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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城机场。”她嗓音发紧,破损的连衣裙被外衣裹得严严实实,腰间父亲留下的玉坠硌得胯骨生疼。
出租车在石板路上颠簸,后视镜里,司机的目光扫过她额角的淤青,欲言又止。利民巷的牌坊在身后退成小点,林小羽摸了摸口袋里的U盘——里面存着父亲坠楼前的监控,能看见赵国明的车停在工地后巷七分钟。刚才那声枪响,会不会让U盘里的证据永远失效?
“今晚闹灯节,姑娘没去看龙舞?”司机绕过积水潭,车载广播正播着安民广场枪击案的快讯,“听说安民巷有人中枪,警察都封路了。”
林小羽的手指骤然收紧。赵国明倒在血泊里的模样在眼前闪过,银镯上的血珠沿着青砖缝蜿蜒,像条永远爬不到头的蛇。她摸了摸胸罩里的录音笔,塑料外壳还带着体温——那是扭打时从他西装内袋扯下来的,录着他威胁母亲陈美云签假合同的声音。
“我……赶飞机。”她低头盯着手机,锁屏界面是三年前和母亲在老房子前的合照,陈美云的笑脸被台灯暖光泡得发软。那时她还不知道,母亲衣兜里装着拆迁办的恐吓信,父亲的安全帽里藏着伪造合同的复印件。
机场高速的路灯连成流动的光河,林小羽突然想起陈世昌在五金店说的话:“真枪的扳机簧片要定期上油,不然卡壳时能要人命。”可她刚才开枪时,那把从博古架暗格摸出的真枪,后坐力几乎震断手腕——原来赵国明一直把配枪藏在母亲最爱的青瓷笔洗后面。
“到了。”司机的声音惊飞了栖在车顶的麻雀。宁城国际机场的穹顶在夜色中泛着冷光,值机大厅的电子屏闪烁着航班信息,林小羽望着“飞往昆明”的登机口,突然想起父亲生前总说:“等拆迁款下来,带你们去大理看苍山雪。”
候机室的空调吹得她打了个寒颤。洗手间镜子里,她仔细擦拭脸上的血迹,却发现领口的口红印怎么都擦不掉——那是赵国明领带夹蹭到的,和母亲葬礼上王婶抹的颜色一模一样。“陈美云的女儿杀人了”,这样的流言,明天就会在安民巷传开吧?
手机在掌心震动,锁屏跳出周叔的短信:“家里衣柜第三层,有你爸藏的拆迁办通话记录。”林小羽盯着天花板上的消防喷淋头,突然想起赵国明倒地前说的最后一句话:“你以为杀了我,陈美云就能清白?”
远处传来航班延误的广播,候机椅上的旅客发出低低的抱怨。林小羽摸出登机牌,目的地栏的“昆明”被指腹蹭得发皱。她想起陈默说过,大理的玉洱园里,有母亲最喜欢的山茶花,每到春天就开得像火。
“前往昆明的旅客请注意——”
广播声里,她站起身,破损的连衣裙下摆扫过脚踝。安检口的蓝光映出她微驼的脊背,像株被暴雨打弯的玉兰。当金属探测器发出蜂鸣时,林小羽才惊觉,裤兜里还揣着从赵国明那里扯下来的银镯,镯面上的缠枝纹,和母亲陪葬的那只分毫不差。
“小姐,请配合检查。”安检员的声音像浸了冰。
林小羽望着传送带另一端的银镯,突然笑了。她知道,这只镯子会带着她的指纹,跟着救护车的轨迹,回到安民巷19号的案发现场。就像U盘里的监控、录音笔的证据、父亲藏的合同,终将在天亮后,跟着警笛声,掀开陈美云坠楼前那个暴雨夜的真相。
候机室的落地窗映出她的倒影,背后是渐亮的天际线。远处,救护车的鸣笛终于停了,像根绷断的弦。林小羽摸了摸颈间的玉坠,冰凉的触感渗进皮肤——那是父亲用最后一笔工资买的,坠子背面刻着“美云”,此刻正贴着她的心跳,跳得比任何警笛声都要响。
她知道,有些路,必须回头才能走完。就像此刻转身走向值机柜台的脚步,每一步都在雪地上留下清晰的脚印,等着阳光来认领。
林小羽攥紧登机牌,指尖的汗渍洇湿了纸张边缘的“宁城—春城”字样。值机柜台的暖光映得她腕间淤青格外刺眼,母亲陈美云的玉坠在锁骨下方投下小小的阴影,像枚永远揭不掉的邮戳。
“南方航空304航班最后一次登机通知。”广播声在候机大厅回荡,穿红制服的售票员抬头看她:“小姐,您的身份证?”
