?"
"嗯?"小清果看着庆芍,眼中闪过疑惑。
"小清果,到时候我、溪不闻、还有她都走了,这轮光镜就剩下你了,跟我走吧,许久未见清虚宗了,也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那里"
"记得!记得!"小清果眼中蓄满泪水,委屈着嗓子连说两遍。
看见她哭,庆芍笑的伸手抚摸她的头,:"小清果最好了,到时候我们一起出去,"
"好!"再也忍不住的,她哭嚎着扑到她身上诉说着百年间的委屈。
夜也在她的遍遍泣说中而过。
隔天,等庆芍再次醒来脸上还带有憔悴的神情,昨晚的小清果哭了好久,自己也哄了好久。她伸手触碰额头,望着房梁叹息。
"真不容易啊我"
"哼哼哼哼,小姐!起床!哈哈!"小清果笑着推门进入。
吃完饭后,庆芍在翻墙出门时总觉得心里不太踏实,要问她为什么不走门,因为翻墙省时。
脚掌落地,拍拍衣服上的灰尘以及手上的泥土,抬头瞧见猛然出现的官未语,对面的官未语手中拿着诏令,她咬牙切齿的说:"她!"
反应过来她说的什么,忙上前问:"她这次将目标对准溪不闻了?"
官未语点头,随闪身消失。
察觉不妙的庆芍忙闪身消失,此时的她也顾不得什么,一个眨眼间便出现在溪府庭院。
可这里形势不好,周围尽是官未语的火焰,虽然火焰不伤周围草木,但伤她啊!
白衣女子身上尽数被烧伤的痕迹,头毛躁衣衫红痕。官未语手中拿着残阳一剑又一剑的刺入她体内,火焰自残阳而入,在白衣女子体内横冲乱撞,鲜血不住喷涌在干涸。
那边的溪不闻却被官未语的火焰所钳困,虽火焰不伤她,却也不放开她。溪不闻在火圈内心急如焚,着急忙慌的拍打喝止,或双手掐指想尽办法的逃出也不管用。
眼瞧着她快要将白衣女子弄死,庆芍猛的喊:"溪不闻在看着你!"
听见这话的官未语手未松力,低头看了眼腰上嗡嗡作响的诏令,她最终还是将刺入她心府的残阳收回,随着一声噗呲,腹部血液喷涌而出,好在官未语即时闪身消失。
那残阳再差那么一点,便刺穿白衣女子心府,让她彻底的沦为一丝灵魂。
再出现是地面溪不闻身边,可刚出现,溪不闻便忍不住出手攻击,官未语未还手,将腰间诏令拿下,说:"它呢,
你也不记得吗"
看着它,溪不闻收手忍下那份愤怒,对着官未语冷声说:"离开!"随后双手掐指,动用周围一切可用之力,破了官未语的圈制。
出去后她看也没看她们二人径直朝着那身负重伤昏迷的白衣女子而去,吃下一颗丹药,感受她平稳的呼吸后抱着她转身朝着屋内疗伤。
外面的庆芍小心翼翼的躲避这些胡乱攀升的火焰,走到官未语面前说:"溪不闻怎么了?"
"她忘记近些日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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