她刚要伸手进帆布包,余光瞥见两名藏青色制服的警察从安检口转身,肩章上的反光晃得人头晕。机场地砖缝里卡着片枯黄的梧桐叶,像极了父亲坠楼那天,她在工地捡到的那片——边缘焦黑,叶脉里嵌着铁锈。
“林小羽?”左边的警察抬手示意,对讲机在腰间发出电流杂音,“请跟我们走一趟。”
钢铐扣上手腕的瞬间,林小羽听见自己项链坠子磕在柜台边缘的轻响。帆布包里的U盘还在,存着父亲坠楼前的监控;胸罩里的录音笔贴着皮肤,录着赵国明威胁母亲的声音;而裤兜深处的银镯,此刻正硌着大腿根,镯面上的缠枝纹与母亲陪葬品分毫不差。
“我没杀人。”她听见自己的声音飘在半空,像片被警笛声震落的枯叶,“是他要……”
“有什么话,到分局再说。”右边的警察扶住她胳膊,语气比手铐温度稍暖。候机大厅的旅客纷纷侧目,有人举起手机拍照,闪光灯在她破损的衣襟上闪过,映出领口那道被领带夹扯开的线头。
警车驶出机场时,天边正泛着蟹壳青。隔离铁栅后的林小羽望着窗外飞逝的路灯,想起半小时前赵国明倒在安民巷19号的情景——他的血渗进青砖缝,银镯滚落在母亲最爱的青瓷笔洗旁,笔洗里还插着半枝枯萎的白菊。
“赵国明……他怎么样了?”她终于开口,声音被铁栅滤得破碎。
开车的警察从后视镜看她一眼,对讲机里传来模糊的调度声:“伤者已送市立医院,暂无生命危险。”
宁城河西分局的审讯室灯光明得刺眼,墙上的电子钟显示0217。林小羽盯着桌上的监控录像截图,赵国明的车停在工地后巷的画面格外清晰,右下角的时间戳精确到2019年7月15日2247——父亲坠楼前13分钟。
“说说吧,枪是哪儿来的?”审讯椅对面的女警递来纸巾,目光扫过她颈间的玉坠。
林小羽摸了摸钢铐磨红的手腕,忽然想起陈世昌在利民五金店说的话:“真枪的编号都在扳机护圈内侧,你摸的那把,是赵国明的警用配枪。”她深吸口气,将录音笔从胸罩里掏出,塑料外壳上还沾着体温:“这里面,有他逼我妈签假合同的录音。”
女警的指尖顿在录音笔开关上,另一名警察推门进来,手里攥着份刚打印的文件:“市局传来消息,安民巷拆迁案重启调查,建委发现多份伪造合同,其中一份有陈美云的异常签名。”
林小羽的眼泪突然涌出来,滴在审讯桌上,晕开个小小的圆斑。她想起母亲临终前塞给她的纸条,“找周叔”三个字被指甲抠得凹进去,而周叔刚才发来的短信还躺在手机里:“你爸藏的通话记录,能证明赵国明买通评估公司。”
“林小羽,”女警的声音突然软下来,“医院那边传来消息,赵国明脱离危险,已经交代了部分事实。”
铁栅外的走廊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有人推门进来,递过张照片——是母亲陈美云坠楼前在拆迁办拍的,她手里举着的,正是那份签着“陈美云”的假合同,尾笔拖出的弧度,正是她教林小羽的求救暗号。
钢铐被解开的瞬间,林小羽摸着腕间的红痕,忽然笑了。审讯室的灯光依旧刺眼,却比安民巷19号的落地灯温暖百倍。她知道,当第一缕阳光照进宁城时,陈美云的名字终将洗去尘埃,而父亲坠楼时紧握的半张合同,也会在周叔的卷宗里,拼凑出完整的真相。
警车再次启动时,天已微亮。林小羽望着车窗外掠过的安民巷牌坊,想起陈世昌说过的话:“枪这东西,打响了就有回声。”此刻远处传来救护车的鸣笛,却不再让她心惊——因为她知道,有些回声,是正义的脚步声,正在晨光里,步步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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